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咱們還得裝魚呢。”
池少軒一離開,常項思又蹲下來,眼前有一個小泥堆,她從背包裡取出一雙塑膠手套,在手套上放了一點靈池水,開始摸泥鰍。
之前的十幾分鐘,十幾條大小不一的泥鰍向她手掌心竄,常項思也不客氣,手掌心一合,一抓,就扔向岸。
“思思,我回來了。啊,好多泥鰍啊。”池少軒十分開心的叫道,也不怕臟,在水桶裡加點水,將泥鰍都抓到水桶。
“你去挖蚯蚓吧。”正想過去一起抓的池少軒被常項思重新安排了任務。挖蚯蚓,他知道,心底覺得惡心,但想想正去求藝的梁影帝那一對,與正在搬磚的古校草,想想自己還是可以忍一忍的。
半個小時後,池少軒又回了一次家,將幾十條泥鰍送了回去。
“可以上山了吧。”再次回到溪流邊,央求道。
“嗯。”常項思將裝著蚯蚓的小瓶子放到池少軒背上的背簍裡,在溪水裡洗了洗手,便就跟他向上山上的方向去了,快十一點鐘,還是沒有找到能當主食的。
“你能不能唱首歌?太安靜了。”上山的路都是岩頭砌成的台階,走得並不辛苦,常項思開始沒話找話,這也是拍跟在鏡頭外瘋狂要求。
“咳咳,好……”池少軒欣然同意,本來他是想當個勞動主力的,可是女友太能乾,他隻得……剛剛思思用柴刀砍細竹條那個利索勁,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們到了後山水庫。
碧幽碧幽的水,一旁有個木牌上寫著‘禁止野泳’,池少軒是會釣魚的,爺爺就是垂釣愛好者,從小到大他陪伴爺爺的方式就是陪爺爺垂釣,因此,池少軒自信,道:“我來,我來。”不過五分鐘就將簡單的魚具組合好,就一條細竹條,一條魚線,一個魚鉤。
彆瞧不上這簡陋的魚具,卻是池少軒有生以來最順利的一回垂釣,從蚯蚓上魚鉤,他放魚鉤入定,到魚兒喂鉤,到魚兒入水桶,幾乎是一氣嗬成。
直播間是這樣子的——
“這裡哪裡的水庫啊?為什麼有那麼多魚?是不是作弊啊?……太誇張了吧。”
“三個組合,就池少這對最輕鬆最好玩,一切都順利,那麼多泥鰍與魚,可以吃好幾頓吧,不過頓頓吃,也受不了……”
“古校草與吳雨溪成了搬磚的民工,真可憐。”
“梁影帝與湯飛飛那一對唱了半晌隻得了一瓢生水,半碗剩飯……哈哈,最失敗的一次賣唱。”
“是導演安排的吧,不許多給。”
……
“……沒有蚯蚓了。”常項思戳了戳池少軒的腰,提醒道,剛剛讓他挖蚯蚓,池少軒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最後還是她用木棒挖了十幾條呢。
“唉,可惜了。明天再來吧。”池少軒意猶未儘的收了手。
已經過了十二鐘,大家夥兒都餓著肚子,下山的速度比較快。
下山後,提著裝著十幾條魚的水桶,用其中十條魚去與老農家直接換了今年的新米與當季的蔬菜。
魚不是很大,十條魚加一塊約兩三斤重,滿臉褶子的老農樂嗬嗬直接裝了十來斤新米和兩把青菜放到他們的背簍裡。
“老叔,再給我們兩個雞蛋吧。”常項思雙手相握,十分厚臉蛋的央求。
“嗬嗬,好的。山娃,給姐姐兩個雞蛋。”老農十分好說話。水庫內的魚可不容易釣到,每年都要放魚苗進去,想吃那邊的魚,得等水放乾才行。
這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