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李鸞兒和李鳳兒張狂,她們富貴了多半輩子,什麼樣的好東西沒瞧過,說這樣的話也不過是和嚴承悅開玩笑。
嚴承悅笑著搖頭:“即是如此,那這事你們就先運作,若是不成了再尋我。”
李鸞兒答應一聲:“成,我先帶鳳兒過去瞧瞧,對了,等鳳兒帶資進組了,你來我家見見父母怎樣?”
“好,好,你看著安排,什麼時間都成。”嚴承悅歡喜的緊,立時就答應下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嚴承悅那邊明顯有事情要辦就說了聲抱歉掛掉電話。
李鳳兒笑眯眯瞅著李鸞兒:“姐姐終於如願以償了,你和姐夫什麼時候辦喜事?”
李鸞兒一巴掌將李鳳兒拍到一旁:“我才大學剛畢業,才不會那麼早就嫁人呢,他想娶我,早著呢。”
說到這裡,李鸞兒又將李鳳兒趕出屋子:“快去找些表演類的書看看,然後再好好的打扮一下,彆帶資進組人導演都不要,沒的給你姐丟人現眼。”
李鳳兒想著李鸞兒大約是害羞了,就笑著從李鸞兒屋中出來,回到自己房裡,李鳳兒便收了笑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靠在床頭,臉上帶著寂寞冷清之意。
在大雍朝,她雖然貴為皇太後,又垂簾聽政多年,可謂位高權重風光之極,可是,背後的辛酸又有誰知道。
官家那個沒良心的拋下他們母子一走了之,剩下她苦苦掙紮了幾十年,好些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看到彆人家夫妻恩愛,她便跟著思念成災,後來實在受不住了。便住到翠微彆院借著美景抒散胸懷,又忙著學刺繡、學醫術、學製藥,學琴棋書畫詩酒茶,學古玩鑒定,玉石雕刻,隻要是能學的,她都努力的學,說是陶冶性情,其實是耐不住寂寞罷了。
如今她平白的年輕了這麼多歲。又到了這麼一個好年月好家庭中,按理說是該欣喜的,隻是,她怎麼還是忘不掉那個小冤家?
看到姐姐姐夫相聚,她說不出來的心酸失落,她的那個人又在哪裡?
難過了好一會兒,李鳳兒打點起精神來打開電腦,按照記憶中的模樣在網上下載了好些書本來看,看了半夜的書,倒也琢磨出一些東西來。
等到第二天早上。李鳳兒起床梳洗過後又精心打扮一番,到餐廳用餐的時候見李鸞兒已經等著她了。
而李爸李媽也都盯著她瞧,李媽笑著說:“鳳兒。即然你喜歡表演,那就去試試,若是成倒也是一份工作,若是不成的話就回來,家裡也不是養不起你。”
看來,李鸞兒已經說服李爸李媽了,李鳳兒想著自家姐姐的口才又大有長進呢。
笑著跟李爸李媽說了幾句話,姐妹倆吃過早餐便開車去機場。李鸞兒已經定好了去鳳陽的機票,她們過去的時候時間剛剛好,拿了登機牌過了安檢就直接登機。
飛機飛了兩個來小時就到了鳳陽。
如今T市已經是深秋,而鳳陽卻是溫暖如春,下了飛機姐妹倆換了身衣服直接坐車去影視城找如月傳的劇組。
在李鸞兒和李鳳兒趕往影視城的時候,如月傳的導演劉陽也在犯愁。
他憑借一腔熱血拿下如月傳的影視版權,又費儘心力找了投資商,原想著拍一部精良的女人戲。哪裡想得到投資商給的錢根本不夠。
其實,說起也是劉陽太龜毛了,什麼都講究完美,光是做的那些古裝還有道具之類的就花下天文數字來,再加上又要租場地。又要請幾個大腕來擔當主演,錢就花的海了去了。一不小心,錢不夠了。
可是,錢不夠這戲也得拍啊,劉陽真是為難了,實在不知道再從哪裡弄錢來。
當然,也有人想要投資,隻是條件太苛刻了,還要改劇本什麼的,劉陽自然不願意,一口回絕了,到如今,他再想找人家人家怕是都不理他了。
“導演。”副導演小心的過來:“韓可兒說要辭演。”
“什麼?”劉陽一聽火氣頓時大了起來:“她要辭演,合同是怎麼簽的?”
“方導那裡有部電話邀她演女二號,您也知道方導是誰,韓可兒寧可違約賠錢也要去方導的電影中露露臉。”副導演一句話叫劉陽泄氣了:“媽的,早晚有一天老子也……”
也怎麼樣,他卻是說不出來的。
正當他怒氣衝衝的時候,就聽到一個清脆又乾淨的聲音:“請問,您是劉導麼?”
劉陽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兩個大美女,不,應該是兩個天仙美女站在他麵前。
這兩個女孩實在是太漂亮了,饒是劉陽在演藝圈裡奮鬥多年,見過的美女多了去了,可是,也尋不出一個能比得上這兩個女孩一星半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