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一更)門派慶祝……(1 / 2)

頂流他妹是神算 凝扇 11486 字 3個月前

小家夥的門派證書還沒拿到手,就有了超過一巴掌的成員,這讓她很滿意,當即就吃了個小蛋糕慶祝。

第二天繼續去上幼兒園。

因為現在有了新的身份,池纓纓感到現在跟以前很不同,好像有一份責任需要她承擔起來。教派在等她壯大,弟子們在等她養活,她要好好上幼兒園,好好長大,今後成為一株大樹,為大家遮風擋雨!

懷著這樣的信念,池纓今天沒有懶床,早早把鬨鐘調前的十五分鐘,到要起床的時候,已經神采奕奕了。

池澈看見他妹臉蛋紅撲撲的出來,比他還精神,很是納悶:“池纓纓,你今天怎麼不懶了?”

池纓聽了,倏忽瞪大烏溜溜的眼眸,小臉上寫滿被冒犯:“纓纓才不懶呢!”

池澈憋笑:“行行行,你不懶,你今天可勤快了。”

池纓衝他瞪瞪眼睛,鑽進衛生間洗漱,出來之後乖乖背上小書包,跟奶奶去幼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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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群裡宓永傑的頭像已經灰了許久,因為班主任沒提過跟他相關的任何話,教室後排的課本和文具也沒收走,同班同學都不知道他如今的狀況,想到傳聞,隻覺得群裡隱蔽著一個惡魔,讓人厭惡又害怕。心癢之餘,他們匿名討論起來。

[那件事肯定是真的,他平時對女同學就不很尊重,聽說還在外麵鬨了好幾次事,把一個女孩打進醫院,現在竟然欺負這麼小的孩子……畜牲,真想把他踢出去。]

[群主和管理員可不能匿名,他爸媽還活著呢,小心點。]

[畜牲+1]

因為那個人的頭像是灰色的,讓人有種他棄號不用或者消失的安全感,再加上匿名,聊天框裡密密麻麻刷起畜牲。

[畜生就是畜生,惡有惡報,聽說他這麼多天沒有消息,是因為從少管所出來之後就暈過去了,到現在還沒醒。我爸媽知道之後,隔天就到旁邊寺裡燒了炷香,大家放心。]

一群畜牲裡突然冒出來這麼一條消息,大家都驚了,紛紛詢問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像宓永傑這樣囂張跋扈的性子,這麼多天一句話沒講,也就很正常了。

[肯定是真的,送醫院沒用,他爸媽到處找高人,但沒一個救的過來……我看那些高人心裡門清,就是不想救罷了。]

[不救才好呢,讓他贖罪!]

十六七歲的年齡,大多都已經有了是非觀,像宓永傑那樣的還是少數。群裡正激憤地討論著,忽然有個沒匿名的頭像冒出來,帶著名字,聊天框裡瞬間一靜。

宓永傑:[大家都挺高興啊。]

宓永傑:[玩夠了準備回班上,既然都這麼高興,那就等著歡迎我吧。]

群裡的氣氛簡直凝結成冰,畏懼膽怯厭惡透過屏幕就能感知到,宓永傑囂張慣了,這會兒被全班嫌棄,心裡一叢火就上來了。

他不樂意跟班裡那些學生玩,要好的兄弟都是其他班的刺頭,還有一些社會上的。群裡說完他就打了個電話出去,叫上人,開著跑車直奔佳悅。

本來想頭一個就去班裡,想起他爸媽在家裡發的那些牢騷,宓永傑把車頭一轉,轟鳴著從校外繞了半圈,到幼兒園那邊。

旁邊兄弟大笑著調侃:“怎麼啊宓少,上回不夠還想再犯事呢,這回你爹還願意保你嗎?”

宓永傑嗤了一聲:“什麼小事也要說保不保的,校長他閨女死了老子都出不了事,你信不信?”

“信,必須信,畢竟是咱們宓少嘛!”

跑車轟鳴著停在幼兒園外麵,宓永傑下了車,站在路旁陰狠地盯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和家長。一幫社會小弟跟他站在一起,讓家長們皺起眉頭,簡直摸不著頭腦。

小朋友們嚇到了,緊緊抓著家長的衣角,眼眶裡憋出淚花。

直到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園外,從上麵下來一對祖孫,宓永傑的麵色才有了變化,揮手帶著身後的社會小弟過去,橫眉怒目。

裘奶奶一見這架勢,嚇了一跳,車上有兩個保鏢見狀也跟老板打了電話,匆匆下來。

池纓倒是一點不怕,盯著宓永傑看了一眼,就厭惡的豎起小眉毛,滿臉寫著不喜。

小弟中有人認出池纓,本來還橫氣衝天的,瞬間就結巴了:“宓少,你,你找這小家夥乾什麼,她也不能招你吧?”

宓永傑怒視了小弟一眼:“怕什麼,她家就是個做生意的,怕了趁早給我滾!”

小弟縮起脖子不吭聲了。

池纓盯著他看了兩眼,略微站在奶奶身前一步,不開心地說:“笨蛋道士是救不了你的,你要死了,再多鬨騰幾天,你們家都要被害死啦。”

宓永傑本來還盯著她雪團似的小臉瞧,臉色有些微妙,聽見這話,表情猙獰起來:“你再說一遍?”

