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月魄抽動著自己的尾巴,笑她。
結果被對方猛地伸手摟住了脖頸,咬了上來。
“我咬死你!”季淩蘊放狠話。
咬的是她的唇,但沒一會兒,就被她趁機探到唇裡的舌尖纏住了滾燙濕軟的舌尖,吻得她隻能含著眼淚瞪她。
被子裡季淩蘊被六條小尾巴戳得差點當場暈厥過去,床單上被撞翻了好大一壺茶,茶香四溢。
外麵隻能聽到一聲聲壓抑的聲音,仿佛真怕吵到孩子。
......
孩子取名叫洪苡恣,季淩蘊不想她姓季。
隻是一直沒破殼,兩人便一直悉心照料著,每天陪著說說話。
似乎有人跟蹤她們,準備隨時找時機抓人。
月魄試探過幾次,後來便隨他們去了。
因為兩人又恢複了成天跑通告,順便拍mv和電影的日子,幾乎形影不離,保鏢一大堆,根本接近不了。
何況季氏一時半會還不會倒,她們得準備隨時給季總致命一擊。
不出所料的是,沒幾天季總錢總以及兩個老夫人就被放了出來。
但與此同時季總幾乎失去了所有得力助手,所有洪家的小輩也都沒法保出來,他隻能明哲保身。
好在那些左右手都跟了他很多年,知道如果供出他,那就更沒人保他們了,所以守口如瓶。
如此,季氏開始大張旗鼓地進行整頓。
所有地下產業全部被清繳,酒吧賭場全部查封,娛樂公司遭到了全網抵製,僅剩下占據資產總值還不到一半的房地產公司在支撐著。
季總辛辛苦苦幾個月,終於勉強將剩下的產業都穩定了下來,也將股東們安撫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季淩蘊忽然主動邀請他聊一聊。
兩人一見麵,季總才發現季老夫人也來了,眼裡還帶著滿滿的愧疚和慈愛。
季淩蘊則開門見山:“我做這些其實也不為什麼,隻是出口氣罷了,現在我氣消了,讓我撤銷那些控訴也可以,要是撤銷了的話,季總的左膀右臂以及那些娛樂產業可都能盤活了~”
“我要的不多,第一,你要公開承認我的身份,公開承認你是和季老夫人生下的我,第二,和洪珍語離婚,全網宣布我是你唯一的女兒,指定我當你的第一繼承人,第三,立下死後所有遺產歸我的遺囑,然後帶我進公司。”
“達不到這些,免談。”
“這是我的頭發,你大可以去做親子鑒定。”季淩蘊將東西推給他,又勾著笑,十分慵懶:“季總,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就隻有我一個女兒,這些東西本來就是要留給我的,不然你不和洪珍語離婚,難道將那些東西留給池月魄嗎?
再說了,你可能不知道,除了出氣之外,我之前爆出那些證據也是為了今天和你談條件,我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媽名正言順,我也名正言順。”
“我真是受夠了被人叫野種的日子,想堂堂正正地當季家唯一的繼承人!”
她眼裡全是野心。
季總則總算是搞明白她是怎麼想的了,他就說,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拒絕得了這樣的身份,這樣的錢權。
再加上季老夫人聽到那一聲媽,連忙熱淚盈眶地在旁邊勸說他,他的心早就動搖了。
隻是他還是要端著點,於是拿走了那份頭發,道:“我再考慮考慮。”
聽到這樣的回答,季老夫人知道,這事成了,她與季淩蘊對視一眼,心裡既緊張又激動。
其實季淩蘊先找了她來,而後假裝原諒她,認了她這個母親,隨後更是用話術讓她上套,讓她認為這世上隻有母女是一心的,季總遲早靠不住。
她拿出一種慢性毒藥塞給她,讓她慢慢下給季總,說等她成功進了季氏,季總又癱了,就再也沒有人能欺負她們母女了......
季老夫人死死攥著手裡的藥,看著季淩蘊溫和的視線,心裡已然下定了決心。
......
接下來的日子,隻需要慢慢等待結果就行。
而自從那日知道了什麼後遺症之後,季淩蘊便果然開始有了改變。
脾氣越來越差,也慢慢變得嗜睡。
當然,脾氣隻對月魄使。
每晚零點過後月魄都將她折騰個夠嗆,竟然還用錄音筆錄她叫她姐姐的吟.呻聲,美其名曰要多回味回味。
於是季淩蘊每早起來都要和她打一架,雖然打著打著就變味了,但她真的討厭死她了。
明明是給寶寶的食物,偏偏趁著孩子還沒破殼,每天都喝個精光,將她按在桌子上,沙發上,廚房裡,有時候在劇組的專屬休息間,有人敲門還不知道收斂,和她唇舌交纏,不斷攪動著她的舌尖,嚇得捏在對方手裡的牛奶都噴灑了出來。
隨後才幾句話笑著將門口的人哄走,又接著將灑出來的牛奶全部舔.乾淨,接著喝。
她最生氣的是,那狐狸精還每天晚上變著法地哄騙失憶的她,哄騙她主動,教她說些騷話。
對方最喜歡從身後抱著她在洗漱台前給她灌藥,還逼她看二號腺體間時隱時現的注射器,看自己被灌藥的模樣。
浴缸裡,床上,書房,哪裡都行,灌得她滿肚子藥,最後吃不下隻能又從唇裡噴出來,被藥燙得渾身戰栗,眼睛都哭紅。
說什麼吃藥病才會好,季淩蘊看到她就來氣,覺得她不愧是隻狐狸精,下定決心想等後遺症好了後就壓死她,弄得她求饒!
