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 田嬌去a大上課,今天她沒有開車。
怕路司明會在校門口圍堵她。
下午下課時,田嬌也不敢走正門。
而是等教室走空了人,才慢騰騰的收拾書本, 特特在校園內繞個大圈。
最後, 在a大的側門出去,直接打車回家。
到了家洗澡, 進了靈氣空間修煉。
昨晚睡得不大好,一直在做惡夢!感覺是有條惡龍捆著她,無力掙紮!
今日,一整天的課程下來, 便是田嬌也有些頭脹。
田嬌就如此小心翼翼的躲躲閃閃度過兩日。
這兩日, 一直不敢開機,時間越久心底越沒底。
周一早上
田嬌穿著一身黑西褲白襯衫的工作服, 格外精神的去上班, 可局裡某個領導一大早就在大廳侯著, 客客氣氣見了她, 格外關懷地讓她暫時休息一陣子,專心學業。
田嬌愣了愣,問:“領導,那我什麼時候開始上班啊?”她又沒有影響到工作,這種不費腦的窗口工作, 她不必假期也對付得來。
領導隻是打著哈哈, 說什麼到時電話通知她, 請她保持手機24小時開通,等等。
田嬌莫名其妙地被‘暫停’了工作,滿腹狐疑地回了家。
不過,很快她放開了,看了看股市,還在漲漲漲,她又不擔心工資問題,那被暫停就暫停。
她開始高高興興地在家裡看書、寫字、修煉。
宅了三天後,才有些明白,這大概就是路司明給她的‘警告’。
想想不過是窗口,一年也沒多少收入,她沒背景沒人脈,努力個十年、八年也不見得有什麼前途,她上進心也就淡了些。
想著三日過去了,也不見路司明找來,大概是等著她去求他吧。
自己有吃有喝的,就不去伺候路大公子了。
就算是之後還有什麼發展,也不能慣他霸道的毛病。
田嬌在家悠閒自在地看書之餘,覺得天天如此,也不是個事,還是趁此機會學些什麼吧。
最後,就在網上與報紙上找找了,花錢報了兩個課程,其一是去文化宮報了人人兼可學的大字;
其二去跆拳道俱樂部報了名,一靜一動,雖說不如學琴棋書畫雅致,倒是十分實用。
這些她都會,但是想使出來,也得讓人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什麼時候開始會的……說起來,比起古代,還是現代比較麻煩,一個不小心就被人懷疑,被送去研究所配合工作什麼什麼的。
然而,清靜了兩周後,那個路司明還是尋來了。
金秋十月,桂花飄香。
此時,a城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時光,不冷不熱,舒適宜人!
這一日,田嬌是從培訓班出來,便見路司明侯在邊上,一見她,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地上前摟著她,還吻了下她的發頂,端得是風度翩翩。
“……朋友在附近開了一家店,新開張,很有特色,一同去捧場!”路司明沒有半點生疏的自說自話。
“我就不去了,減肥呢。”田嬌有些不高興,隨口說了個借口。
“你不必減,可以增一增……”路司明眯著鳳眼,瞄了下田嬌的三圍,嘴角一扯,笑得有些邪氣。
“那也不去。”田嬌推開他,轉身就走。
“給點麵子吧,就吃個便飯。”路司明跟著她,軟著性子哄著,他可是等著她主動找他,就是沒有等到,身子叫囂著她,可是得她樂意啊!
先吃個飯,軟化一下態度,再讓她喝點小酒,氣氛一好,一切水到渠成,水乳交融,多美!
田嬌蹙著眉,他這樣子跟著也不是辦法啊,於是軟了態度,說:“就吃個飯,吃完就散?”
“對,吃完就散。”路司明立馬保證。
路司明的車停在距離此培訓班不遠處的路邊停車位,普通的白色陸虎。
他體貼地為田嬌開了側坐的車門,田嬌也坦然地坐了上去,說了聲謝謝。
當路司明伸手過來,要給她係安全帶時,田嬌用手攔了,說:“我自己來。”
路司明摸摸鼻子作罷,啟動車,打著方向盤,駛出停車位,一路向前。
當他緩緩將車停到一條僻靜的小路停了時,說了聲:“到了。”
田嬌下車時看了看手機,不過十分鐘的路程,確實不遠。
路兩邊都是粗壯的梧桐樹,綠蔭團團罩住步行道,步行道貼的有花紋的麵色方磚,頗有古樸之味。
挺有格調的地方,這是著名的高消費場所。
田嬌瞟了眼路司明,隻見他正單手揣褲兜裡走過來,修長的身材和瀟灑的動作,讓他看起來更帥。
“走吧。”路司明偏了下頭,動作瀟灑,示意她進去。
這是一家設計很古典的店麵。
店內裝修多用木材質和牆紙,燈光暖係,有綠植和木隔斷,牆上鑲嵌各樣藝術品。
環境十分安靜,有悠揚的琴聲,路過之處幾乎每一張桌子都坐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