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八十六章來啊,開party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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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十八·輝級。

“白雪女王-天災傾”的能力一。升入輝級,觸發概率上升至百分八十,表現為可流動的黑色晶體。晶體表麵具有超高溫度,且可隨使用者心意行針對性的影響與打擊。

像此刻。

蔓延的黑色冰晶宛如無咆哮的巨蟒與惡龍,沿著走廊飛快遊走,過處宛如野火過境,帶著要將一切焚毀吞沒的浩大氣勢。近千的溫度在那些斷的表麵炸開,又一路撲站在斷中的怪物,卻奇跡般地並未在牆壁與地板上留下任何痕跡。

隨而來的,是成片響起的滋滋響,以及來自對麵怪物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冰十八的速度雖然不如七號冰快,但勝在攻擊力強又來得悄無息。它站得又離徐徒然挺近,以至於快被冰撲上了都還沒來得及作出什麼反抗,被灼融化也一瞬的事而已。

徐徒然似是意識什麼,有些無奈地合起了掌,對此似乎並沒有感很奇怪。

而且現在,顯然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黑色的晶體難以長久維持,不過片刻散去。不遠處的怪物仍舊直挺挺地立著,輪廓卻明顯變了個模樣。徐徒然忽然有些慶幸這個地方的光線相差勁——這樣,她起碼不用直麵自己導致的慘烈現場。

鼻尖傳來令人作嘔的氣味,徐徒然退些許,心臟猶自因為方才的技能釋放而劇烈跳動,低看了看掌,又微微蹙起眉。

不為何,在成功施放出冰十八的刹那,她的掌也開始明顯作痛,仿佛被燙一樣……這算什麼情況?副作用?

而那怪物體,亦是在稀薄的光線中開始緩緩扭動,發出痛苦的□□。

……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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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清楚地道,這一招破壞力大歸大,實際卻撐不了多少時候。伴生物無法被單獨消滅,哪怕此刻被燒成了一團焦炭,它也可以慢慢將自己再拚起來。

黑暗中蠕動的輪廓也證實了她的想法。才秒的工夫,見昏暗中有斷的焦黑殘骸再度爬起,像是鼠般窸窸窣窣地朝著一動不動的怪物體爬去。

“快按住他!把他嘴堵上——靠我的電!”

徐徒然心裡咯噔一下,忙推開門,隻往裡看了一眼,臉色立刻微變。

徐徒然不高興地蹙了蹙眉,聽方傳來的大片冰塊碎裂,心中更是無奈。她忙去敲旁邊的門,想要讓其他人趁著現在轉移,不想才剛抬,忽聽裡麵傳來一陣驚慌失措。

“我去,他這又什麼情況?”

她飛快地說完,因為被抽離的體力而猛喘口氣,快步走另外三人:“食月這是咋了?”

“不清楚,突然這樣——”嬌嬌爸爸還在努力地將人按住,同時將一根電從食月嘴中拔出,轉而不從哪兒扯了塊抹布,塞了去。

跟著見她左右一望,飛快鑽了房內,用力鎖上房門,同時在心裡圈國土。

“我宣布,沒有我的允許,任何存在禁止出此房!”

老王和嬌嬌爸爸在來,將暈暈乎乎的食月安置在了其中一張病床上。嬌嬌爸爸還從隨身的工具箱裡掏出電想仔細檢查一下。不想工具才掏出來,見床上的食月開始掙紮抽搐,跟發病了似的。

徐徒然上前看了看情況,略一思索,迅速開口:“我宣布,躺在病床上的人,一律視為病人。”

躺在床上的食月仍在拚命掙動,翻著白眼,渾身抽搐,看著狀態很糟糕的樣子。

對,床——借著窗口投入的霓虹燈光,可以辨認出這應該是一病房。不大的空內有張病床,以及配套的設備。

果然。針對他人的規則,是比針對自己的要麻煩些。想要利用規則強行改變現實,難度也非常明顯。

徐徒然暗歎口氣,下一秒,因為門外傳開的動靜而閉了閉眼。

“所有的病人,都會在得安撫,變得健康……不是,清醒……還不行?行吧,那平靜!都會變得平靜!”

