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他腦子有病(15,16)(2 / 2)

一旁的下人看到安平侯如此神色,便知道他們的主子是生了大氣,便毫不猶豫的走到了那房門前。迅速打開了房門,然後趕忙衝到了房內將兩個衣衫不整的人給捉了出來。

隻是當那兩個人被拉到了屋外,等眾人看清了他們的臉。所有人,包括安平侯在內全部都瞠目結舌起來。

因為安平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所說的那兩個不是廉恥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兒子英寧,以及二皇子皇甫兆宏。

雖然安平侯英時巍一直都知道英寧不是一個安分的,有著攀附權貴的心思,平日裡似乎也對二皇子皇甫兆宏有些彆的意思。

但是好歹英寧也是他的嫡子,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他們兩個人竟然已經暗通款曲。而且不知廉恥的在侯府大擺宴席的時候便如此大肆的私相授受,簡直不拿整個侯府的顏麵放在眼裡。

若是此事是彆人還好處理,但關鍵是有一個即將繼承大統的皇子在,安平侯一時之間也犯了難。

不過安平侯犯難不打緊,因為此刻皇後娘娘和淑妃也來到了後院。淑妃看到自己的兒子和英寧竟然如此模樣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一時之間也傻了眼。

她平日裡雖然與長公主交好,但也不過是覬覦安平侯府的勢力,想要為自己的兒子謀劃罷了。

她當然也知道皇甫兆宏和英寧之間的關係並不單純,但是她毫不介意。畢竟對於淑妃而言,所謂的男女之情不過隻是利益勾連罷了。

淑妃一直知道自己的兒子風流,卻並不放在心上。自古皇帝有後宮佳麗三千,自己的兒子有那麼幾個通房和情.人又算得了什麼。

隻是即便如此,現在這個時候卻隻應該暗中進行。畢竟現在老皇帝正在病重期間,所有的娛樂,就連禮樂,酒肉都要克製,更何況這□□之事。自然是要關起門來,怎麼能讓他人知曉。

況且還是在長公主的喜宴上,在彆人家的府邸這般白日宣淫,豈不是要讓自己的兒子廢了名聲。

一時之間,淑妃娘娘滿臉怨憤的看向了英寧。隻覺得一定是這個賤人勾引自己的兒子,否則的話,自家的皇子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然而,礙於長公主的麵子,她又無法對英寧破口大罵。隻能深吸了一口氣,強壓心頭的憤懣,代替皇甫兆宏辯駁道:“此事或許事出有因,侯爺,您也不要太過於責怪這兩個孩子了!”

安平侯聽到淑妃娘娘如此說,鎖緊了眉頭。反倒是一旁的皇後先發了話,說道:“既如此,他們已有夫夫之實,便定下了吧。英寧也是安平侯府的嫡子,正好現在二皇子府中的正君之位有所空缺,便讓英寧做二皇子府中的正君吧!”

皇後娘娘此番話決定倒是並沒有錯,也算是極大的保護了二人的顏麵。

皇甫兆宏和英寧在被人拉到了這院子之後,見了光被風一吹,早已恢複了清明。隻是這般衣衫不整的被拖拉到大庭廣眾之下,讓二人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英寧隻覺得羞的麵紅耳赤,實在無法多說些什麼。此刻竟然聽到皇後娘娘說要把自己許配二皇子做正君,瞬間震驚的渾身一顫。

那豈不是自己就能成為未來的皇後!這下子英寧也顧不得那麼多,連忙驚喜的抬起了頭,隻覺得自己真是因禍得福。

隻是另一邊的皇甫兆宏卻並不這麼想。若說這正君之位留給英子揚,他或許還能甘心情願。可是英寧,縱使覺得他在床上還有些手段。但對於皇甫兆宏來說,也挺多就能做個側妃罷了。

想到這裡,也不管自己現在作何形象,有些不滿的對著皇後娘娘抱怨道:“不行!我不要他做我的正君!”

安平侯聞言,臉色立刻就垮了下來。英寧再怎麼不濟也是他的嫡子,雖說此番實在丟臉,也是他自甘墮落,安平侯卻也沒想到皇甫兆宏竟然直白的出言說不要英寧做正君。那這二皇子到底把安平侯府當成什麼地方!

“這……”淑妃娘娘聞言,遲疑了一瞬,斟酌說道:“皇後娘娘,若說給寧兒個名分也不是不行。隻是,兆宏年紀還小,這正君之位怕是……”

在她心裡對英寧一直也不太滿意,覺得這個英寧雖然說來身份是安平侯府的嫡子,也算是貴重,但是和安平侯府的世子可要差得遠了。

不止如此。英寧平日裡待人接物總是透著一股子小家子氣,完全缺乏作為一家主母的氣魄。之前聽聞英子揚不得不配給他人,淑妃還覺得可惜。

而前兩日,淑妃娘娘早就已經相中了戶部尚書之女,想著要把他匹配給自己的孩子做正妃。到時候借機拉攏戶部尚書,對方就會徹徹底底歸為他們的人,而戶部也會成為二皇子皇甫兆宏手中的錢袋子。誰知道,卻出了這起子烏龍事。

隻是這邊淑妃娘娘的話還沒說完,長公主卻是怒了起來。本來剛才聽到皇甫兆宏的話她便已經動了氣,沒想到淑妃竟然還如此不識好歹。

長公主這麼多年以來跋扈慣了,雖然往日也可以裝作賢良淑德,但是生起氣來卻立刻暴露了自己淩厲的本性。

開口對著淑妃娘娘諷刺道:“淑妃,二皇子及冠已久怎麼能說年紀還小。莫不是你也覺得我的寧兒配不上二皇子不成?寧兒安平侯府的嫡子,又是本宮的親子,怎的就做不了這正君之位!”

