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禁欲將軍和妖嬈蛇女6 到底誰離不了誰……(1 / 2)

即使已經給自己做過心理建設,但月魄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用衣服遮住了自己的重點部.位。

她骨肉勻亭,渾身泛著淡淡的粉色,活像被人調戲了的小姑娘。

正目不轉睛看著她的女人紅唇微勾,有些失笑,隨即又揮揮手,示意她:“轉過去。”

於是月魄又聽話地轉過了身。

身後很久沒有傳來聲音,她這才想起自己後背很多傷痕,正準備又轉回去,肩膀卻忽然被一隻纖細的手給按住了。

對方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月魄有些吃驚,對方的手也很涼,忽然緩緩撫到了她後背的傷痕上,嚇得她渾身一縮,就準備避開。

卻沒想到女人卻又拽住了她的胳膊,低聲問她:“疼嗎?”

“還好......”月魄吞咽了一下,覺得現在的氛圍很詭異。

但更詭異的是對方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到了辦公桌旁,隨即朝她道:“你趴在桌子上,我去拿藥給你塗。”

“嗯?”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方卻傾身過來,將她抵在了辦公桌前,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如同深淵一般,蠱惑著人心,冰涼的呼吸輕輕淺淺地吹拂過來,格外勾人。

女人曲起膝蓋輕輕蹭著她的大腿內側,問她:“我現在是你的什麼?”

月魄都有些結巴了,從未想過還能有這麼勾人的女人,回她:“老,老師......”

“那就是嘍~”女人笑起來,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又道:“從今天開始,我會教你一切,當然也包括幫你處理傷口。”

“這一切都不是免費的,我想祁言玉對你這麼壞,你一定也不喜歡她吧?我教你勾.引她,你以後為我提供情報怎麼樣?”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的手指又觸碰到了她後背的傷上,輕輕劃過,有點疼,有點癢。

月魄莫名地就點了頭,呼吸有些加快了:“好。”

聽到她的回複,海灣很高興,一雙湛藍色的眸子彎了起來,隨後繞了個圈,從辦公桌下麵拿出了一盒東西。

盒子打開,是類似凝膠的東西。

“趴著~”她又說道。

月魄便連忙將下身的衣服給穿好了,隨即趴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實際上後背的傷她都不打算理的,畢竟這副身體也沒什麼重要的,如果不能成功,不到半年她就會落到一個同樣的結局。

比起死來說,區區一點傷算什麼呢。

後方的女人忽然貼住了她,是大腿貼住了她的大腿,隨後彎腰,手指沾了藥膏,輕輕塗抹在她的傷口上。

月魄的手緩緩攥緊,竟覺得心跳有些加快。

女人的手指冰涼,藥膏也冰涼,一點點劃過每一道傷口,像是在她的心上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彎腰低頭的時候,對方的長發也落到了她的背上,像羽毛輕輕掃過。

月魄紅著臉提出了一個要求:“可以......離我遠一點點嗎?”

誰曾想女人卻輕笑,反倒往前撞了她一下,離她更近了,問她:“如果祁言玉受傷了,你該怎麼做知道嗎?”

“知道。”月魄立刻被她轉移了注意力,答道:“如果傷得重,我就先想辦法把她弄暈,然後再看情況行事。”

“如果可以把她鎖起來,以此要挾總統就更好了......”

“天真。”女人輕輕掐了下她的後頸,掐得她麵紅耳赤,因為作為一隻貓咪,她最喜歡主人這樣掐她後頸,揉她的毛發。

她又聽到女人的聲音,對方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背部,聲音帶著十足的魅惑:“如果她受傷了,你就應該像我這樣,對她噓寒問暖,對她攻.城.掠.地。”

“祁言玉這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算是在性.事上她也是無聊透頂,像根木頭一樣,連聲音都不肯發出......”

“你怎麼知道?”月魄有些驚詫,隨即她又立刻收斂了自己的驚訝。

直到對方忽然俯身,湊到她耳畔,輕輕勾唇道:“我和她交情不淺,自然是猜的~”

說話間,對方冰涼的氣息吹拂在耳畔,對方的蛇信子也忽然舔了她的耳朵一遭,讓她睜大了眼,整張臉都是滾燙的。

看到她這樣,女人笑得更歡了,低低道:“你得適當地主動一點,讓她得.趣,她才能忘不了你。”

“否則,你還不是像一個被用膩了的玩具,她說扔就扔......”

這話簡直是說到了月魄的心坎裡頭,她立刻就堅定了神色問對方:“老師,那我以後每晚都纏著她?”

“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嗎?”

女人說話時,紅唇一張一合,蛇信子也時不時探出,偶爾碰到她的耳朵。

但這回月魄已經完全被她的教學吸引住了,細心聽她講。

“首先,若你能和她睡在一個房間更好。”

“每天早上她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你的笑臉,你的問候,每天晚上乖乖地在府裡等著她回家,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給她的時候也要快準狠,不出一個月,她就會習慣你......”

......

月魄牢牢地記住了這些話,從那天開始就扮演起一個乖巧順心的小寵物。

每日晚上祁言玉回來時,隔老遠就邁著小短腿跑過去,然後用貓爪子拽她的褲腿,睜著水汪汪的鴛鴦眼看著她:“喵喵喵~”

“鬆開,臟。”

即使祁言玉口頭會抱怨,但後來每天回來就拽著她的後領子把她提起來,丟到浴缸裡,讓她洗澡。

對方晚上處理文件時,她就假意玩球,到處蹦跳,吸引她的注意力。

有時候祁言玉會把她放到腿上,蹂.躪她,力道很大,像是懲罰,但沒過多久,當她注意力被文件吸引走時,就溫柔多了。

到了該就寢的時候,祁言玉也會直挺挺地躺在那裡,喚她。

對方好像很喜歡看狐狸舔她唇的樣子,也喜歡讓她變成人形,讓她在她唇中攪動舌尖,喂她蜂蜜,更喜歡按著她的頭給她喂下一整杯熱茶。

之後又嫌棄她,不讓她吻她,隻讓她進行最簡單的事情。

在明亮的燈光下,對方似乎隻是臉頰泛紅了一些,眸子裡浮起些許霧氣,其他的和平日裡沒有什麼不同,還是那麼冷漠,不通人情。

隻有月魄知道,她腿間的尾巴在瘋狂晃動,像是在掙紮,尾巴下也像是撞翻了一杯熱茶,全是茶水的水漬。

她的呼吸會急促,渾身會顫抖,但一切都像是例行公事,像是她短暫地喜歡上某件事,做膩了,轉頭就會忘記。

每天早晨,月魄都會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猛晃尾巴,然後勾起唇,朝她甜甜地笑:“主人,早~”

她是做完後就到地毯上去睡了。

除了那天第一次,從那之後祁言玉都不準她在床上睡,完事後也隻會自己去清洗。

她就像個毫無城府乖巧至極的小奴隸,一連儘心儘力地服侍了主人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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