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他真的無從下手啊。
裡包恩跳過去敲了敲自己學生的腦袋:“蠢綱就是蠢綱,就彆想要耍帥的說自己是什麼‘首領’了。”
沢田綱吉一愣,聽到自己的老師對他說道:“不要因為對方是雲雀,你就下意識將他放在了無法觸及的位置。”
“他現在的年齡,可比我當時遇見你的年齡還要小。”至少看起來是如此。
雲雀恭彌的過去一直是秘密,在將對方選定為彭格列的雲守之前,就算是裡包恩,也僅僅是在資料上看過對方的部分情報。根本沒有接觸過。
沢田綱吉恍然地左手敲右拳:“是啊,裡包恩你說得對,是我想多了。”
“不管發生過什麼,雲雀前輩也從來不會改變,是最強大的那個人。”沢田綱吉彎起眼睛道,“因此,我隻要相信雲雀前輩就足夠了。”
裡包恩:“…………”
沒救了,這個雲雀吹沒有救了。黑色的小嬰兒沉痛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裡包恩這個反應,沢田綱吉再一次笑了出來:“好啦裡包恩,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是想提醒我,這位年幼的雲雀前輩,並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所以不要用對待另一個雲雀前輩的印象理所當然加持在他的身上。”
“但是沒有辦法嘛,畢竟是雲雀前輩——誰讓他是雲雀前輩呢。”
沢田綱吉對於雲雀恭彌的崇拜,是從還他還在讀小學,讀國中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的。
人向來都會有慕強的心理,沢田綱吉也不例外。
更何況,雲雀恭彌就是並盛的規
則,他掌握了整個並盛。而且並不是流氓般完全不管不顧的類型。
隨便找個並盛居住的居民吧,在去采訪一下校園中偏向於柔弱的女性學生以及被校園暴力的學生吧,看看他們對於當年的以風紀委員會掌控了整個並盛的事情的看法。
正因為有雲雀恭彌在,並盛的小混混根本沒有辦法存在,甚至於黑手黨,隻要惹到了雲雀恭彌的眼前,都會被咬殺。
哪怕並不是直接的受到過照顧,但是沢田綱吉是感謝雲雀的,感謝有當年那位強大的委員長在的。如果不是雲雀恭彌,當年本就深受校園暴力的沢田綱吉的生活大概率會更加悲慘。畢竟在日本,校園暴力從來不是開玩笑的。
好歹在並盛中,沒有人敢這麼大膽,就算是所謂的欺淩,大多時候也隻是口頭上的嘲諷。
於是從這個時候起,沢田綱吉在心中已經將雲雀恭彌這個人,當做了強大的代名詞。不管是什麼事,如果是雲雀前輩,絕對都沒有問題的。
出於對雲雀前輩這個存在的自信,沢田綱吉心中的鬱氣頓時就消散了不少。想通之後,這位彭格列的十代目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雙眼微亮:“說起來……我還沒有好好地和雲雀前輩說過什麼話呢!”
“而且這個樣子的雲雀前輩……”回想起當時被小卷咬殺時鼓著臉表現出氣惱的少年的模樣,沢田綱吉感歎道:“真的很少見,而且真的很可愛啊。”
“就算是十年後火箭筒出故障,我在這個時代能看見的也是十五歲已經相當強大的前輩了吧?”棕發的青年眨了眨眼睛,“所以這個機會真的太難得了,怪不得骸也想去逗一下。”
雖然見到沢田綱吉的時候,對方腦袋上的鳳梨葉子早已經恢複了——幻術這個東西太作弊了——但是彆忘了彭格列的超直感。沢田綱吉當時看著自家霧守的反應,就知道對方絕對逗過頭得到了報複了。
自言自語般地說完這些,沢田綱吉抬起頭,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上的裡包恩一臉嫌惡的——默默地——默默地後退了幾米。
沢田綱吉停頓了幾秒,和幻術一樣作弊的超直感直接告訴了他答案。
棕發青年同樣沉痛而艱難地開口道:“裡包
恩——你明明知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裡包恩已經退到了門邊:“我還沒都沒有說呢。你怎麼就知道我指的什麼意思了?”
“真是肮臟的黑手黨啊。嘖嘖。”
聽著門被合上的聲音,沢田綱吉捂住了臉:“不要搶骸的台詞啊裡包恩!”
蹲在彭格列花園中rua刺蝟的千秋日影,猛地打了幾個噴嚏,一臉茫然。
小卷歪了歪腦袋:“啾?”
作者有話要說:千秋日影:因為無色的關係,我必須要保持理智和心境的冷靜。所以請不要因此認為我精神有問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