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禁欲將軍和妖嬈蛇女19 死遁前夕……(1 / 2)

月魄偏過頭去,懶得看她了。

然而她越是這樣,祁言玉不知為何就越是心癢癢,狠狠地將毛巾甩到水裡,又死死捏住她的下頜強迫性地讓她的臉轉過來,一把撕開了月魄嘴前的封帶,恨聲道:“說,你有本事就把你心裡想的都說出來!”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去伺候那個老男人,你還真是不挑啊。”

“你知道他喜歡玩些什麼嗎?你知道從他府裡抬出來的性.奴是怎麼死的嗎?!你彆以為所有人都像我一樣對你那麼縱容!也彆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了你!”

“你說,隻要你說你要去,我就成全你!”

祁言玉一句接著一句,眸色越發陰冷,看得人寒毛直豎,甚至浴室裡的燈光都在忽閃忽滅,強烈的壓迫感襲來,那是一種讓人透不過氣來的精神力網絡,將她牢牢籠罩在內,仿佛永遠也無法掙脫。

月魄合理懷疑如果自己說了那個是字,對方就會用精神力活生生將她轟傻,讓她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但她現在還怕什麼呢?

總統開始找祁言玉要性.奴,她‘必死’的結局也很快就會到來。

所以她隻是垂下了眼睫,略微嘲諷地輕笑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嗎?愛的是什麼嗎?”

“我愛的就是權力。”

“所以自然是這星球上誰最大我就去誰那裡,你不過隻是我的跳板而已,還不是總統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比得過他的權力嗎?”

“既然比不過,那麼我想過去也無可厚非,你也無權乾涉我的選擇。”

“或者乾脆將我殺了,省得礙你的眼。”

說這話的時候月魄抬起眼睫諷刺地看向她,又道:“在你們這些大人物的眼裡我們不過就是玩物,頂多隻是分為好玩的玩物和無聊的玩物罷了,說殺就殺不過一眨眼的事情,你又何必為了我動氣呢?”

“你從頭到尾不也隻是把我當做性.奴嗎?就算到了現在也頂多是對我感興趣和不甘心的執念罷了,我死了之後你頂多戒葷幾個月,遇到下一個類似的我,還不是照樣玩.......”

“你給我閉嘴!!!”

也不知道她那些話哪裡戳到了祁言玉的神經,對方竟一瞬間站起了身,一張臉冷得如同凝結了冰霜,眸子裡滿是嗜血的殺意,就那麼死死地盯著她,好似要將她剝皮抽筋,生啖其肉,飲其血。

浴室裡的燈一瞬間炸裂開來,發出刺耳的聲響。

祁言玉高高在上地凝視著她,雙目赤紅,死死攥著拳,手背的青筋也浮起,仿佛在壓抑著什麼,那張臉更是冷得如同俯瞰螻蟻的冷血凶獸。

好一會兒之後,就連浴缸都炸了,炸裂的碎片彈到了月魄的大腿後側,將她的肌膚割開,當即流出血來。

她皺起眉,即使雙手雙腳還被綁著,卻毫不畏懼地抬頭和對方對視,一字一句地道:“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被我說中了所以怒了?那麼你就乾脆點,直接殺了我!”

豈料下一秒,祁言玉就猛地俯身掐住了她,一雙發紅的眼睛裡竟浮現著一層薄霧,暈染開來後如同水光一般,讓月魄恍惚間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被那股猛烈的力道掐得恍若要窒息,仰著頭地咳嗽起來,冷冷地和對方對視著,一張臉咳得通紅。

祁言玉和她那樣無情的一雙眸子對視上,竟無端端覺得心臟窒息,下意識微微鬆開了手,又一手拽開了自己的襯衣領口。

明明掐的是對方,自己卻仿佛被對方感染了,心臟處痛得似乎被人碾碎了一樣,好一會兒後才咬牙切齒地憋出一句:“我要是把你當玩物,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嗬。”月魄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因為她的鬆手而產生什麼彆的情緒,而是垂下了眸子,低聲道:“你說了,隻要我說想去,你就成全我,現在你也不殺我,那麼你就送我過去。”

“你做夢!”祁言玉猛地鬆開了她的脖子,一雙陰冷的眸子又掃到她不斷流血的腿上,死死咬著牙,心裡的情緒翻江倒海,又痛,又有一種莫名的後悔和心疼。

後悔什麼?心疼什麼?

後悔不該將浴缸弄碎,傷到她?

這該死的女人就該活生生疼死,流血流死,方能泄她心頭之恨。

為什麼,為什麼短短的一天,那個對她溫柔又聽話的小貓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仿佛昨日的溫情還留在心間,可這對如今的她來說卻是另一種刺痛。

謊言和背叛充斥在她心間,讓她恨極了。

可偏偏,竟舍不得下手。

是瘋了嗎?!

祁言玉的指甲都陷入了掌心裡,活生生掐出血來。

而就在這時,月魄又不耐煩地低聲道:“你說的話還有哪句能算數的?不是還說了要殺我,不如痛快一點,動手啊!”

“讓你死,未免太便宜你了!”祁言玉忽然又用封帶封住了她的嘴,厲聲道:“我改變主意了,你不是想死嗎?不是想離開嗎?我就偏要將你鎖在我身邊,寸步不離,折磨你,讓你痛不欲生!”

月魄:“......”

聽了這話的她開始掙紮起來,死死地瞪著對方:“唔唔唔......”

瘋了吧?!

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更令人驚恐的是,祁言玉接下來竟猛地將她攔腰抱起,隨即將她抱進房間,丟到床上。

月魄翻滾了幾圈想躲開她的控製,卻還是被她按著趴在了床上,腳腕被鎖鏈牢牢捆住,手臂也是,甚至連腰上都被鎖了一根,讓她幾乎動彈不得。

這種特殊材質除非她借助係統或者用九尾狐的力量,否則根本打不開。

而現在她還不想過早地暴露實力。

她靜靜地趴在床上,偏頭看著祁言玉站在床旁緩緩地解著襯衣扣子,心裡止不住地犯嘀咕。

對方不會是被她氣瘋了要強.了她吧?

不然這是要做什麼?

還有,祁言玉不是對總統唯命是從的嗎?為什麼不把她交給總統,又為什麼她都那樣激怒她了,她竟還不殺了她。

難道真的是因為所謂的喜歡?

她不信,她覺得祁言玉對她頂多是因為性.趣使然的一丁點在乎,還遠遠達不到為了她違抗總統甚至連最基本的懲罰都沒有,僅僅隻是把她抱到床上......

就在她思緒紛飛之時,祁言玉的動作解釋了她的疑問。

對方竟然拉直了她的腿,隨即找來醫療箱,又坐在了床畔,長睫低垂著,一點點地用棉球擦掉她腿後的血漬,給她止血,甚至細心地給她上消炎藥,纏上繃帶。

那細心程度堪比她曾經替對方上藥的時候。

對方冰冷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腿,也讓她恍惚以為對方剛剛根本沒有在生氣,因為祁言玉此時的情緒穩定到詭異。

傷處理好後,祁言玉又繼續解扣子,隨即將襯衣和軍褲之類的衣物全部扔到了一旁,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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