而且等她攻她一次後,一定要柏拉圖,不然彆又懷上了。
不過沒多久,季總果真公布了消息。
由季氏官方公布消息,大體是說,因為一次酒醉意外,才和季老夫人有了季淩蘊,現為了補償她,將她定為第一繼承人,死後所有遺產歸她。
下方附上幾張照片,一張親子鑒定,一張遺囑公證,還有一張和洪珍語的離婚證。
這可真是這幾個月以來再一次的爆炸性新聞。
網友們都炸了。
【靠靠靠,被我說對了啊啊啊啊!】
【我們淩蘊好慘啊!好慘一女人!】
【沒事沒事,繼母和繼子,不影響。】
【嗚嗚嗚苦儘甘來我們淩蘊終於有個身份了,季氏唯一繼承人!】
【我就說季氏是乾不倒的,季淩蘊也不是什麼好人,居然被策反了,還是為了錢吧,嗬】
【你懂什麼,她這是迂回政策,熬死季總上位不就行了!】
【嗚嗚嗚這下變成親姑侄了,不,扶我起來,我還能磕!】
【我不管,淩衿賽高,隻要還有一絲希望。】
【喻衿都好久沒消息了.....】
......
此後,季淩蘊成功打入季氏內部,開始一係列小動作。
除此之外,除了每日必做情.事,她當然也會參加沸騰的各種通告和活動,忙得不可開交。
隻是她不可避免地和季總吵了一架,季總威脅她:“你要是不解決,不把那些人弄出來,我立了這個遺囑當然也可以廢除,畢竟當初就是你把他們給送進去的!!!”
“拜托,我是跟當初說的一樣撤銷了對他們的控訴啊,也收回了自己提供的證據,我甚至跟警察說那些證據都是假的都是p的,但是她們不信我怎麼辦,那些受害者家屬不願意放過他們怎麼辦?”
“這不關我的事吧?”季淩蘊喝了口茶,十分閒適。
季總則氣得猛咳,頭昏腦脹:“我不管你怎麼辦?你當初答應的,就必須把他們弄出來!”
季老夫人則在一旁勸:“行了行了,先休息一會兒。”
她給他倒了杯加了藥的茶,季總一喝,便瞬間感覺神清氣爽,這才消氣了。
季淩蘊便笑著道:“你急什麼?先拖著唄,隻要一日不審判,不都有機會嗎?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會辦成的,隻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她早已經和那些家屬達成了協議,先拖著,而後......
就看最後一擊了。
聽到她這話,季總總算是徹底消氣,但還是沒有好臉色給她看,站起身要離開,邊道:“少和洪家人攪和在一起,那個團給我退了!”
“急什麼,我這是在布一個大局呢,吞並洪氏不成問題~”
季總一聽,心情愉悅地走了。
心想不愧是他的種。
......
但如此一拖,便到了那些人被抓進警局的一年後。
在這期間,沸騰組合越來越火,甚至達到了一種幾乎全民皆知的地步。
要知道,她們也不過出道兩年多。
也是直到這時,苡恣破殼後,兩人才知道,原來遲遲不破殼的原因是因為女兒天生體弱。
小姑娘剛破殼便是一陣紅光閃過,隨即床上出現了一個一歲大的小女孩,女孩皮膚蒼白,柔柔弱弱,睫毛是金色的,糯糯地喊她們:“媽媽。”
季淩蘊一瞬間軟了心腸,抱起她。
母女倆一接觸便特彆親昵。
月魄則坐在一旁,滿眼柔和地看著她們說話。
雖是一歲大,但小娃娃已會走路,會跑,甚至比三歲的孩子還懂事。
就是身體很差,脆弱得仿佛像一張白紙。
此後兩人便千寵萬寵著。
直到針對季氏的一切即將收網,兩人瞅準時機,報名參加了一檔親子娃綜。
......
與此同時,A市機場出口。
一個身穿風衣長裙的女人帶著鴨舌帽口罩墨鏡全副武裝地走出來,隻是即使是這樣,也掩蓋不了她渾身的氣質。
尤其她的手裡還牽著一個看起來兩三歲大的小女孩。
小女孩同樣帶著墨鏡,一張小臉小大人一樣地板起,略有些嬰兒肥,看起來卻有幾分清冷。
一旁的喻母被她戴墨鏡的樣子逗笑了,一把將她抱起問道:“咱們鈺傾回來的第一件事是要做什麼呀?”
“誒?”大概是沒想到會有這個問題,鈺傾想了想,竟接著道:“去找妹妹玩~”
喻母:“......”
正確答案是去找另一個媽媽,這個傻姑娘。
“對了,我給你報名了那檔新出的親子娃綜~”她又忽然想起來,露出一抹有深意的笑。
再次回到A市,喻衿則還有些恍惚:“嗯?”
“聽媽媽的話,你去就是了。”喻母忙催促,又抱著孩子迅速往前走,哄鈺傾:“咱們回家咯~”
“回家啦~”小女孩聲音甜糯,一臉認真:“找妹妹!”
喻母:“......”
她都不知道哪裡來的妹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執念,這孩子會說話後第一句話喊的竟然是妹妹?!
明明池月魄根本還沒和季淩蘊官宣,兩個人也不可能有孩子!
她家小衿這一回來,機會大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