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推薦給千若雪的《有話好好說》是一部都市喜劇電影，由張藝謀執導，薑文、李保田、瞿穎等主演。講的是青年趙小帥以奇特的方式，狂熱的追求漂亮姑娘安紅，而引發了一場詼諧幽默故事。
電影裡麵有一段趙小帥雇傭張藝謀飾演的民工，在安紅家樓下喊話的著名場景：安紅，我想你想的睡不著覺，想你想的想睡覺，不是想睡覺，是睡不著覺……這段話成為當時一個非常有名的梗。
這部九十年代喜劇電影以前在村裡的露天電影院放過，李小凡印象深刻，昨晚推薦給了千若雪。
李小凡：快說，大概幾點？
千若雪：就不告訴你！晚安，8888
……
沒轍，李小凡隻得放下手機，對孫含煙道：
“小孫老師，謝謝您的補習課，感覺受益匪淺！時間已經不早了，要麼今天的補習就到這裡吧？”
“嗯……”
“來，我們加個微信吧，聯係起來方便！”
孫含煙遲疑了一下，從布袋裡撈出一隻手機，一支已經很過時的華為Mate10。
微信掃碼加好友成功。
孫含煙的微信名字叫“白葉含煙”，頭像是幾株綠油油的茶葉樹，後麵背景是一副風景優美的山水茶園照片，霧氣美景猶如仙境，祥雲嫋嫋，美景如煙。
“你微信頭像的風景是在哪裡拍的啊，很漂亮！”
“是我老家貴州普安村裡山上茶園裡隨便拍的……”
“普安，普安在哪裡？”
“在貴州的西南部，屬於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我們普安那裡再下去就是黃果樹瀑布景點和雲南昆明那一帶了……”
“哦，黃果樹瀑布知道，不過還沒去過。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去你老家戶外旅遊一下，真漂亮！您這白葉含煙又啥意思啊？”
說到白葉，孫含煙眼睛一亮，打開了話匣子：
“嗬嗬，白葉，這是我們縣裡的國家東西部扶貧協作一號工程。前年浙江安吉向我們老家捐助了600萬株白葉一號扶貧茶苗，我拍的就是我們村子裡山上種的白葉一號茶樹，後麵是我們山村茶園的風景……”
“嗯，挺好，有機會讓我們應該去你老家戶外直播一下國家扶貧成果，順便參加野豬直播舉辦的那個《帶著野豬看世界》直播競賽活動，非常好的一個題材！”
“真的嗎，我前幾天倒是看到那個直播競賽活動的方案了……”
“嗯，你真的可以試試，不行我們組一隊也可以。萬一入選了，暑假可以得到野豬直播的資助去國外旅遊看看外麵的世界，你那麼好的英語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聽到可以去國外旅遊，黑框眼鏡後麵孫含煙眼睛發出了亮光。
“這可能性恐怕很小吧……”
“有機會就去試試吧，不試一下怎麼知道有沒有機會？萬一入選了呢……”
“可我沒這方麵經驗……”
“沒關係，直播我有點小經驗，到時候我可以帶你一起組隊！對了，小孫老師，我把今天輔導課費用微信紅包發你，你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