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柯藍看著窗外低頭和沈薇說話的男生，意味不明的搖頭歎，“還是小男生好玩又可愛。”
“薇薇有福了。”
“我改天也要找一個這樣的。”
然而她話音還沒落下。
還沒駛出多遠的車子，突然猛的被踩了刹車。
柯藍整個人都往前一衝，等緩過來以後，忍不住轉頭大聲道：“餘喃你乾什麼!?”
男人側臉淡靜的過分，可在暗色的視野裡，柯藍隻能看見他立體的輪廓。
餘喃把自己安全帶解開，胳膊搭在柯藍靠背上，身子隨後傾了過去，嗓音沉靜莫測，“你覺得我老?”
柯藍彆過臉，冷笑，“不然呢?”
“那你從前纏著我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餘喃扣住她精致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柯藍對上他深沉的眼，靜了片刻，把他推了過去，嗓音平靜，“老沒什麼，但離過婚就很掉價了。”
黑暗裡，餘喃頓了頓。
隨後低低的笑了笑，隻是笑意不達眼底，隻顯得空寂，“有道理。”
他重新啟動車，目光投向前麵，嗓音淡然，“所以我也沒指望你再要我。”
“那你現在這是為了什麼？”柯藍冷了臉。
餘喃把手搭上方向盤，語調如往日一樣漫不經心，隻是說出的話，讓人心驚，“撞牆。”
他扯了扯領帶，扯唇：“撞死為止。”
柯藍聽完，沒吭聲。
她轉臉看向了窗外。
——不撞南牆不回頭。
這個男人已經撞到就算了，還非要撞死。
神經病。
柯藍看著眼前飛快略過的景物，在心裡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