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開始,養成了喜歡凝視這小女人睡顏的習慣,喜歡她窩在自己懷裡,喜歡對無意識地小女人做親昵的動作,喜歡讓小女人壓著自己睡覺。
就算已經是半夜,也儘可能趕回來陪她睡覺,就算什麼也不能做,隻是看著她睡,也會覺得有種莫名的滿足。
房子,他多的是,但是,有她的地方,才會讓他覺得溫暖,有生氣,而不再隻是一所房子。
當年回村後,聽說她回家探親後就沒有回來過,他就去她家找她,結果就見到沉睡中的小女人。
等他大學畢業後,就請求與沉睡中的她結婚,開始她家人不同意,五年前他下海經商,買了車與房,再次向她家人證明自己的真心與能力,江家父母才沉默地點頭。
1986年,春
從夢裡醒來,無名地悶熱堵在胸口,令她再也無法入眠,睜著眼看了很久的天花板,還是輕輕坐了起來,腦袋裡全是周昕那個世界的畫麵,她在那個世界呆了近百年,死去之後,又回到了江靜蘭這個世界的十年之後,從1975年到1985年,整整十年,從未婚到已婚,從為人女到為人-妻,這十年中,她一如傳奇中的‘睡美人’,醫術界的植物人,是醫術界的傳奇,她睡了十年,生理機能沒有退化。
夜很涼,裸在外麵的皮膚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擁住被子,滑入被窩。身邊的丈夫這時候翻了個身,下一秒她便跌入強硬且火熱的懷裡,丈夫的濃眉微皺,眼裡惺忪的睡意順著她鬆開扣子的睡裙望下去,漸漸地加熱,最後變成炙熱,啞著聲音問:“睡不著?”
“嗯!”江靜蘭敷衍地應著,從來沒有對人說過自己的夢。
在丈夫猛然進-去的瞬間才恍過神來,酸酸漲漲的感覺從不可說處傳來,細細的觸角一點一點的爬滿整個-身-體,她禁不住小聲的吟-唱起來。
半開的窗簾被夜風輕輕地吹起,又悄悄地垂下,如水的月光隱隱約約地露進來。楊鐵峰感覺周身的血液在奔騰,湧去又湧來,充滿成熟男-性魅力的臉孔此刻微微地扭曲著,似快樂又似痛苦,含著妻子小巧白瑩地耳朵,低聲問:“睡不著,咱們就運動運動,喜歡不?”他不管幾個小時前才狠狠的疼過她,她嬌嫩的花朵還可愛的腫著,放開自己,順著心意狠狠的衝撞著。
她欠著他,讓他苦苦地等了十年,整整十年,她欠了他十年的做-愛次數。
次日,江靜蘭醒來已是下午,楊鐵峰早就出門去了。她翻了個身,腰腿間的酸澀讓她情不自禁的低罵出聲:“這個色-胚。”
下一秒,她便進入了植物空間。
(完)
次日,江靜蘭醒來已是下午,楊鐵峰早就出門去了。她翻了個身,腰腿間的酸澀讓她情不自禁的低罵出聲:“這個色-胚。”
下一秒,她便進入了植物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