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地下室的價格,不過杠杆的利息有些高,她想了想,還是暫時忍住了,準備下半年再行計劃……她在原主的記憶碎片裡得知這三隻股在一年半之後,會漲得三十幾塊,近四十來塊。
“嗯,做長線?是個不錯的思路!”穀諄從小耳濡目染,比起衛思芳還是比較懂股票、投資,這個垃圾價格,少則一兩年,多則三五年,必會翻起來的。
女友又是隻愛念書的性子,投資彆的也費事,做長線還是可以的……不過二百多萬資金,在北京是買不了好地段的房子,她又未參加工作,不好貸款,他是可以幫著還貸,可她又不同意。
如果,他分擔一半,那一大筆支出還是得伸手向父母要,非他所願,也非女友所願。
“我也這樣想,過些年掙了大錢,請你住我名下的彆墅……”衛思芳翻身從地毯上坐起來,昂頭大方的道。
“拭目而待。”穀諄也跟著起身,朗聲大笑地托起她,一同進了浴室。
片刻後,浴室內又隱隱傳出一高一低的喘.息聲。
2014年上半年,是衛思芳大四最後一個學期,她有條不紊的準備著清華數學係研究生的複試。
四月份的考研複試一結束,衛思芳就緊鑼密鼓地投入準備論文答辯階段。
五月底,畢業論文答辯一結束,衛思芳便回了一次山東老家。
妹妹弟弟正是緊張的中考衝刺時期,她沒有去學校打擾他們,但她提著禮物去了之前的班主任家裡,打聽了下妹妹弟弟的成績。
四年未見,班主任與記憶中一模一樣。
爽朗愛笑,說話聲兒大,性子還是一樣,外剛內柔。
衛思芳與班主任彼此說了說近況,班主任聽說她通過了清華數學係研究生的初試複試,真心的祝賀她,語氣滿是自己學生成才的驕傲感。
接著,衛思芳問起思芬與時勇的初中成績。
“……思芬,年級第一,與當年的你一樣……時勇就差了些,也不大用功,成績中上遊,如果高中能用功一些,再複讀一年的話,也許能考個三本大學……”
“老師,到時,他進入高中時,您能給他安排課後補習老師嗎?補習費,由我私下來支付……”
“這……一對一補習,三年下來,是個不少的數目。”
“咱們這裡重男輕女的風氣挺重的,我在北京過的好,又是大姐,他將來如果不能自立更生,到頭來,還是我肩上的責任……還不如我在北京幫彆人補習來的錢,去一部分請彆人補習他,他進了大學,哪怕是三本,我就放下了。目前我還是單身,一切好講,過些年,我有了小家庭,這個責任會影響我的小家庭……北京的生活壓力很大,買房買車,生養孩子……”
“成,我來安排……時勇也不笨,就是懶些……”
“嗯。謝謝您,先生。”
衛思芳沒有回村裡,打電話讓父母親帶著戶口本與身份證到縣裡,領著他們買了社保,之後又馬不停蹄的去了市大醫院給他們全身檢查,大毛病沒有,小毛病還是有些。
畢竟,他們也不過四十出頭,衛爸爸是四十三歲,衛媽媽是四十一歲。
衛思芳離開家鄉時,摸走了父母親的身份證與戶口本。
回到大連,一下飛機,開機不過五分鐘,家裡的電話就打來了,他們驚慌失措地說:“阿芳啊,身份證與戶口本不知丟哪裡了?”
“啊,沒事的,在外麵行走,丟身份證很平常的,你們去鄉裡補辦一份就好了。不花錢的……”衛思芳心不在焉地安慰了下他們。
2014年,六月底
衛思芳以十分優異的成績從大連理工畢業,拿到了數學係與法學係——雙學位學士證書,並考上了清華數學係碩士。
“恭喜你!親愛的。”高檔西餐廳內,穀諄舉起高腳杯與衛思芳輕碰一下。
“謝謝。”喝了一口法國紅酒,衛思芳優雅的放下高腳杯,對著對麵的男友抿嘴一笑,滿滿的膠原蛋白,笑的甜蜜蜜。
今晚,衛思芳穿著男友送她的一襲黑色禮服連衣裙,裙身上的線條很好的修飾了身材,特彆是腰部的線條很好的展現了她完美的腰身,整體看上去清新且優雅。
“這個暑假,空出半個月讓我安排行程如何?”穀諄在悅耳的鋼琴聲中低低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衛思芳歪著頭,眨了下眼,接著抿了嘴,想了想,最後才笑著點頭。
穀諄笑了,起身牽起她的手,倆人相擁起舞。
一周後,穀諄帶著衛思芳坐頭等艙飛到了巴厘島。
一下飛機,穀諄穿牛仔褲白t恤戴著墨鏡,一手拉著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接過衛思芳的行李箱,而衛思芳一身同樣的情侶裝,背著小背包跟在他身側。
穀諄倆人上了出租車,直接去了預定的酒店,這家酒店評價很高,很讚,有私人泳池,廚房冰櫃什麼都有。
到了酒店大廳,衛思芳坐著不動,將身份證遞給他,說自己要看著行李箱。
穀諄笑著,笑的寵溺,還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才去大廳前台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