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妻?”商君凜把人往身前抱了抱,“既然阿鬱知道是獨守空閨,是不是該給‘小嬌妻’一點補償?”
“陛下想要什麼補償?”沈鬱摟住商君凜的脖子,往他耳邊輕輕吐了口氣,“親一下夠不夠?”
“當然……”商君凜危險地眯起眼,“不夠。”
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沈鬱身體前傾,嘴唇幾乎要貼上男人的:“真的不夠?”
“阿鬱可以再多補償一點。”商君凜低頭欲吻住送上門的唇。
沈鬱往後避開:“既然陛下覺得不夠,那我還是想想其他的補償方法好了。”
“阿鬱可以先補償一點,剩下的等補償完再說。”商君凜手托住青年後背,阻止他離開。
沈鬱眨了眨眼,送上自己的唇。
商君凜沒有動,沈鬱掌握了主動權,他半眯著眼,透過餘光看著男人的臉,這張臉,當初讓他一眼驚豔,即使過去這麼久,再看依然心動。
吻的力道不斷加大,沈鬱享受一切都由自己支配的感覺。
呼吸黏著,兩人的姿勢變成商君凜靠在門上,沈鬱壓在他身前,落日餘暉為兩人渡上一層朦朧光邊。
一吻結束,沈鬱抬起頭:“陛下對這樣的補償滿意嗎?”
兩人離得極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沈鬱的心跳很快,商君凜也不遑多讓,他深邃的目光始終落在沈鬱身上。
“阿鬱可以再主動點。”商君凜的手暗示性地在沈鬱腰間摩挲。
“陛下想要怎樣的主動?”
商君凜貼近沈鬱耳邊,低聲說了兩句,成功讓青年本就染上緋色的臉頰變得更紅,還有不斷往下蔓延的趨勢。
“那……”沈鬱故作猶豫,“說好了,陛下不能動哦。”
“可以,等會一切都由阿鬱主動。”商君凜聲音變啞,語氣裡帶著化不開的欲。
事實證明,一切都自己來實在是太累了,沈鬱坐在男人身上,不想動彈。
“不是說好一切都由阿鬱掌控嗎?阿鬱累了?”商君凜略帶笑意的聲音響起,聲音比平時低沉很多,傳進耳朵,帶來酥酥麻麻癢意。
雙膝分開,跪坐在男人兩側,沈鬱有點想捂臉,他真的好累。
全身的力氣都快耗光了,卻不上不下,落不到實處。
可是男人信守承諾,說不動就不動,沈鬱瞪了他好幾眼,都隻是寵溺看著他。
嗯……
眼神裡還帶著一絲鼓勵意味。
衣擺垂落,隨著主人的動作起伏,青年眼尾像是抹了胭脂,殷紅誘人,眼裡漫著迷蒙水霧,喉間偶爾溢出幾聲低語。
像是在罵某個不知道出力的男人。
到了最後,沈鬱精疲力竭,男人無奈又寵溺地將力氣活接過來。
“陛下這回總該滿意了吧?”就算不滿意,沈鬱也沒力氣做什麼了。
好在,男人給出了肯定答案。
“滿意。”商君凜的聲音帶著事後的喑啞。
“滿意的話,陛下是不是該放開我了?”沈鬱動了動身子,目光落在男人箍在他腰間的手臂上。
聞言,商君凜手臂力道微鬆,卻沒有真的放開沈鬱,隻是在臂膀間為他空出了更大空間。
沈鬱也沒硬要起身離開,他靠在男人肩膀上,慢慢平緩呼吸:“陛下知道我在外麵發生的事了?”
“還是和陛下一起出去好,沒人來打擾。”不等商君凜回答,沈鬱半是感慨道。
說起這個,商君凜好不容易平複的醋意再次上湧,他一直知道沈鬱很受歡迎,兩人一起出門的時候,在沈鬱沒注意到的地方,他用眼神製止過很多企圖前來搭話的人,並不是沒人上前,而是被他提前發覺並製止了。
這些話他自然不會與沈鬱說,撫了撫沈鬱額角垂落的長發,道:“朕以後會空出時間,陪阿鬱一起。”
沈鬱想起自己這回獨自出去的原因,看了眼四周:“陛下的事情處理完了?”
“嗯,”商君凜摟住沈鬱的腰,把人往懷裡帶了帶,“朝廷的事丞相和方均都能處理,朕隻需要看看就行。”
“朝中沒發生什麼大事吧?”算算日子,他們出來也有二十多天了。
“沒有,倒是顧淮那邊有了不小發現。”商君凜抱著人起身,走到乾淨的軟塌邊坐下。
房間裡的軟榻和沈鬱在皇宮裡的很像,是姬無妄特意布置的,想來是根據沈鬱的喜好做的,其他用具也是,儘量貼合沈鬱的生活習慣。
“顧將軍查到‘緋夢’一事的新線索了?”沈鬱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
“是另一件事,你還記得曾太傅之前說過,先帝留下了一批戰甲的事嗎,顧淮發現了這批戰甲的下落,已經帶人去尋了。”
即使是在大桓最富饒的時候,想要大批製造戰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林家因為世代護國有功,手裡除了精銳的軍隊,還有一批造價不菲的戰甲,隻是這批戰甲隨著林家的落敗下落不明,若當初曾太傅的話是真,這批戰甲在先帝手裡,林家的滅門之案與先帝也脫不了乾係。
“這個時候突然有下落,總感覺不太正常。”沈鬱知道,商君凜一直在派人搜尋這些東西的下落,沒道理之前一點消息都找不到,現在消息卻主動送上門來。
商君凜:“背後之人或許是想趁這個機會做些什麼,但顧淮也不是全然沒有準備,剩下的二十多萬軍馬裡,說不定還有林家的舊部,朕將林家的兵符給了顧淮,以備不時之需。”
沈鬱:“當年林家手下那麼多兵馬,除了和林家一起出事的,剩下的呢?”
商君凜:“和林家一起出事的,是林家最嫡係的一支,這也是林家留在京城裡的人毫無招架之力的原因之一,剩下的人裡有一部分並入了其他軍隊,還有一部分至今仍下落不明。”
“陛下懷疑這些人被先帝扣下了?”也不是沒有可能,若不然,先帝手裡的五十萬兵馬是從哪來的?
“等顧淮查明,就能知道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