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與魏秀的洞房花燭夜,是秦王盼了四年才盼到的,四年了,他的修為還是停滯不前。
秦王在前院與賓客們拚了一輪酒,意思一下就果斷裝醉,身邊的白大伴十分懂他的意思,趁機摸著他離開了前廳,一離開人群,他大步朝後院新房去。
院子裡守著四個丫頭四個嬤嬤,一見他齊齊蹲下行李,秦王看也沒看一眼,推門而入,三步並為兩步跨進內室。
所見的情景與他想像中的不一樣。
他新娶的王妃,沒有靜坐在榻上,而是橫向喜被上,壓製了整整四年的種子,一下子破土動工,來勢洶洶。
“秀秀。”秦王沉默了一瞬,突然出聲。
“嗯。”魏秀撐著身子,笑著。
“秀秀。”秦王挨近了,輕聲喚道。
“嗯。”魏秀摟抱著他的脖頸。
接下去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可令魏秀奇怪的是——秦王對床笫之事不貪,總是淺嘗輒止,一回則罷。不光新婚夜如此,在之後的一年都是如此。
但是,他卻夜夜不歇。剛開始,來了小日子,他都想要來一回,被她打了一回,才罷手。
還有,新婚三個月後,魏秀自然懷孕,他也是雷打不動的要,但是動作相對溫和些。
一直到了成親兩年後,魏秀計劃再懷一個時,才開始懷疑自己丈夫不是凡品,可能是修真者。
因為她莫名其妙從六層修為升級到了七層修為。
她從吸收掉丹田內六個濃縮靈氣團後,就沒有想過修煉,就算是她日夜修煉也不會在兩年之內就能升一層,那麼問題就了在自己的男人身上。
她的功法是特殊的,雖然是爐鼎功法,但不是付出型的,而是相互型的,男人得了好處,她也會得到好處。
魏秀想著,是不是,要不要問一問。
最後,還是當成不知道。
男人是不是修真者,差彆不大。
不過,還是照原計劃,再懷一個孩子。
大郎問她什麼時候有弟弟妹妹。
當時,她說明年就有了。
她身體健康,不必用金手指,也是想懷就能懷的身體。
她不想一生就生多胞胎,還是順其自然的懷著。
再如何易受孕,也離不開男人。
這一夜,她特彆熱情。
魏秀算過了,是受孕期。
秦王進房來,魏秀便上前環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胸前。
秦王好心情的將她一把抱起,多年未進的修為經過兩年的努力,終於升級了。
沒料一會被抱起,魏秀趕緊摟住了秦王。
秦王輕輕地將魏秀放在榻上,親密地將她壓下,整個人密密包圍著,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不斷影響著魏秀。
“嗯……”魏秀忽然悶哼一聲。
原來,秦王伸手將她的衣襟微微一拉,衣物便隨之這敞開,他低下頭,輕抿著她的柔頸。
魏秀被弄的癢癢的,伸手去夠秦王的腰帶,一拉,衣袍一鬆,她將身上挨近,去拉扯他的衣袍。
秦王將魏秀白玉蘭般的耳垂含住。
“啊。”又一聲呻|吟出口,魏秀不甘示弱的加快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