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高啟明擰下眉頭,讓她獨自出遊,不放心,可自己又沒時間,不光沒時間,還有保密製度。
“還沒有定下來,就是想散散心。”樊曉蘭抬頭,用粉、嫩、欲、滴的唇辮吻上了,淺嘗輒止,吻罷,用香舌舔了下紅唇,柔道:“好不好?”
高啟明哪受得住這般的誘、惑,火速低下擒住,探、入,吮住香舌,一通戲耍,聽到求饒聲,方止住。
“好不好?”
“……”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品嘗到情、愛滋味。當然會百依百順,可,他不舍……半晌後才道:“明日去拍幾張照片,洗出來寄到學校給我。”言下之意,是同意了。不同意也不成,他一離開,她就自由了,又不能綁著,她也不是沒有主見的女人。
“嗯。”照片,她有,進入京城最高學府,就找了一位懂點攝影的同學,用自己的老式單反,在學校留下一處處舊景,過幾年,校園內的處處舊景,將會不複存在。周一,給他寄兩張就行。此時,就不多嘴了。不想破壞此時的心境,相愛的倆人,原來並不需要特地做些什麼,隻要待在愛人身邊,可以這樣靜靜地相擁在一起。就能感覺到無限的甜蜜和幸福。
“紅糖,還夠喝嗎?”高啟明知道這幾日特殊,是她來例假之期,因此才沒有第一時間剝光她,他受母親的影響,知道這幾日裡女人的禁忌,不能用冷水,不能行、房、事,不能勞累……要多喝紅糖水。
“夠的。”她哪會在乎紅糖水,隻是不好拂了對方的意,男人的好心好意要好好的受著接著。
……
過了大半個月後,在六月下旬的一個好日子,樊曉蘭考完試,離開了京城,她沒有買火車票,不想留下蹤跡,被有心人查獲。
京城,離老家不遠,但在如今,坐火車就得三十幾個小時。樊曉蘭偽裝了一番,白天騎自行車,夜裡開著越野車,不眠不休地趕路,花了兩天一晚時間,終於到家。因疲憊不堪,她又回到大清山深處那熟悉的山洞,在那熟悉裡簡單洗漱,才進了靈氣空間,喝靈液恢複靈力,五心朝天,入定,進入夢裡。
再次,清醒已是次日清早,她扮醜後,才下山,進了鎮裡的新家。
她有家裡的鑰匙,這可是她花了糧食買下的兩間房的院子,房契上是她的名字,可一進屋子,空無一人,四處打量,處處是老人與孩子生活過的痕跡。樊曉蘭想了想,便開始打掃房子,兩間都是青磚瓦房,房內都按了火炕,院子裡新加了一個小灶房,一個小柴房,柴房內還放著兩隻下蛋的母雞。
家裡有母雞,那一定走不了多遠,樊曉蘭也就不出去問街坊鄰居,她不想過多接觸彆人。
花了兩個小時仔細打掃了房子,才開始熬上雞湯,想了想又取出一個大西瓜,幾個大蘋果,以及奶糖,旱災過去了,兩個老人兩個孩子,加上範曉蘭的口糧,應該夠吃了,她也就不取糧食出來。
不能讓薑家人有了依賴,薑大川退伍回家之即,便是樊曉蘭這個身份消失之日。如今,她是為了孩子才回來的,不能讓孩子們覺得自己沒爹又沒娘。
夜黑之時,薑老太才帶著五歲的小愛國與三歲的小愛黨回家,一見兩個白白淨淨的小男孩,樊曉蘭心底湧上一陣歡喜。薑老太是講究衛生的老太太,她十分高興,心下思忖著:等下取兩塊布料出來,讓兩位老人自己做身衣服。
但,小愛國帶著弟弟用看陌生人的目光望著要叫媽媽的女人,令樊曉蘭有些難受,最後隻得用奶糖來哄著孩子們叫媽媽,晚上睡覺時,孩子們哭著要與奶奶一起睡,令樊曉蘭心塞。
讓薑老太十分得意,讓你不安分,讓你往外跑……就連說起年初時,大兒媳又生了一個孫女,也沒有那麼失望了。
聽說顧冬梅又生了一胎閨女,叫四妹,樊曉蘭失語中。
接下去,樊曉蘭進入了討好兒子們的活動之中,樂此不疲。偷偷帶著他們去河邊學遊泳,孩子們學得賊快,不過十次就遊得老好,帶著他們去市裡看電影,給他們講故事。
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離開前,兩個孩子抱著她的大腿哭得打嗝,讓她即心慰又心酸!
不過,她隻是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