徐徒然接連試了好次,總算順利製出了一條能用的規則。躺在病床上的食月隨著他人安撫,逐漸變得平靜。

似乎是意識這病房正受某種力量的保護,它們無法強行突破,它們很快又改變策略,轉而發出一種奇異的嗡嗡,在門口徘徊不去。

徐徒然和老王聽了這都沒什麼反應,唯有嬌嬌爸爸,眼神出現了一絲恍惚。

——隻聽門外,砰砰的撞擊忽然響起,伴隨著冰碴子刷啦掉落的響。

很顯然,先前被凍住的那兩隻怪物,已經掙脫了冰封。

“我倆接下去不能和他們分開。”老王神情凝重地看徐徒然,“那些伴生物也是永晝傾,能催眠。目測影響範圍是炬級及以下,另外兩人一旦落單,很容易被單抓……?”

他說一半,忽然覺出不對,猛地看徐徒然:“奇怪,不也是炬級?”

“外麵是誰?”他懵懂道,“我好像聽見我女兒和老婆的音。她們叫我出去。”

“想多了,外麵隻有人碎碎冰。”徐徒然不客氣地說著,又給強加了條隔音的規則。嬌嬌爸爸的眼神這才逐漸清醒。

“以前?”老王一怔,“可我們上次確認傾和等級是天前的事?”

“我白天剛升的。”徐徒然輕飄飄地說著,湊近看了看食月的狀態,皺起了眉。

為什麼她剛才聽那音也沒反應?

老王第一反應是自己的推測出錯了。徐徒然不想誤導他,直接道:“以前是炬,現在天災已經輝了。”

無法喚醒,無法中止。徐徒然無奈,轉觀察起四周,順口道:“對了,們有試過主動使用技能嗎?這個地方好像已經沒有使用限製了。”

嬌嬌爸爸一愣,試著揮了揮,跟著搖:“還是不能。”

雖然在她的規則下,食月的抽搐已經停止。但這法子治標不治,他依舊沒有要醒來的征兆,而且牙齒咬得緊緊的,眼瞼下的眼珠在飛快顫動,明顯仍舊陷在某種負麵狀態中。

“他……該不是夢月了吧?”徐徒然心裡咯噔一下,轉看另外兩人,在他們眼中看了相同的猜測。

最一句是問徐徒然的。徐徒然眨了眨眼,目光飄忽了一下,含糊道:“猜的。那可能是我搞錯了。”

她說著,轉過身去,心中的疑慮卻擴得更大。

“……誒,不能嗎?”正在檢查旁邊儀器的徐徒然動作一頓,似是意識了什麼,神情微變。

“是不能。”老王在嘗試過,肯了嬌嬌爸爸的想法,“如果想使用的,依舊會受情緒牽製……為什麼會有限製解除的想法?”

在意識這地方已經被改造成伴生物的獵場,她想然地將這變化歸了地理因素上。但假如其他人仍舊受情緒牽製的……

那也是說,真正出現變化的,是她自己。。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因為,她在主動使用技能,再也沒有難過的感覺了。

她在白天完成升級,基沒再動用過能力,直這次行動開始。她在醫院外麵凍攝像的時候,鼻子還會發酸發脹,而在入醫院,再也沒那個感覺了。

這讓徐徒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關於她白天升級時的事。

她在天災傾上的升級,來是很順利的。隻是過程中,發生了一個的插曲——她在入墓園,直接將的八千代行步數全部用掉了。而在使用時,她直接得了一個來自係統的警告,建議將八千步數分批用掉。一次性用完,可能會帶來某些副作用。

徐徒然低看了下掌——在使用過冰十八,那掌有些紅通通的,像是被燙過。

這是冰十八導致的副作用。

因為續沒有其他提示,她也沒有因為這個行為而收獲作死值。所以她也沒太多想。然而現在看來……

所謂的“帶來副作用”,該不會是放大技能身攜有的負麵影響吧?

但徐徒然急著升級。而且她難得刷出一個夢中空登入機會,錯過這回,她下次再來不道是什麼時候了。

所以她沒有顧忌那個警告,堅了用掉了全部步數。正好夠她升輝。

一種將自己抽離至第三視角,啥都不管,隻粗暴追求勝負的危險狀態。真正意義上的莫得感情。

徐徒然心中湧現出一種糟糕的猜測。或許並不是她身上的限製解除了,而是她自己已經感受不悲傷,所以限製自動無效了。

而她使用七號冰的次數遠比冰十八多。那有沒有可能……七號冰的副作用,也已經出現了?

