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反問完。
餘喃沒吭聲，這算是默認了。
平日課堂裡淡然的臉，英俊而立體，可此時，表情卻隱隱透著幾分難言的壓迫感。
沈薇見到餘喃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應該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簡單。
可萬萬沒想到，這人能不簡單到為了一個女人，居然威脅自己的學生!
這也太缺德了吧！
沈薇抿了抿唇，搪塞道：“我也是昨天才和柯藍見了一麵，這些事情我也不清楚。”
餘喃淡笑著勾唇，語氣很耐心，比上課講題還要耐心，“那你可以現在問她，我允許你暫時用一下手機。”
“……”
沈薇輕輕吸了一口氣，不想說話了。
狄戈看看餘喃，又看了看沈薇，不由擰起了眉頭。
他們明明說的是人話，可他怎麼忽然就聽不懂了呢?
狄戈十分鬱悶。
隨即，就聽沈薇低聲道：“老師，估計不行。”
“她已經提前跟我說過了，說如果有姓餘的成年男性，問關於她的事情，讓我一個字都不能說。”
“我都答應了，老師彆為難我。”
沈薇沉默半晌過後，隻能說出了實情。
餘喃聽了，半天都沒吭聲。
沈薇沒忍住抬眼看了男人一眼。
就見他低著頭，麵色有些疏離而冷淡，一些從骨子裡透出的氣質，與他麵前的教室辦公桌，顯得格格不入極了。
“我知道了。”
許久，他沉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