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思芳一時之間說不上話,隻會點頭。
穀諄心滿意足的下樓去刷卡。
衛思芳對著自己的手,拍了一張戴鑽戒的照片,很美,很讚,堪比手摸,發上了微博,文字是——衝入圍城!
發畢微博,衛思芳才款款下樓。
“走,去扯證!”穀諄有點意氣奮發道,昨晚是壯士斷腕般的下了決心,可此刻卻多出種幸福感!
衛思芳點頭,道:“好。”
到了民政局,正好是工作人員下班時間。
“先吃飯,再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穀諄說出自己的安排。
“聽你的。”
之後,倆人在附近用了飯,又開了一間鐘點房,倆人相擁午休。
午後兩點,倆人又一次趕到民政局,拍了照,辦下了結婚證。
再次回到白色奧迪車內時,穀諄捧起衛思芳的臉,親了又親,最後親出了火來。
穀諄壞壞一笑,手掌由衣裙下擺……滑‘入’,分彆附在她兩側的‘腰’上,作勢還要往上,卻被衛思芳攔下。
“剛剛在房間不是才……?怪不得說你們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衛思芳極力抓住他的手,但也知道他要真使起力來,她又不能全力以赴,因而她絕不是對手。
午休時,他便趁機作亂過,當時她順著他,前前後後,花了兩小時,說是午休,其實毛也沒有休到。
穀諄喉間發出幾聲悶笑聲,他極愛看到她‘嬌’羞的模樣,甚至還愛她和他鬨小彆扭時的樣子,調侃道:“怎麼叫才?我可是剛剛才領證上崗的,洞房花燭,名正言順,你就這麼不想嗎?”
怕穀諄真的一時興起,大白天在車上,衛思芳不自覺地放軟語調,細聲細氣地問:“回去,再繼續行不行?”
言下之意再明了不過。
穀諄其實本來也沒那方麵的意思,為的不過是逗逗她而已,卻沒想到得到她變相的主動求‘歡’,他心底一下子就被甜到極致的情緒滿到快要溢出,胸口頓著股動蕩不安的暖流。
穀諄發現自己今日越來越容易不自覺的微笑,多半都是因為身邊這個小女人,他的小女人怎麼這麼可愛呢?!
原來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她,是一件能讓他時不時微笑的事,之前那絲絲不情願徹底化為烏有。
“回去啊……”穀諄似是在思考這個提議的可行性,可下一秒雙眼就射出一絲亮光,使壞地說,“說句好聽的就回去。”
“穀諄,你還真會得寸進尺!”
“你叫我什麼?”
衛思芳被他問得先是一愣,然後沒好氣地回道,“穀少爺,穀公子,穀先生,你是沒事找事呢,你說我叫你什麼。”
“穀太太,你是不是該改一下稱呼,嗯?”
被穀太太三個字一提醒,衛思芳當下就明白穀諄所指為何,其實喊一聲確實沒什麼,本來他們就是新婚夫妻,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竟有些喊不出口。
其實她也不是沒有喊過的,在床上他有時也會逗著她喊,他也會喊寶貝,親愛的,親親,乖乖的,老婆等等。
穀諄湊近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耐著脾氣哄她:“寶貝,喊一聲給我聽聽。”
還真是威逼利誘都用上了?!
衛思芳癟了癟嘴表示不滿,卻不料與此同時,薄唇被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感受得到他指上的薄繭,也感受得到他鼻間吐出的熱氣,一向淡定的她瞬間變得不淡定起來,她就猶如十八歲的小女孩似的,麵色‘緋’紅,心撲撲亂跳起來。
而,火上澆油的是,他低啞好聽的嗓音由她耳邊響起:“乖乖的,嗯?”
衛思芳想:她這輩子是注定毀在他手裡了,他太懂怎麼引住她的心,怎麼讓她服軟。
哪怕她心裡對著新任丈夫不能馬上帶她回家見公婆,不能馬上舉辦婚禮仍有些怨念,但到底還是乖乖地喚了聲:“老公……”
穀諄滿意的吮了吮她的唇瓣才放開,啟動白色奧迪,向澱海區方向駛去。
衛思芳安撫過新任老公,又拍了一張結婚證照片發上微博,配上文字——老公說:婚禮要押後,等我研究生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