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穿著長袖遮擋了大半,可是脖子上和手腕處依舊透露出了繃帶。就算忽視這一點,那突兀的血腥味,足以讓這隻早已成長的小獅子察覺到。
“你不去找他,跟我說有什麼用。”裡包恩說道。
“明明裡包恩你知道的——那些傷口已經被很好的包紮起來了,如果我多管閒事去說什麼的話,絕對會被前輩咬殺的。”沢田綱吉用著平時的語氣回答。
小小的嬰兒用著軟綿綿的聲音又說:“你不去問他發生了什麼嗎。”
“不用問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啊。”青年把臉直接壓在了帽子上悶悶的說道,“彭格列和彩虹之子都出事了吧……這種世界,太可怕了。”
可惜這一次沒有得到回答,沢田綱吉因為不小心讓某嬰兒標誌性的帽子被壓變形,受到了列恩製裁。
被敲了腦袋終於清醒從地麵上爬起來的獄寺隼人,一睜眼就看見了自家偉大的十代目頂著腫包的腦袋——就算是受傷,十代目頭上的包看起來都仿佛在發著光!不會損害對方絲毫的形象……不對,這不是重點!
獄寺隼人像是自己被打了一拳一樣死死盯著沢田綱吉受傷的位置:“是誰乾的!”
想起剛才的畫麵,銀發的左右手先生猛地反應過來了:“是雲雀那個混蛋對吧!我這就去將他抓過來讓他為您賠罪——!”
“不不、不是,是我自己剛剛不小心磕到的!隼人!”沢田綱吉稍微腦補了一下自家嵐守去對付雲守——哪怕是小的那一隻,他都能想象出這個基地被毀滅的未來——便立刻阻攔到。
所以隼人啊,你都忘記自己剛才是怎麼暈的了嗎?
當然沢田綱吉也知道,這完全是因為大家完全就是在鬨著玩,對年少的雲雀前輩並沒有防備……不對,該有的日常的防備都是有的,隻是因為這個外形導致了輕敵?不,大哥他從
來都和輕敵這個詞沒有任何擦邊。
所以——原來這個年紀的雲雀前輩已經這麼殘暴了嗎!
“不愧是雲雀啊,從小到大都這麼厲害。不過小時候的雲雀原來這麼矮嗎哈哈哈。”山本武連站都沒站起來,像是知道沢田綱吉心中的想法一樣,坐在地麵上撓著後腦勺這麼感歎道。
不愧是武,輕易說出了我說不出的那個禁詞!話說回來,其實沢田綱吉也挺想感歎這一點的。用長大後的目光看少年時就點上了強勢可怕buff的雲雀前輩,就……意外的好小巧啊,的感覺。
大哥似乎很不滿意自己會被雲雀大腦袋導致短暫的短路,喊著極限早就已經跑出去不知道是去找小雲雀前輩還是鍛煉去了。
說起來,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橙發的被誤傷的青年艱難地捂著肚子跪趴在地麵上,他用著仿佛身處在沙灘中好幾天沒有喝水的遇難乘客那般乾涸的聲音發出哀鳴:“嗚……肚子……好痛……”
想起自己遺忘了什麼的沢田綱吉立刻心虛地走過去扶了一把站都站不穩的入江正一,用著大空的微笑安撫道:“沒事吧?”
“還、還好……謝謝你,綱吉君。”入江正一緩了緩,看了看周圍,僵硬地問道:“雲雀君……呢?”
沢田綱吉指了一個方向:“那邊。”
注意到那個方向到底是哪邊之後,橙發青年立刻睜大了眼睛,肚子也不疼了腿也不軟了,立刻往著那邊衝了過去:“糟了!那個方向是我的實驗室!”
沢田綱吉疑惑道:“雲雀前輩應該對於這些沒興趣吧?”
入江正一欲哭無淚:“我也說不清!但是我總覺得不能讓雲雀君觸碰那些東西!”
就好像對方以前做過什麼讓他肚子痛的事情一樣。
幾人跟著入江正一來到了他的實驗室,卻出乎意料地看到黑發少年隨意地坐在研究室的辦公桌上,手裡正翻閱著一疊筆記。而邊上的位置放置著的實驗器材,像是被暴力拆開一樣。
入江正一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被拆開的器械,卻發現那邊被拆開的部分其實是按照一定的規律擺放的,很輕易就能將其重新裝回去。
注意到黑發少年不耐煩的眼神,入江正一下意識瑟縮了一下,然後還是堅強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在做什麼?雲雀君?”
千秋日影換了個坐姿,確定現場隻有三個人,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大概被沢田綱吉哄回去了,不算是群聚,便低下頭,語氣平靜地發出了學霸的發言:“你不給我做,那我自己來就行了。”
反正對於王來說,這些真的不算困難。
作者有話要說:日影:你不幫我,我自己來(委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