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死神都是老妖怪, 尤其是浦原喜助,活了這麼多年,哪裡會被五條悟的幾句話唬住。
他故意板著臉:“聽上去不錯, 可惜, 沒什麼吸引力。世界的真相嘛, 哥哥們可以自己去查。”
他不要臉的把自己劃成了哥哥輩。
“是嗎?”五條悟挑眉, “我想不是這樣吧,浦原叔叔。”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都不肯示弱。
市丸銀看出來浦原喜助隻是看起來強硬, 沒有為難小輩的意思, 摩挲著茶杯不說話。
倒是鬆本亂菊對神穀瞬一很好奇,空座町一役她也參與了,自然知道市丸銀的命是一隻大虛救下的。她看了眼市丸銀, 又看了眼神穀瞬一:“你好, 我是鬆本亂菊, 十番隊副隊長。”
她一開口,正在和浦原喜助舌戰的五條悟立刻望過來。緊要關頭, 他倏地想起了高專入學前, 神穀瞬一好像有和他說過喜歡鬆本亂菊。他一頓,又驟然回憶起那句話的原話是“喜歡鬆本亂菊和市丸銀的cp”。
心放回肚子, 五條悟繼續和浦原喜助battle。
浦原喜助:“?”
“你好,鬆本副隊長。”
上一世死時, 神穀瞬一連鬆本亂菊的名字都不知道,市丸銀把她保護得很好,有時候神穀瞬一會見他盯著天空發呆,問他在想什麼,市丸銀回答:“在想柿餅。”
柿餅是鬆本亂菊和他的羈絆之一, 現在回憶起,他那時在想的,應該就是鬆本亂菊吧。
神穀瞬一笑笑:“初次見麵,我是神穀瞬一。”
鬆本亂菊打量著眼前的少年,他不笑時看起來有幾分冷淡,笑起來後,雖然還是有點冷,但給人的感覺不壞。
一點都不像虛。
市丸銀也是這個感受,他晃了晃茶杯:“神穀君,你現在的表情,有點像人類了。”
鬆本亂菊好笑地打岔:“哪裡隻是一點,如果不是神穀君身上還有虛的靈壓,我都以為是個普通人類呢。”
當年他既然會在藍染的刀下主動救下了市丸銀,她願意相信這個虛是友非敵,主動釋放了善意。
五條悟雖然在和浦原喜助說話,但一直悄悄關注著這邊,聞言攀上神穀瞬一肩膀:“當然啦,瞬一現在有我了。”
不要臉的本事和浦原喜助有的一比。
浦原喜助吊五條悟的胃口也吊的差不多了,悠悠歎了口長氣:“好吧,我答應你了,不過改造體質這種事,也不是說改就改的。”
五條悟絲毫不意外他會答應,推了推墨鏡,心情很好地笑道:“我有的是時間。”
既然死神們已經同意了合作,禮尚往來,五條悟如約分享出了詛咒和時空紊亂的情況。
“有意思,有意思。”浦原喜助聽完他的話,拍著大腿笑起來,“看我說的對吧,從惡意誕生的怪物,從某種情況來說,和虛差不太多。”
“嗯。”神穀瞬一應了聲,“但還是有點不同,咒術師的咒力祓除詛咒後,詛咒會消失,但是靈壓殺死的詛咒會留下屍體。”
浦原喜助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