季淩蘊的腦子裡仿佛在嗡鳴,那嗡鳴聲隨即帶來了渾身的微顫,仿佛她是個怕雷的小孩,她身子蜷縮在女人懷裡,遮住眼睛的白色布料逐漸濡濕。
可女人卻又吻住了她,直接撬開了她的貝齒,滾燙舌尖在她唇中掃蕩,攪動著她的舌尖。
沒過多久,她竟逐漸喪失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大量信息素在血液中沸騰,此時此刻,她似乎隻想——將那些信息素弄出去,不管是通過Alpha的常規渠道,還是彆的什麼。
她隻覺得,那被她含在小嘴裡的毛茸茸尾巴實在太過真實,真實到,即使那毛發已經被她逐漸流出的信息素浸透,卻讓她瘙癢起來。
腫脹的腺體似乎即將就要炸裂。
她開始回應女人的吻,迅速晃動著舌尖,和她互相攪動著彼此滾燙的舌,些微的茶香和燕麥香在唇中蔓延,和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而下。
她緊緊摟住女人的脖頸,腿間長出的尾巴竟不聽話地瘋狂開始晃動起來,一下下,仿佛瘋了,帶動著渾身輕微顫動,也讓她穿著黑絲懸空著的玉足不斷搖晃起來,使得她像個搖尾乞憐的小狗。
還好沒人看到。
她更仿佛一個身中劇毒病入膏肓的人,被名叫信息素的毒液折磨得大汗淋漓,伸手不斷死死按住女人的後頸,喉中發出聲音祈求對方。
“池月魄!把信息素弄出來......”
昔日的驕傲不再,綁著眼睛的布料已經徹底被眼淚浸透,伴隨著屋裡鋪天蓋地的茶香。
腿間的尾巴劇烈晃動,一道道銀絲從二號腺體滑落,她竟沒過幾分鐘,大量信息素就衝落到了地毯上。
但後頸的腺體不曾停止地跳動著,腿間的尾巴也不曾停止地搖晃。
她從未這樣柔弱過,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像很多年前那個任人欺淩的小孩,卻又完全不一樣了。
這一次,她被人緊緊抱在懷裡,那樣滾燙的溫度讓她眷戀,主動像小貓一樣地蹭上去。
月魄吻著她的後頸,將那股茶香味的信息素悉數吞入喉中,她感受著她的回應,聽著對方的聲音,緊閉著雙眼,沉浸在這場遊戲中,每每女人衝出大量信息素時,她便會被她的聲音,和她抓撓在後背的手勾得和她一同放出信息素,一同墜落地獄。
隨即又揮舞著尾巴,讓她二號腺體泛起白色泡沫,信息素被一下下濺飛。
一整個晚上,地毯各處都被浸成了深色。
直到早晨刺眼的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屋內,池月魄艱難地睜開眼睛。
懷裡的女人忽而一聲嚶.嚀,仿佛沒睡好,往她懷裡鑽。
女人眼前的布料已經被取下,長睫在下眼瞼投下陰影,還是那張冷豔的臉,可卻眼尾嫣紅,平添幾分媚色,烏發淩亂散布在素色床單上。
她渾身仿佛刻畫著一朵朵盛開梅花的刺青,肌膚是如同浸過玫瑰花汁一般的豔色。
月魄呆愣住了,記憶瞬間蘇醒,腦海裡浮現出昨晚季淩蘊哭著按著她的後頸,讓她將信息素弄出來的模樣,以及對方咬著她的尾巴不放,身下淌滿信息素的樣子。
後來她還將季淩蘊抱上床,從身後將已經毫無力氣的女人緊緊摟住,任她腿間的尾巴再次瘋狂搖晃起來,那狐狸還咬女人的後頸,以及任何她能看到的地方——
!!!
她心虛地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隨後迅速往浴室衝,用冷水清醒了一番後穿上睡袍,這才試著召喚係統。
【嗡嗡,小蚊子在呢】
當眼前出現一隻蚊子時,她立刻就問了:“我的尾巴要是出來了,是怎麼變回去的?”
【心跳平穩就行~】小蚊子扇著翅膀,卻又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驚訝:
【我靠,大人您也太牛了吧,一個晚上五百氣運值,怎麼做到的!!!】
池月魄:“......”
明眼人一想就知道好不好!還不是她說的那個深度接觸!
不對,對方是蚊子精。
她咳嗽了一聲,耳朵紅了,但這事確實是歪打正著。
也就是在這時,麵前的蚊子傻乎乎地笑了【我家大人肯定是心想事成了!和喻衿大美女終成眷屬~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她嗡嗡嗡個不停,月魄就作勢打斷她:“彆說了,再說拍你了?”
她都不好說,她是和季淩蘊深.度交流了......
【沒關係,我可喜歡被打了~跟撓癢癢似的~】
【打我吧~打我吧~】
小蚊子到處亂飛,隨即還打開了光屏【大人選一項技能吧】
月魄看了眼,五百氣運值隻能兌換【頂級格鬥技術】或者【頂級化妝術】
其他的......要兩倍以上的氣運值......
小蚊子又道【大人,您也可以去買彩票哦,估摸著能中個幾千萬,但是對您來說氣運值是一次性消耗性用品】
月魄:“!!!”
這萬惡的世界,那也就是說兩個主角買彩票回回能中,而她卻喝個汽水都不能有再來一瓶!
但她瞬間緩和了自己的情緒,選擇了【頂級格鬥術】,畢竟經過了昨晚之後,她發現武力值是最重要的。
【叮,恭喜大人兌換成功,記得抽時間找我學哦,我會讓你去到一個虛擬空間,裡麵的時間流速是外麵一天,裡麵一年,隻能用來學習技能】
月魄:“......”
她的東西她還要重新學?
她咬牙。
行!誰叫她是炮灰呢。
......
再次出浴室門時,月魄迎麵便撞上了季淩蘊的視線。
對方正靠坐在床上,被子遮在胸前,手裡夾了一支煙,唇瓣嫣紅,吐出霧氣,在煙霧中明明滅滅的火光照亮了她眼中不拘的焰火。
她十分平淡地問著:“記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池月魄臉色一紅,當然記得,而且特彆清楚,她也沒想到自己真的長出了尾巴,而且獸.性.大發,真就像狐狸精一樣,不斷吸對方的‘精.氣’,但是這事是能說的嗎?
她隻能低聲回:“我被信息素控製了,不,不太清楚.....”
季淩蘊看了她一眼,看她局促不安的樣子,隨即勾起了唇:“不記得就好,因為我感到很抱歉,昨晚將你壓著弄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