池纓不喜歡他盯著自己看,兩腮一鼓,唰地從兜兜裡召出定身符,小手一揮,便引符紙飛向他額頭,把他那張麵相奇差的臉遮住。

額頭頂著一張符紙,宓永傑身體動不了,嘴張不開,發不出一點聲音,驚恐又憤怒,他的小弟更是看呆了,想著要不要拔腿就跑,但想到宓永傑狠毒的性子,還是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池纓滿意了,點點腦袋說:“被人下了術,隻逼出毒物是沒用的,因為壞東西自己就是最大的毒物。隻要壞東西不死不滅,毒物就會源源不斷的冒出來,除了纓纓和下術的人,誰也沒有辦法呢。”

她說到後麵有點洋洋得意,小腦袋都晃了起來,小弟們聽宓永傑吹了一路,知道救他的是玄光的人,替他辯解道:“彆說得這麼玄乎,人家玄光的高人都說沒事了,你一個小家夥能懂什麼?宓少一定會沒事的!”

池纓輕輕一哼:“管他有事沒事,反正不關纓纓的事,纓纓才不會救他呢。像這樣惡貫滿盈的人,你們跟他待久了,也會染上報應的,不想下去了受苦,就早早離開他做善事贖罪吧。”

小家夥說的頭頭是道,把在場的人都聽懵了,這群小弟也是沒見過定身符這種東西,真有點動搖不定。

池纓說完就沒再理他們,牽起奶奶的手,又恢複成了乖寶寶的模樣:“奶奶,要上課啦。”

裘奶奶一愣,連忙帶著孫女進學校,進去之前皺起眉頭,還叮囑保鏢:“看著這群人,趕緊報警,好好的幼兒園門口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影響市容!”

說完就帶孫女兒進去了。

保鏢都是練家子,應付幾個小混混不成問題,因為身材健碩下手狠,混混們也不敢跑,蹲在地上抱著頭等警察來。宓永傑一個人頂著定身符孤零零站著,跟個電線杆一樣。

畢項宇來的時候都樂了,把這幫人押上警車後,聽說是要來威脅池纓的,更是笑出了聲:“你們這路子真是越走越窄啊,誰都敢胡亂欺負,真以為人小家夥是軟柿子呢。”

他把宓永傑頭上的符篆一扯,宓永傑瞬間叫嚷起來:“手銬給我去了,敢給老子戴手銬,你哪個片區的?喊我爸過來教訓你信不信啊!”

畢項宇都懵了,聽著這語氣,皺皺眉毛沒搭理他。反正他按規矩辦事,這人要是真有背景,待會兒自然有人來領,他也管不著。不過這種囂張跋扈的二代是真招人嫌棄,沒了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如他所料,一個小時後,剛聯係了這孩子的家長,幾通電話過來,局長就讓他把人放了。

畢項宇把人放走,白眼差點沒翻出去:“耀武揚威給誰看呢,從局子裡出去是什麼光榮的事嗎?腦子有問題。”

成雪笑了,好奇地問:“這家夥怎麼會招惹上纓纓啊?”

畢項宇搖搖頭:“不知道,不過像他這種人,乾出什麼都不奇怪。”

宓永傑剛一出去,就跟自己父親哭訴,說自己被池纓整了,讓父親給他出氣。

宓父這段時間一直在為他的事情奔波打點,好不容易清淨下來,聽他又去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頭都大了,憤然道:“事情好不容易結束了,你老實一點行不行?再這麼下去也彆說什麼求情的話了,直接去國外吧!”

宓永傑頭一次見他爹生這麼大的氣,還是有些忿忿:“我這不都是為了咱們家的臉麵嗎?那池纓才多大一點,給你們吃掛落就算了,今天還詛咒我去死,說玄光的高人是笨蛋,我就沒見過這種熊孩子!”

宓父聽了,到底被帶起點火氣,皺眉問:“她怎麼說的?”

宓永傑嗤了一聲:“她說我被下了什麼術,隻要我不死,身上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毒物……說的這麼玄乎,誰信呐,還大言不慚地說玄光高人救不了我,我看她除了吹牛皮就沒學過什麼東西。”

宓父聽了,也冷哼一聲:“加減法都算不好的小屁孩,聽她胡說。”

又皺起眉:“裘家畢竟不好惹,我沒打算跟他們起衝突,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你也彆再去找她的麻煩。”

宓永傑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他想到身體裡那毒蠍子,還是不忿:“爸,你說到底是誰害的我?手段這麼惡毒,我也沒跟誰有什麼血海深仇吧?”

宓父瞪了他一眼,從桌上公文包裡撿出筆和紙張,丟在他麵前:“這幾年來,你都乾了什麼蠢事,惹了哪些仇家,給我一樁樁一件件的寫出來。”

他清楚兒子的德行,皺眉道:“要是想找出害你的人,就彆撒謊,否則凶手藏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被找上門來。”

宓永傑本來還覺得麻煩,聽了他父親的話,想到那隻毒蠍子,縮了縮脖子,連忙拿過紙筆。

他正要寫,筆下一頓,忽然問:“爸,要是這人跟咱們家根本沒仇呢?”

宓父顯出幾分不耐:“沒仇他害你乾什麼?”

宓永傑正想說沒仇害人的事海了去,一對上他爹的眼神,連忙繃住嘴,開始在腦袋裡努力回想。

……照這個標準的話,人可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