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前, 路司明將在自己單位附近那一套不大不小的二居室過戶到田嬌名下,這回的事情,到底委屈了她。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有這樣的隱憂存在。
萬一, 她與彆的男人交往, 而那個男人又去調查她,那她便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那自己真的要欠她一輩子。
出院當天, 路司明請了半天假,去醫院接回了她。
車子進了小區停車場。
停好車,倆人進電梯時,路司明終於忍不住伸手掀掉了她頭上的帽子。
她向來白皙, 這幾天在他的眼裡更添了幾份蒼白、羸弱。
還有些瘦了!
路司明低下頭想親她的臉, 這時電梯停了一下,門打開, 又進來兩個人, 他注意到她鬆了一口氣。
到了他們樓層的時候, 他提著行李走在前麵。
先開了門, 然後田嬌無精打采地跟進去。
他手一鬆,扔了她的手提式皮包。
驟然轉過身,輕輕鬆鬆抱起她,將她抵在門板上,手直直地從領口伸進去。
田嬌皺著眉按住他, 低聲嗬斥:“放手, 很累, 我想休息。”
路司明見狀,摸了摸她的頭,安慰她:“好吧,你先休息。”不是他良心發現,是辦公室裡還有一些事情等著他處理。
見她躺下,路司明才離開。
放出精神力,見路司明離開了家,下了電梯,進了停車場,啟動車子,出了小區,田嬌才收回了精神力。
田嬌起身,進了浴室,瞬間消失了。
再次出現在浴室已是傍晚。
夜間
路司明拿了一個房產證給她,戶主欄上的名字是田嬌。
田嬌莫明其妙,這才是‘分手禮物’嗎?
好像是她誤會了吧,田嬌思忖著。
路司明不理她發愣,他快一個月沒碰她了,之前是出差,出差回來那晚他有機會,卻沒有心情。
現在,他全身快冒煙了。
他索性一把扯了她的外套,裡麵是寬大的羊絨衫,他的手伸到她背後,暗扣被解開。
田嬌便成了無遮無攔的。
他的呼吸,被刺激地不穩起來。
田嬌又羞又惱,暗暗咬牙:這是什麼情況?
他抱著她走了幾步,將她按到長沙發上。
沒頭沒腦地親來親去。
“彆……彆在這兒……”田嬌怕萬一家政開門進來。
路司明低眉看她,道:“偏不。”好久不碰她,又開始不要這樣不要那樣,這是養不熟嗎?
“你……你……”田嬌一噎。
“我怎樣?”路司明反問。
田嬌扭著頭不講話。
她感覺到自己變化,‘寂寞、空虛、冷’,渴望著什麼去填充,那些許濕意是如何也不能騙人……這,這讓她無法違心說出‘不要’兩字。
見狀,路司明乾脆利落地拽掉她的褲子和棉質底褲,手指向她一按,一撚,撚出一點濕意。
他沒有放過她,手指舉到她眼前,笑道:“彆?阿嬌,你說啊,彆什麼?……”
田嬌到底是女人,臉皮薄,惱羞成怒地拍掉他的手,喝斥:“你走開!這是人的本能反應。”
路司明也不想在‘值萬金’的時刻,與這個小嬌氣一般見識。
還是辦了正事為好!
於是,他慢條斯理地拉開拉鏈,撐開她,把自己推進去。
“啊,慢些……”還是不夠潤,田嬌微皺著眉頭,下齒咬著紅唇,手揪著他依舊衣冠楚楚的衣角。
“忍一忍,憋不住,多一秒都是煎熬……”話音未落,路司明開始奮力。
良久……良久……
過程不提也罷。
路司明抱著她從客廳沙發奮戰到了地板上。
結果口渴時,又讓她盤著他,自己去廚房開了冰箱也不願分開。
以及還在冰箱門上、料理台上。
最後,一路到在臥室的大床上。
浴室裡……每個地方……。
終於結束的時候,她癱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