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惠殿內
“什麼?那玉被皇上的人搜走了嗎?”惠德妃一臉狐疑,皇上什麼時候這般關注過她殿內?此事古怪。
“是,主子。一大群過來,將全宮的人趕在一起。奴才沒看到, 隻是剛剛奴才們收拾東西時沒找到那物。”貼身大宮女硬著頭皮, 重述一回,她是知道主子娘娘有多喜愛那東東, 得了那物後,幾乎夜夜抱著睡覺。
“唉……中計了!本來以為隻是下頭人的孝心,哪知道會是個圈套!皇上還不知如何處致呢?去吧。去打聽下,賢妃是不是還在養心殿?”這是那位給她設下的圈套, 不對, 是給她與賢妃設下的圈套。唉,她多少年沒有碰過皇上了, 那位還不放過她。
“是。”大宮女退了出去。
禦花園, 梅園中
下步輦時, 貼身大宮女扶著柳玉喬下來時, 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柳玉喬臉色緩緩下沉,好個……好個……陰謀詭計啊!皇後可惡!
如果不是她將那一對‘玉勢’收入靈氣空間蘊養;如果不是她貪心不足使人去偷了慧德妃手裡那個‘玉勢’;那此次不是中了招!?
皇上如何來勢凶猛,皇後一定是編排了不堪入耳的謠言按於她頭上。
人心危惡!不由怒火中燒,可麵上依舊是溫和、嫵媚的樣兒, 三言兩語地打發了奴才們, 讓他們各就各位, 給皇上去張羅點心!
柳玉喬不理會皇上,幾個快步跑開,蹲下偷偷從儲物空間裡喚出前幾日因為無聊而放入空間的雪球,一個用力向對麵那個男人扔了過去。
一扔完,便嬌笑連連地跑開。
皇上讓柳玉喬用雪球砸中了幾回,就快步過去一個用力抱住了柳玉喬,用力向上拋了又拋,嚇得她連連驚叫!
一路抱著柳玉喬入了亭閣,將她輕柔放入軟榻上,柳玉喬身上還穿著墨綠雪袍,入了內室,便貼心地‘脫’下扔在一旁,裡頭是嫩芽色的裙裾,露出修長的玉脖,以及漂亮的鎖骨……身上這裙擺層層疊疊,在白色狐毛軟榻鋪陳開來,華麗聖潔。
見此美景!
皇上的呼吸漸漸加粗,小腹中如有一團火,用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她嬌柔的臉頰。
本來想與這個男人鬨鬨情緒,讓他也急一急!
可男人粗喘的氣息立馬令她全‘身’發軟,隻覺得腦子暈乎乎。
這樣子突然便不生氣了,她分享了皇後的男人,她這般用計也是正常的行為。
後世有句不大出名的名句:唯有牙齒與男人不可分享。
則,她恰恰……恰恰分享了皇後的男人。
“喬兒,我要立你為皇貴妃,可好?”皇上含著柳玉喬的耳垂,低低的哄道。
“好。”柳玉喬一口應下,她本來以為皇上一登基便會封他一個貴妃或是皇貴妃,哪知這男人一提褲,便不記人。
“……那你讓我用後麵來一回。”皇上動了幾百下,便在她耳邊吹氣。
“不。”柳玉喬一口拒絕,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皇上不理女人的掙紮,直接將她翻了個身。
“彆嘛,皇上。”柳玉喬如同砧板上的魚兒,踴躍幾下,便被捅了一刀。
“乖,彆動……”皇上的動作是狠狠的,聲音是柔柔的。
……
兩月後
後宮,皇後正殿中
“皇後,叔父的意思,皇上禁了你的足,又封了那位為皇貴妃。這些都是為了立太子。”一名貴族少婦跪拜了皇後,剛坐下便開口說明了來意。她的夫君雖是家主,可有些大事還是聽體弱叔父的建議,如果不是叔父體弱多病,那新任家主是不是自己夫君還兩說呢。夫君是真的尊敬叔父,而叔父無兒無女,也不娶妻,身邊隻有一個恬靜的良家妾。
“立太子?”不可能,她不同意!除非她死!
“叔父的意思,是讓您支持皇上立大皇子為太子,叔父說您也是嫡母,皇貴妃無論如何是越不過您去。您先支持,皇上會記著您的好!也不會抬舉那位,打壓您了!”
皇上一共才一個兒子,不立這兒子為太子,還立誰啊?難道還將江山送給彆人嗎?
這個大姑姐可真是沒腦子的很。皇上對她也夠意思了,數幾年如一日的對她好!為了嫡子,一個月留在中宮歇了半個月。
“不可能,不可能……讓她得意,除非本宮死……”皇後恨地咬牙切齒。
那貴族少婦打了她一巴掌,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她說:“想死,就死得乾淨,皇上正等著你給那位騰位子呢?”蠢笨的東西。沒了榮國府,她以為這個皇後當得這樣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