非正常理智狀態——這個詞立刻蹦了出來。

徐徒然克製地閉了閉眼,隻覺更大了。

在此時,忽聽身老王低低“咦”了一,快步走了過來。

那麼這事有些尷尬了。

從短時內來看,這事對她是絕對有利的。畢竟哭也是很消耗體力的事。問題是,根據她的經驗,一旦這種情況繼續加深,完全入“非正常理智”,隻是時問題。

徐徒然回看了眼仍躺在床上的食月,抿唇跟上。正見老王用力推開窗戶。

“果然。”他低呼一,指天空,“看,月亮。”

徐徒然仍在疼副作用的事,不解回:“怎麼了?”

“窗外的光變了。”老王低說著,又往前步,走窗前。作為“長夜”能力者,他對光線的變化可以說是相敏感。

他順拍了拍旁邊的徐徒然:“大姨,以前在這裡見過月亮嗎?”

徐徒然:“……”

徐徒然循望去,果見天空中掛著一輪血色的圓月,淡淡的光輝飄蕩。

“可不對啊。”老王努力往外探著身子,麵露思索,“我從來,每天都會記錄天象。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星星和月亮。更彆提這種……難道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比起月亮……要不先關注一下我們的下麵?”

老王:“?”

大姨無地望著下方,沒有說。

老王左思右想覺得不對,剛想再找嬌嬌爸爸確認下,忽聽大姨咳了兩。

整座醫院,像是一座從海底升起的孤島。樓體外是巨大深邃的溝壑,宛如一張張開的巨嘴,將他們與周邊的地麵遠遠隔開。

不僅如此,他們下方的樓層還在不停轉動——醫院原隻有三樓。然而他們此刻卻在八樓。下麵的樓層像是具有生命力的魔方,自顧自地旋轉著,勢浩大。

他茫然低,呼吸頓時一滯。

隻見他們的下方,是深淵。一眼看不底的深淵。

唯一不動的,似乎隻有他們所在的這一層——所以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為他們從窗口外望時,看的其他建築物始終沒有改變。

遠處的霓虹燈忽明忽閃,空中偶爾飄過符文樣式的燈光投影。他們甚至還能看不遠處街道上的店鋪和來往行人。

“不光是樓下……”徐徒然轉過身子看了看,又示意老王朝上看。

隻見他們的上,建築高聳入雲,同樣能看在不斷旋轉的樓層。

難怪他們前會一下從一樓來八樓。他和徐徒然在分開,又是各種迷路。

“但醫院內部的設施並沒有改變。”徐徒然下心神,從窗邊退開,將自己先前觀察的儀器指給他看,“這些儀器,都有和病房相符的編號。雖然這裡是‘八樓’,但編號卻是208……!”

然而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他們所在的這所醫院,似是被隔絕了另一個世界。

“它們將這棟建築‘改造’了。”老王深深吐出口氣,“這裡已經成為了異常地點。”

隻見原已安靜躺好的食月,竟忽然坐了起來,不僅如此,還霍地張開一雙藍幽幽的眼睛,張牙舞爪地往門邊撲!

嬌嬌爸爸正好在他撲擊範圍內,罵罵咧咧地趕緊躲開。老王忙上前將人架住,徐徒然看著嗷嗷亂叫的食月,場傻眼:“怎麼回事?”

她未說完,餘光忽然瞥見一抹黑影閃過,匆忙轉身,正聽旁邊嬌嬌爸爸“誒呀”一:

“淦!詐屍了!”

老王:“?那他想做什麼?”

食月用實際行動給出了答案。

她明明已經下令,“躺在病床上的人”會被強製鎮。這又是什麼情況?

“還能什麼情況。”嬌嬌爸爸從工具箱裡翻出繩索衝了上去,打算捆嘴,繩子卻被食月一口叨住,“他不想做人了唄!”

“懂了。”徐徒然若有所思地點,“他現在是狼人。”

“狼啥啊,他素質哈士奇。”嬌嬌爸爸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

他仰嗷嗚一,發出了嘹亮的嗥叫。

眾人:“……”

音剛落,食月忽然暴起,嗷地一,將所有人全部彈開,再次撲門邊。

因為徐徒然的規則限製,他雖打開了門,卻無法出去,隻能站在門口無能狂怒:“嗷——”

徐徒然不敢拿冰對付食月,怕凍出個好歹來,隻得上前幫著控製,同時急急問道:“哈士奇?是狗嗎?”

她想再確認下,看要不要再補一條以狗狗為主語的規則,嬌嬌爸爸卻沒聽清她的,茫然道:“哈士奇,那個,雪橇三傻啊。會拆家——”

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