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刃功法大成後,叛出宗門,改創斬元門,從此譜寫了一段逆襲打臉的升級流故事……
“師尊怎能與他們同席?”尉遲刃道:“請師尊至我院中,我親自擺酒敬師尊。”
眾人聽見尉遲刃這句話,倒也不覺得生氣。
道法仙尊確實地位崇高,他們尚且不配與之同席。
說罷,尉遲刃便暫且晾下了其他人,邀著岑堯往殿後走去。
尉遲刃似是當真高興,一路喋喋不休:“我不曾想過,師尊當真會來。”
“師尊,師叔他們可是原諒我了?”
“我花了好大的功夫,特地尋了瓊蘇酒,等師尊前來……”
岑堯始終不曾開口。
若非他還不知曉這個世界,王未初待尉遲刃可還有一分情意,他已經一掌將這人先拍個筋骨儘碎了。
尉遲刃見他不答,倒也不在意。
道法仙尊昔日在昆侖便是這般冷漠。
誰叫他修的是無情道呢?
“師尊,這便是我的院子了。”尉遲刃笑道:“乃是與昆侖中的住處,一模一樣。”
岑堯並未對他的這番懷舊發表任何看法,而是看向了隔壁緊挨著的小院子。
那院子似是籠在一團陰雲中,光照不進去,便顯得格外慘淡。
“那是什麼地方?”
尉遲刃瞳孔一縮,道:“一個小院子……下等雜役住的
地方。”
岑堯沒再說什麼。
尉遲刃的大弟子此時親自來奉酒菜。
“我四下走走。”岑堯冷淡道。
尉遲刃知他旨令不可輕易違背,便笑道:“那我前去應付那些賓客,師尊隨意便是。”
因道法仙尊抵了斬元門,那些原本還拿腔捏調的大門派,這時候終於坐不住了,也紛紛前來了。
那些門派個個比斬元門要強大數倍,尉遲刃自然不能怠慢。
尉遲刃匆匆離去,留下了自己的大弟子侍奉岑堯。
而岑堯掃那大弟子一眼,那人便當下雙膝一軟,本能地跪了地,頭也低了下去,連看都不敢看岑堯一眼。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他才覺得身上的壓力鬆了鬆。
抬起頭來——
院子裡哪裡還有仙尊的身影?
他直喘粗氣,心道,這便是大乘期的威壓嗎?
岑堯抬頭望了眼牌匾。
上書“清風”二字。
院門口設下了多重陣法禁製,附近連個仆役都見不到。
想是尉遲刃對他設下的阻礙相當有自信。
岑堯便如他來時一樣,輕易破門而入。
陣法禁製沒有一樣被驚動。
院子裡也依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
岑堯徑直走到正中屋子的門前。
門開了。
裡頭的人聽見了聲音,敏.感地抖了抖,然後才挾著一身汗,艱難地朝門邊望去。
……會是誰?
三長老?
亦或是清揚師兄?
又或者……尉遲刃呢?
王未初的視線早已被汗水和淚水模糊,他意識又不清醒。他隻隱約瞥見了一襲白衣。
……那便是尉遲刃了。
他聽得腳步聲一點點近了,終於在床榻邊站定了。
不是尉遲刃?
他怔了怔。
麵前的男子身量修長,著一身白衣,氣質清冷,恍若謫仙,竟有種叫人不敢直視的威壓。
原先王未初隻當尉遲刃該是世間將白衣穿得最好看的人了,等見了跟前這人,才陡然生出尉遲刃不過如此的念頭。
王未初將眼睛睜得更大了些,想要將男子的模樣看得更清楚。
他嗓音艱澀地道:“……你是誰?你為何進到了這裡?”
他的發絲已經全然被汗水浸濕,麵上泛著不大正常的紅。
無論抿唇還是抬眸,都透出了一股勾人的媚意。
岑堯挨著床榻坐下來。
王未初驚得登時繃緊了身體。
隨後聽見那人嗓音低啞地道:“我聽見你的聲音了,便進來了……”
王未初登時羞恥極了。
受三長老給他泡的藥物所影響,他便如發.情了一樣,根本難以自抑。
他被獨自放置在這裡,想著也沒有旁人,為了減輕心底的難受,他便張嘴叫出了聲。
卻偏偏被人聽見了。
王未初腦中仿佛被人敲了一悶棍,登時更覺難受得要命。
岑堯將他的模樣收入眼底,抬手按了按他的眼皮:“你很倦了,先睡一覺。”
王未初呼吸一窒,睫毛抖了抖,隻覺得身上的情索一鬆,竟是消失了。
而他渾身的燥熱、難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兒,也都驟然被一股力量包裹住了。
他不自覺地閉上了眼。
還是沒能將男子的模樣看清楚。
好似……是分外俊美的。
</>作者有話要說:實不相瞞第一次寫修仙背景,有些激動,我得找找感jio,所以寫得賊慢。蒼蠅搓手.jpg這章寫了三千六,我知道這章更晚了,所以今天還會搞個九千的!
然後給你們推個爽文吧!這個作者更新賊6!寫得也賊好!
《詐欺大師》by銀發死魚眼
陸清嘉曾渣過一個自己招惹不起的人,好不容易保住狗命,但前提是絕對不能再出現他麵前。
意外進入恐怖遊戲後,居然與對方不期而遇。
當時那人堵在前麵,可身後正有猛鬼從滲血的衣櫃裡爬出,陰森可怖怨氣衝天的奔著陸清嘉索命。
形勢人命關天,自然不是矯情的時候。
陸清嘉一
把上前將慢吞吞往外鑽的鬼從櫃子裡拽出來,大喝道:“磨蹭你馬呢?就你這懶散憨批樣吃屎都趕不上熱乎還想吃人。”說完便死死躲進空出來的櫃子裡。
鬼:……?
再次相遇,那人對陸清嘉道:你要麼上來,要麼今晚就跟井裡的水鬼抱著一起睡。
陸清嘉:這不是自尊的問題,主要是跟水鬼兄弟投緣,想跟它徹夜暢談,讓它感受一下久違的溫暖。
水鬼:???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