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如今未看到趙標失勢,但榮國公府和越國公府這兩座大山放在那兒,如今自是有人要去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了。
隻是,越國公府到底也沒在明麵上就厭棄了趙標,他們要下手,也實在不怎麼好真刀真槍的上手,當然了暗地裡暗戳戳地乾上一些壞事,倒也真真不算什麼難事。
於是乎,趙標的日子實在是好過不到哪裡去。
明麵上,他到底背靠著越國公府,也沒人能對他做什麼,但是暗地裡,卻是有不少人對趙標下手,這就導致,趙標的日子實在是過得不怎麼順。
說句難聽點的,趙標跟越國公府也不過就是因為利益才走到一起的,當初趙標替越國公府拉攏中下層軍官的時候打的就是榮國府的旗號,如今那可是榮國公的親孫子來了。
再加上,如今那些中下層的軍官,早就被趙標拉攏地差不多了,趙標哪裡不清楚,自己在越國公府那兒早就少失去了可利用的價值。
隻不過是越國公府如今是和自己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才沒法甩掉自己,甚至還得對自己客客氣氣的。
但如今若是有了借口可以除掉自己,趙標想,越國公府怕也是不可能拒絕的。
說白了,趙標就是根本不相信自己和越國公府的利益結盟。
這段時間裡,因為賈瑚直接就上門住了越國公府,為了避嫌,也是怕賈瑚有所懷疑,趙標和越國公府那邊的聯係,基本上也就是全部斷了的。
顏飆那兒是想著,現晾上賈瑚幾日。
將來要糊弄賈瑚的時候,賈瑚自然也是不好再多話。
可顏飆不知道的是,這幾日已經把趙標原本就敏感的心,弄得越發敏感了。
午夜夢回的時候,趙標老是夢到被自己親手下毒發妻七竅流血地盯著他,怨毒地說著將來趙標地下場肯定比自己要慘得多。
趙標夢醒之後也越想越覺得,越國公府怕是要借著賈瑚除掉自己。
趙標迫不及待地想著要跟越國公府接上頭,迫不及待地想問問清楚顏飆是不是就打算著卸磨殺驢。
偏偏,那頭顏飆一直想著要避嫌,無論趙標如何傳信,越國公府那兒的回複永遠是統一的“再等等,這段時間先彆聯係。”
越國公府地這般作態,越發讓趙標覺得不安。
終於,趙標是實在是忍不住了。
當初投靠上越國公府,知道自己要做投敵賣國的事情之後,趙標雖然知道是富貴險中求,卻也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所以趙標也不是沒給自己留過後路的。
比如與越國公府往來的書信,比如拉攏的那些人的名單。
原本,這些事趙標打算在緊急地時候,拿來救自己的命的。
如今這個時候,趙標就覺得事十分危急的時候,這時候不救命,還等什麼時候。
趙標再派人傳話的時候,直接就拿著那些書信開始威脅顏飆跟自己見上一麵了。
做那樣投敵賣國的事情,顏飆也早就知道趙標肯定會藏著什麼證據,等著威脅自家。
隻是兩家早就已經在同一條船上,再加上,顏飆也確信自家不是那種事情辦成就要清算幫忙的人的,所以哪怕是知道趙標手裡握著證據,顏飆也沒有急過。
反正麼,那些證據也是用不到的。
但,顏飆沒想到,這才沒幾日,趙標就已經開始拿著書信要威脅自己了。
顏飆,這就十分地不解。
這不是形勢一片大好麼?
眼瞅著平安州這邊,中下級的軍官們就差成為自己這一係了,而榮國府那兒雖然又些棘手,可來的不過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看他這些日子地做派,顏飆實在覺得好糊弄地很。
再說趙標那兒,顏飆還要趙標團結那些軍官們呢,又如何會在這時候卸磨殺驢,最多就是想著拿捏一下趙標而已。
這怎麼就要威脅自己了呢?
顏飆十分地不解,顏飆想不通啊
但無論想不想的通,人都拿著證據來威脅自己了。
顏飆這會兒也顧不得賈瑚在是不是要避嫌的問題了,先安撫住趙標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