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近咒術師,會變得不幸。(1 / 2)

結野亞奈找到了新的娛樂方式,她召出了時風,再加上一個隻能聞其聲無法見其人的五條悟,一人一式神一聲音,組成了臨時鬥地主的隊伍。

獄門疆被放在了凳子上。

五條悟嚷嚷道:“不要因為我看不到就偷換我的牌!”

“誰換你的牌了?以為都像你一樣,那麼沒品?”

結野亞奈翻了個白眼問:“你出什麼?”

“我牌就攤在桌上,吃不吃得起你的牌你心裡沒數嗎?”

結野亞奈掃了一眼獄門疆前麵一字攤開的牌,裝模作樣道:“太可惜了,你的牌連張A都吃不起。”

呆在獄門疆內的五條悟看不到外麵的牌,結野亞奈發牌時會將發給他的牌念出來,讓他自己用腦袋記著。

其實鬥地主有他跟沒有一樣,但重在參與,有的玩總比沒的玩好,在獄門疆內快要憋瘋了的五條悟能有鬥地主這樣的娛樂活動緩解寂寞已經不錯了。

結野亞奈鬥地主喜歡搶地主,她不需要農民同伴,尤其是農民同伴有二分之一的概率有可能是五條悟這個豬隊友。

時風抽出兩張牌:“對J。”

五條悟急忙道:“我要我要我要!我有對圈,吃他吃他!”

結野亞奈從五條悟的牌裡取出對圈丟桌上。

結野亞奈算了下牌,她沒有對子吃時風的牌,五條悟的牌是明牌,她很容易就算出時風手裡的牌,如果五條悟不壓他的牌,時風能一口氣將手裡的牌吃完,農民獲得勝利。

隻可惜,他的農民隊友是個豬。

結野亞奈輕而易舉的取得了勝利。

沒有豬隊友礙事,勝利就是如此簡單。

打了一下午鬥地主,結野亞奈興趣來得快去的也快,將牌收了起來,拿著好不容易收到信號的手機玩起了消消樂。

時風撐著腦袋看向窗外的大海。

他是個安靜的式神,大多數時候呆在式神空間裡麵,偶然被結野亞奈召喚。

結野亞奈的式神都被她賦予了自由出入式神空間的自由,隻是他喜靜,大多時候都呆在式神空間不出來。

“亞奈亞奈,好無聊啊~”

五條悟一旦開始說話,就消停不下來。

時風扭頭,盯著放置在桌上的獄門疆,冷冷清清地吐出一句:“主人,這個東西很吵,能把他丟了嗎?”

手機信號又沒了,結野亞奈放下手機,手指彈了下桌上的獄門疆,警告道:“吵死了!你就不能安靜點?”

“嚶嚶嚶,你凶我!你竟然凶我!”

結野亞奈:“……”

要吐了……

【本來就不正常的五條悟,被關久了精神更不正常了。】

【要在他徹底瘋癲之前,問清楚他所有小金庫的藏匿點!】

五條悟:“。”

謝謝關心,他比任何時刻都要清醒。

結野亞奈目光落到桌上的紅酒杯,突然有了個主意。

她拿起獄門疆,丟到了酒杯中。

紅酒沒過縮小的獄門疆,將黑色的表麵覆蓋上一層紅。

獄門疆內酒氣漫天。

遍布的骷髏被紅色的液體浸泡,跟下雨一樣,獄門疆內不斷掉落紅色的雨點。

雨點落到五條悟唇邊,咒術高專.製.服敞開,裡麵的白色短袖的衣領染上了大片鮮豔的紅點。

不沾酒一滴倒的五條悟光是聞著酒味就有些暈暈乎乎的。

他臉頰不可抑製的紅了起來,紅酒似乎滲入了他蒼白的皮膚,鑽進血液中,占領他的大腦。

“嗯……”

一向語氣欠揍的五條悟聲音中多了說不出的磁性,低沉的聲音從口中繾綣吐出:“亞奈,你做了什麼……”

不知怎的,結野亞奈臉莫名其妙紅了。

她心虛的將時風召回了式神空間,連忙把泡在紅酒裡的獄門疆撈了出來。

破碎又濃重的喘氣聲傳來,結野亞奈急忙捂住滿是酒液的獄門疆,生怕這少兒不宜的聲音被彆人聽到。

就一點紅酒,不至於醉成這樣吧?!

“唔……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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