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燦爛的陽光,如往常一般從落地窗台裡直接射入,田嬌裹緊輕柔軟綿的錦被,縮著修長白皙的脖子。
隻露出小小巧巧的精致白皙的臉蛋,閉著雙眸拒絕醒來,不是雙休她又沒課,大清早的也沒有培訓班要上。
可是,有一隻骨支分明的大手不依不饒地輕拍著田嬌精致白皙的臉蛋兒,讓她隻能惱火地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大眼仿佛能噴出火兒來。
“起來,吃早飯。”路司明用溫和又帶著無奈的口吻,之前他吻她、親她、揉搓她。
她就是能讓自己睡得香甜無比,隻能拍她打她,才轉醒。
這哪是他粗暴,是特殊情況要特殊對待。
田嬌那秋水般的眼眸,狠狠地望著已整裝完畢的路司明。
瞧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嘟著嘴報怨著:“要睡覺,彆鬨我!”
昨日先是上了費力氣的跆拳課,然後又讓路司明直接拉去應酬朋友,還喝了點小酒,還陪著打牌,回到家時,已是半夜三更。
而且,他又興致勃勃地要來一回,她就算是個鐵人也受不了。
最關鍵的是,她命好,不必上班,有機會不偷懶就是犯賤。
“那就陪我吃。”路司明語氣不容置疑,沒有時間跟她磨,隻得嚴厲了些:“我去上班以後,你再接著睡。”
這倆月以來,與這女人同吃同住,他已習慣她陪伴左右。
更何況,昨晚隻弄了一回後她就不再配合,哼哼唧唧幾下就睡了過去。
他可是……未滿足,隻能快速幾下,就弄了出來。
今天又有個早會,沒有時間在床上與她耳鬢廝磨一番!
有火氣,發不出來。
憋著,就想發火!
“好吧,好吧!”田嬌聽著他帶著幾分‘不滿’般的語氣,就知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她了解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不想與他磨,早早打發走他就清靜了。
隻能暗暗腹誹:真是不體貼啊,真不好伺候,也不考慮她昨日受累。
但田嬌還是順從地從床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進衛生間。
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應該就是她這樣了吧,現在是住人家吃人家,可,她也不樂意啊!
她更想要獨處的悠閒自在。
可,他……哎,形勢比人強啊!
已經同居兩個月了,大概有人會出頭露麵了找她談談了吧。
她有幾分矛盾,理智上希望立馬有人出來‘棒打鴛鴦’,可情感上,他是她在這個世界上頭個男人,目前為止是她唯一的男人,她還是有幾分依戀之情,她本就是專一的女人。
碰上了就會上心,上了心就不會自動離開。
洗漱出來,田嬌隻簡單披著法蘭絨晨裕就走進餐廳。
水晶餐桌上有一大杯鮮奶和已經抹好果醬的吐司在等她,家政阿姨還在大廚房裡忙碌著。
田嬌選在路司明的對麵坐下,一連喝了幾口鮮奶,才咬一口吐司,家政阿姨給她端來一份荷包蛋,一小份五彩紛呈的水果拚盤,頓時覺得胃口大開,眉開眼笑。
見此,路司明溫柔一笑,他就要有她陪著,如果他不讓她起床吃早餐,也不知道她會睡到幾點呢?對身子不好。
隨後,路司明一邊吃著一邊吩咐著她:“中午直接去我局裡,一起用午飯。”
又要出差,又是幾日不見,正熱乎著,不想離她一刻。
又不方便帶著她出差,正風頭上,不大合適。
為了一頓午餐,還得跑出去,田嬌直覺便要拒絕,一時之間卻找不著什麼理由,隻好悶悶地咬了一口荷包蛋。
“聽到沒?”路司明鍥而不舍地追問。
他已安排了房間,午飯後,還可以抱著她小憩一下。
當然還可以乾些自己想乾的事,小女人有些怕羞,平日從不主動,還是彆點破為好,不然她不乖乖聽話就不美了。
“嗯……”田嬌含糊不清地回。
十分鐘後,路司明放下筷子,用濕毛巾擦了嘴,茗了香茶嗽口後才表情滿意地起身。
走到對麵她身邊,摟過她的肩膀在她的額頭親了一記,接過家政遞來的公文包,才轉身出門。
既然已清醒,中午還得去陪路司明用中餐,田嬌就沒有想重新上床的心,換了件黑色低腰牛仔褲,一件紅色v型羊絨衫,一件紅色中長羽絨服,開著車出去了。
逛逛街,路司明給她的卡,她還沒有用過一回呢?
今兒就好好用用吧,去刷些可以保值的,像名表啊,像黃金首飾啊,可以收入儲物空間,那邊無限大,想存多少就存多少,想存多久就多久。
如今,那裡幾乎是隻進不出了。
不對,那吃的用的,還是在不斷的減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