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 72 章(1 / 2)

回想一下曾經尊哥的教導吧!

看見不爽的人——燒了!遇見敵人——燒了!碰見遮擋物——還是燒了!

看看人家尊哥平時多帥啊,能用拳頭碾過去的,要動什麼腦子?動腦子的事情從來都是交給草薙哥和十束哥的,沒準還要帶上一個安娜。

不過安娜大多數時間都是當一個GPS和吉祥物,被全程牽牽手看大家燒東西……糟了,為什麼這麼一說,總覺得把吠舞羅的逼格都給拉下去了。

千秋日影把腦袋裡大家一起烤火的畫麵刪除,然後真的非常有效率的,搶了風紀集團的直升機又跑去意大利了。

沒辦法啊,誰讓現在大家的據點都不在日本,他必須要在意大利和日本之間來回蹦迪。這麼一說,沒準就是為了方便打boss,所以原著才會把大家設定在並盛。免得計劃都決定好了,還得開個半天飛機跑去意大利什麼的,噗。

自從意識到異世界有辦法解決尊哥掉劍的問題之後,千秋日影的行事都變得小心起來了——想想他之前乾過什麼,遇到太宰,打!遇到小腦斧,rua!就算遇到夏目貓貓,還是能毫不在意的上手!

雖然這部分有很大的原因是他心態沒放平穩,但是不能否認他在吠舞羅待了這麼久,行事風格早就被帶偏了。

想那麼多乾什麼,把boss直接解決了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就跟切嗣爸爸許願的世界和平一樣——隻要全世界隻剩下一個人,不就沒有任何矛盾了嗎!

咳,對不起,他好像用錯比喻了。

可惜就算心裡想的這些有的沒的,千秋日影的心情還是沒有恢複回去。畢竟他是真的見到了(單方麵)熟悉的人的屍體。

如果沒有親眼見到,千秋日影可能還不會有多大感覺,可正因為見到了白蘭帶來的傷害,才能那麼直接鮮明的知曉一切的真實,這裡不是遊戲,是不能存檔然後重新來過的。

剛才對雲雀恭彌發出狂言的時候,對方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輕笑了一聲,還順手揉亂了他的頭發。

“不錯的氣勢。”最強大的雲之守護者這麼笑著,然後打了個哈欠,說出了完全出乎千秋日影意料的話,“不過現在已經到睡覺的時

間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你是哪裡來的媽媽桑嗎!

哦不對,是你自己想要睡覺了所以不允許有人來打擾你吧!

不愧是你,雲雀恭彌。

話是這麼說,但沒有雲雀恭彌的同意,風紀集團也不可能會給他準備直升機吧?千秋日影摸著下巴想到,完全忽視了被他直接一拐子打暈的那群飛機頭們。

——誰讓他們群聚了,千秋日影模仿著雲雀恭彌的語氣,沒忍住哼笑了一下。

“恭先生,小委員長現在已經出發去意大利了。”同樣是飛機頭的草壁哲矢以日本的禮節端坐在副位的位置,微微低著頭,以表尊敬。

隨意盤腿坐著的雲雀恭彌翻開手中情報的下一頁:“哦。”

草壁哲矢有些猶豫:“可是,恭先生,現在的意大利……”

雲雀恭彌微微抬眼,要比年幼時更加狹長鋒利的灰藍色瞳孔帶著成熟男性特有的冷靜自持:“哲,你剛剛稱呼他什麼?”

草壁哲矢一愣,下意識回答道:“委員長……?”

雲雀恭彌勾起嘴角,不再繼續回答,重新低下頭繼續翻看著手裡的情報。

而在小時候就一直站在雲雀身側以副手存在的草壁哲矢,他比誰都要了解自家任性的恭先生。

僅僅隻是看對方這時簡單的反應,草壁哲矢就恍然地低下頭:“原來如此,是我逾越了。”

他家恭先生,從小到大都是任性與自我的代名詞,沒有人能阻止他的任何行動,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那有如何?

不管對方是什麼時期的,恭先生永遠都是恭先生,他想要做什麼事,作為副手,草壁哲矢需要做的也僅僅是在此之前將一切準備好,以及,在結束之後,將一些後續的麻煩處理掉而已。

雲雀恭彌垂著眼,視線的落點在手中沢田綱吉交給他的相關情報,腦中卻無意識地回想起了就在回到日本之前,沢田綱吉和他的一次對話。

沢田綱吉那時,剛剛得知了一個新情報,關於白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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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前輩,一個世界根本不能容納相同的兩個靈魂。”彭格列的十代目皺著眉,說出了在此之前他們都不知道的消息,“就算僥幸能將平行世界的自己拉到這個世界中,但那隻會造成另一

個世界的毀滅,而且被拉過來的那個人,根本不能算是人類。”

“就算他和雲雀前輩你有著年齡的差距,可是這並不能否認你們是同一個人。”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和他能夠處在同一個空間裡,並不會造成另一方的毀滅?”

雲雀恭彌沉著臉:“你想說什麼?”

“還記得我之前的猜想嗎,雲雀前輩。”沢田綱吉向來浸著暖意的棕色瞳孔帶著難以遮掩的悲傷,“或許他在這個世界看來,早已經不是‘雲雀恭彌’了。”

所以,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平行世界之中,到底發生了過什麼?

沢田綱吉回想起他曾經通過彭格列指環看到的一些部分的場景。比起他所經曆的,平行世界的自己,平行世界的友人們,遭遇過的事情比他此刻所感受到的心情,還要糟糕千百倍。

沢田綱吉從來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他的共情能力比誰都要強烈。他會因為自己看到的悲劇而感到悲傷,也會因為他人的喜悅而同樣顯露出笑容。

有什麼辦法能拯救大家嗎?有什麼辦法能拉一把小雲雀前輩?……有什麼辦法,能將裡包恩帶回來嗎?

有的。有這麼一個人,將魔鬼般的可怕的希望擺放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