本來這個事發生在自己的壽宴之上,長公主已經覺得十分丟臉。直到皇後娘娘發了話,說讓自己的兒子可以成為皇甫兆宏的正君。那便是未來的皇後,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可是這淑妃的話是什麼意思,皇甫兆宏那廝不懂事,淑妃竟然也如此看輕自己的兒子。想起剛剛入宮時候對自己百般討好的淑妃,長公主看向淑妃的眼神便有些不善起來。

淑妃向來八麵玲瓏自然,立刻就注意到了長公主神色不愉。心想著事已至此,皇後娘娘既然都如此說了,自己也不能拂了皇後娘娘的麵子,更不能得罪長公主。

看這個架勢,若是不答應把正君之位許給英寧,隻怕是就要把安平侯府都給得罪透了。

隻是淑妃到底心有不甘,覺得老皇帝快不行了,這正君之位自然就是未來的皇後。還想要待價而沽。

不如暫時口頭定下,等到自己的皇兒真的登基了,要誰做皇後還不是他們說了算。想到這裡,淑妃連忙對著長公主違心的討好道:“長公主您這說的哪裡的話,是我剛剛沒說清楚。我一直都覺得寧兒和兆宏十分相配,看這兩個孩子對彼此也有意,那娶了寧兒做正君自然是兆宏的福氣。隻是現在皇上病重,此時大辦婚事怕是不妥當,想著可以先定下,婚事延後再議。”

隻是長公主卻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聞言似笑非笑的看向淑妃說道:“之前侯府的世子都可以為了陛下衝喜而行婚事,我這壽宴也是喜事,怎的二皇子成婚就不行了。為皇上的安危,這喜事自然越多越好。我看就定在下個月初二,讓他們二人成婚。皇後娘娘,您看如何。”

長公主說完又問向一旁的皇後,皇後聞言點了點頭。若不是這裡隻有她持身中立,又是唯一可以對此事主事的,她也不想管。

淑妃娘娘見狀也不得不點頭。心想無論如何英寧背後的娘家也是安平侯府,自己不能失了戶部那邊,又沒了安平侯府的助力。隻是一想起自己之前已經對戶部尚書的承諾,淑妃娘娘就覺得頭痛。

皇甫兆宏雖然心中不滿,但是見自己的母妃忙著給自己使眼色,便也閉了嘴。隻是撇過頭狠狠的瞪了英寧一眼,隻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英寧算計陷害了。

這個不知廉恥勾引他人的貨色,竟然這般誆騙自己,還說什麼會幫自己得到英子揚。結果那!一進到屋子裡自己便那般急不可耐,想也知道是有問題的。

此刻的皇甫兆宏心裡認定了就是英寧在那屋子裡動的手腳,再找人暴露出來,逼自己就範,說白了不就是覬覦自己的正君之位。

最終英寧還是如願以償的嫁入了二皇子皇甫兆宏的府中,並且被尊為了正君。隻不過他因著這樣的緣由嫁了過去,日子自然不可能那般風光好過。

儘管由於長公主和淑妃娘娘的授意,出嫁當日,十裡紅妝看起來十分的風光。然而到了二皇子府邸的當晚,皇甫兆宏竟然連新房都沒有進。直接去了後院一個最近十分寵愛的小侍那裡尋歡作樂,完全不理會英寧作為二皇子府正君的臉麵。

英寧聽到了下人的回報,說皇甫兆宏不會過來,隻得獨自掀開了蓋頭。他握緊了拳頭,眼中仿若淬了毒一般,心中對英招的恨意更深。

隻是這一次,無論自己如何對二皇子解釋,對方都不相信他是無意為之。好在因著他的家室背景在,後院的那些人還沒幾個有膽子真的去招惹英寧。

又過了一些日子,英招算著時差不多了,便吩咐識海中的小白對在外執行任務的陸二和陸五實行了一些幻術。讓他們覺得已經找到了可以幫助老皇帝起死回生的秘藥,然後欣喜的往都城趕了回來。

這些日子以來長公主倒是沒有再找自己的麻煩,就連之前自己發賣了他身邊的親信嬤嬤,她都沒有因為這個事找自己對峙。

英招也明白這正是長公主的聰明之處,下人對於一般的主子來說並算不了什麼。因為這種事情質疑府中的世子,才是最不明智的。

更何況,英寧這件事出的如此明顯,之前長公主和英寧一番謀劃卻落得這般的結局。也讓長公主警惕起來,沒有再輕易的對英招下手。

她發現自從英子揚想要尋短見之後再醒過來之後,對自己的態度明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對待自己再不像往日那般恭敬,即便禮數周全可全然再不在乎自己的威嚴。

作者有話要說:  你萌一個個怎麼都猜的辣麼準!我不要麵子的呀!!!

蟹蟹沫安吖的地雷和手榴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