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在說起溫莨的時候臉色相當興奮,畢竟這人讓她連升三.級是小,解決了他們多年的心腹大患卻是頭等大事。所以這話語之間也是無一不充斥著對溫莨的敬意。
然而這王教口中要是說的是彆人,那以宋利民這個見風使舵的本性,必然會大加讚賞。
可現在王教說的可是溫莨啊!宋利民對這個人可謂是深惡痛絕,這人不僅把他的事情搞砸了不說,甚至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讓他下不來台!
宋利民對她本來就沒有好感,此時聽到這話卻是不由得哼笑一聲,而後衝王教開口道:“王警官,不是我多嘴。你雖然肩負要務,但所處的圈子確實比較簡單,要我說你也彆把這溫莨想的太高尚了,這雖然是件好事,但說不定就是企業之間利益相爭,這溫莨恰好抓到了對方的把柄,於是借你們之手至對方於死地罷了。畢竟,你也說了接觸這溫莨的時間不長,壓根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人。反正我是不相信她這樣的人會大公無私到哪裡去的。”
王教聽到這話,心裡頗有點不開心,畢竟溫莨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此時他不由得開口道:“宋局長此話怎講?難道你和溫小姐很熟?不然你說這些可就是惡意揣測了。”
王教這話說的不客氣,這宋利民也不在意,隻是搖了搖頭,而後拍了拍他的肩,“王警官有所不知啊......”
說著,他便把剛才跟陳庭說的話複述了一遍,言辭之中更是添油加醋,溫莨在他口中儼然成了一個毫無責任感、道德心、沒有眼界,隻為爭名逐利的商人罷了。
這一番話聽下來,王教不由得垂了垂眼瞼。
這宋利民口中的溫莨和他想象中的溫莨完全就是兩個樣子,他的想法自然和陳庭一樣,為了這個國家哪怕是捐軀也在所不惜,又怎麼會在乎那一點小錢?
難道真的是他所處的圈子太過於簡單,看起人來也過於淺顯了?
如果真像宋利民說的那樣,那他們對於溫莨來說不過是借來殺人的一把刀罷了,又談何大義啊!
一時之間,王教腦海中有些混亂,隻是直覺告訴他,溫小姐不是那樣的人,他想開口反駁,張了張口卻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不過正在此時,一輛黑色小轎車卻是突然停在了辦公大樓門口,而後便是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哥!陳叔!”
三人聞言不由得向車內看去,隻見來人正是王教的弟弟,王宇。
王宇開門下車,此時隻見他臉上露出無比興奮的神色,甚至都顧不得和眾人寒暄,便指著溫莨離去的方向便開口道:“我跟你們說,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
此時的王教腦海中亂的很,對弟弟的話也沒怎麼在意,隨口問道:“誰啊?”
“就是我上次跟你們提過的那個,年紀輕輕,一出手給國家捐了半座城的溫小姐啊!”王宇此時的興奮無語言表。
剛剛在路上等紅綠燈的時候,他透過車窗看到了從他身邊經過的溫莨等人,雖然隻是短短的一麵,但也許是溫莨給他帶來的印象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哪怕隻是一眼,他也萬分確定這人就是那日在酒店遇見的溫小姐!
王宇此時情緒激動,他實在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再次見到這人,想到這他不由得開口道:“你們不知道她給我帶來了多大的震撼!那天晚上,我聽到她和下屬對話,說要把半座城都捐獻給國家,而且不留名、不留姓!那種震撼我真的無法跟你們形容,哪怕是現在我都會時不時地想起這麼一個人物。”說到這,王宇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微笑,“每每覺得工作太累,快撐不住的時候,我就會想,人家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都如此有社會責任感、即便有了成就也不忘報效國家,那可是半座城啊!多少個億啊,說捐就捐,這樣的境界有幾個人能達到!我做的這些又算什麼呢?”
這王宇越說越興奮,然而一旁的王教聞言卻是猛地抬起了頭,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什麼?!”他不由得看向王宇,鄭重地問道:“你說的溫小姐可是坐著一輛黑色轎車,身邊還跟著一位六七十歲的老者?”
聽到這話,王宇不由得一愣,而後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你們也認識她?”
此時的王教聽到這話,整個人竟然是猛地鬆了一口氣,果然他沒有看錯人!
而一旁的陳庭卻沒有像兩人這樣興奮,而是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如果王教和王宇兩人口中的溫小姐是同一個人,那麼這個溫莨隻怕是驚世駭俗一般的存在了!
這樣的人會為了邀功而信口雌黃?!
怎麼可能?
而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一個半小時之後,B城會發生什麼?陳庭簡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