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該半年不回蘇州見見她。隻有一月一封的書信,是有些過分了,他的寢友們都這樣說他。
“先放開我!”葛思嵐氣急敗壞的叫著,還要不要好好的說話。
她氣憤自己真實的、本能的反應。
之前,沒有這樣強烈的,這一切是怎麼了?
大概是體質之故吧?不知道。
就像什麼陰體質,什麼琉璃體質,什麼無垢體質等等。
還有文文裡的女主角體質,就是一碰就酥,就能嗨。
唉……她是走了什麼運啊?
這輩子擁有這種名器。
“你不是向來喜歡這樣子嗎?”攔著細腰的手緩緩上移,最後停在高峰。
……不得了了,這個女人,膽子太大了,沒穿,一定又隻用薄薄的兜衣一係。
於守廉低聲斥道:“該死,出門在外,為什麼不穿那個?”修長白皙的大掌報複性的一抓。
“啊!於守廉,這關你屁事啊?”葛思嵐自以為是惡狠狠的放話,可聽到於守廉耳裡卻是同如撒嬌發嗲。
“……噓!”言罷,於守廉低下頭,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親著她的耳後、脖頸。手順著力兒,點兒一點兒地向下移動,往下摸索。
葛思嵐身子發軟,嘴上嘟囔著:“放開,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放開我……王八蛋,混蛋……”可是她的心底卻不停的叫囂著不要停……
今兒穿了條半透明的蕾絲的內褲,粉紅色,貼身,她很喜歡!
而此該的涼颼颼,讓她不自在,她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
“口是心非……”於守廉眼神幽深,語氣溫柔的笑罵著。
這一回,不能放過她,想離開他,除非他死,當年招惹了他,這輩子就彆想著離開他身邊,嘴上會柔聲說:“寶貝,彆動,就讓我摸摸,我不會傷害的你……就像之前那樣子,好不好,這樣久了,好想你,你也想我了吧。嗯……”
葛思嵐無力的合上了雙眼,心底唾棄著,同時也放棄了抵抗,任憑那隻手順上順下,嘴上卻不死心地道:“阿廉,不能在這裡……真的不行,你聽我說,要是被發現了,啊……”於守廉那修長如同彈鋼琴的手指已順著雪白向上伸去。
葛思嵐的一聲驚叫沒有喊出來就變成了從鼻腔裡發出的悶哼聲,顯然是被於守廉親住了嘴。
那隻手一直伸上去,到了中間,長裙下擺也被帶著卷了上去,幾乎使葛思嵐的半邊大腿全部落露在了外麵。
如果有人站在附近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葛思嵐,她扭動著腰,像是要擺脫男人的手,但是扭動的幅度很小,於守廉的手掌依舊罩在那處。
葛思嵐隻能發出‘唔……唔……’ 的沉重鼻音,白嫩的小手抓著於守廉的手腕,柔軟和剛強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手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動作。
“讓我看看,就看看,好久沒看了……”於守廉喃喃著,蹲下,那高貴的頭顱與她那正紅色的長裙靠近著,他的呼吸輕輕吹指著。
那粉紅色被輕輕向下一拽,路過腿,路過膝蓋,路過……路過……最後,落了下來。
不知咋的,到了於守廉手裡,還被他揣入西褲口袋中。
而她,就成了真空地帶。
合著腿,被輕輕一拔,就開了。
他不自覺地讚著:“美,真美!”言罷,又要看。
“彆看了!”
而他不聽,親了上去……嘴上不忘讚著:“香,真香!”
見狀,葛思嵐冷不防身子一軟,差點兒軟在地上。
於守廉輕笑一聲,起身,輕輕鬆鬆地將葛思嵐扶住,托著她,抱起她,用沙啞的聲音問道:“乖,指個方向,咱們找個隱蔽的地方,說說為什麼要分手?說說為什麼咱們沒有未來?”
“放我下來,就在這裡說……”葛思嵐才不傻呢,還給他找個隱蔽的地方,讓他控製她嗎?
唉,這身子為什麼這樣得天獨厚呢?那喜歡的氣味兒一聞,就能令她軟,令她流……
她能感覺已是黃河泛濫成災的,被這樣子一抱一托,水勢已向後流,濕了菊花,敗了荷花。
於守廉冷笑一聲,托著葛思嵐,大步向這林蔭道深處走去,嘴上還調侃著:“放你下去,讓你直接躺倒,這多不雅觀啊!……”
葛思嵐沒有接話,隻是放出精神力,看看附近有沒有學生在散步,於守廉是個外校生,讓人碰到,就是當時有些難為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可她是武大的大一生,萬一讓人撞見了,那之後她的名聲也就壞了,什麼退學什麼勸退都有可能發生的,這是六十年代,不是二十一世紀的後世呢?
可惜身子沒有力量,不然她還可以打暈他,自己逃走,大夏日的他就算睡在這條林蔭道上過一夜,也著不了涼,生不了病,難道說,她隻能走最後一步嗎?
自己躲入空間,或是收他入空間嗎?
可她不想殺他,也不想耽擱他回北京啊?一入她的空間,就算立馬放他出來,也得三日後才清醒過來啊!
正在這時,葛思嵐突然感覺一teng,她蹙著眉頭,遠放的精神力一斷,瞬間恍過神來,漲漲酸酸的感覺傳來。
此刻,不知該恨還是該愛!不知該惱還是該喜!
這個男人,是她看上的,相中的,如果不是他的家庭太那個啥,她是不想放棄的……她經曆太多這個時代的悲劇,她不想自己成為其中之一。
真的,算了,做一做,又何防……她又不是貞節烈女!
她又不立牌坊,她不介意當個=婊=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