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司明麵色一沉,目視前方。
隨後又笑了:“我們沒有麵對麵說過分手,是被迫分離幾年……現在好不容易又重逢,是該好好接觸接觸……如果有男人,就立馬斷了,不然……”
當年他太年輕,不知天高地厚,一知道女友懷孕,就回家攤牌,要結婚,結果,讓老爸打了一頓,又關閉了幾日,在老媽的哭聲中送出了國;在國外知道孩子沒了,就賭氣不回國,老媽幾年如一日的出國陪他過聖誕節……
如果再來一回,在自己沒有能力前,他必定把自己的女人藏得深深的。
不過,他本來也沒有想找她的,多少年了,早就不記得那一段了,隻記得與父母親賭氣。
隻是……唉,是緣分吧,在同學會上遇見了,還是自己喜歡的樣子,一下子便想起來了,滿腦子滿是過去的事,是個男人也不想放手。
“我收了你媽媽50萬,答應不再與你聯係。”當年是這樣子答應著,不過,她也沒有機會與誰聯係去,路司明就像人間蒸發了般。
“50萬,就想讓我們一輩子不碰麵,妄想。大不了,我加倍還她。”路司明煩躁的拍著方向盤,前方出現岔道,他又選擇駛向郊外。
田嬌感覺到路司明外露的煩躁,不敢開口,原身記憶裡的路司明膽大妄為。
在車上,不好惹他發火,萬一發生交通事故就不美。她是可是護著自己,沒有錯,可是用腦子想一想,車子毀了,與她同車的路司明傷了,隻有她好發不損,這,這,不奇怪嗎?
好,就算是不奇怪吧,那路家還不恨死她,平白無故多了一家仇敵,有什麼意思?
田嬌掏出手機,玩了會兒,覺得困,就調整了下座位,閉目補眠。
走走停停到了地方,路司明停好車,田嬌還沒醒。
嬌小玲瓏的她窩在副駕駛座,路司明鬆開安全帶,擰眉看著她,覺得她與記憶裡的一個模樣,小小的糯糯的,異常可愛。
剛剛的壞心情不翼而飛,路司明湊近仔仔細細的看著她,越看就越覺得她長得好看,她今天沒有化妝,眉毛淡淡的,睫毛長長的,嘴唇紅紅的。
他哼了一聲,還是忍不住就俯身過去,含住了她。
她的唇,柔軟嬌嫩的就像兩片花瓣似的,又香又軟,他忍不住就將兩片花瓣兒吃在嘴裡。
田嬌將神識從丹田抽出來,剛剛她進去查了查,有沒有男人的精、液,沒有,昨晚這男人沒有趁人之危。
對自己正依偎在路司明的懷裡,沒有半分吃驚。
“醒啦,阿嬌,你彆在意之前的事,以後我會加倍疼你……你守身如玉的等了我這些年,等我工作上了軌道……我們就旅行結婚去。”路司明愉悅地調侃聲在田嬌的耳邊響起。
既然真的不想放手,那就彆放手吧。
今時今日,他不再是那個大學生了,他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
田嬌覺得有些好笑,守身如玉,她囁嚅道:“你離開後,我交了很多男朋友。有單身的,也有結婚的,很多……很多。”
不知為什麼路司明會這樣誤會這個事?
為他守身如玉?
笑話!
原主之前沒斷過男朋友,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交往,還是常常去開房的那種男朋友,還是彆讓路司明抱太大的希望吧,到時候一查,就會發現有很多的開房記錄,到時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會掐死她啊!
瞧著她蠢笨樣兒,路司明樂了,嗬嗬大笑地道:“好啊好啊,你沒等我,是我等你好不好?下來吧,教你打靶。”
鬼才信,一個連接吻也忘了換氣的女人,會交過不少男朋友,嗬,她以為男人個個是吃素的嗎?
昨晚他是沒碰她,那是他喜歡女人心甘情願,與他互動的愛愛。
田嬌漲紅了臉,被路司明拉著下了車,望著眼前的訓練場,沒有一絲熟悉感。
跟在他身後,一時極度不習慣。
這個訓練場有體育館那麼大,裡麵還分成一間房一間房,幾乎每個房間都有人,大多數都是裸著上身的男人們,大多數人在博擊,要麼就擊沙袋,年輕美貌的服務生正有條不紊的端水、倒茶、送毛巾。
路司明一路無阻地領著她走進其中一個槍、械室。
這個屋子裡麵的設施陳舊的,陳列櫃裡放著長長短短二三十種不同的槍、支。
路司明一邊熟練地開櫃子一邊跟她解釋:“這些都訓練用用的槍,子-彈都是塑料的……”
一講到槍,路司明神采飛揚,最後還在田嬌的耳邊低語:“在歐洲,我玩得是真槍。”家裡書房與臥室分彆放了一把。
田嬌一臉的錯愕。有什麼了不起,她儲物空間內還有不錯手榴、彈呢。
路司明笑了,不忘在她臉上親一記。
然後,他遞給她一把步-槍,自己也拿了一把同款的,手把手的都她怎麼拉保險拴,怎麼瞄準。
示範給她看,他左手舉起了槍,左手自然垂在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