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就是她想想而已,哪怕是是九十年代,對很多人而言,離婚也是不容易的事。
哪怕身在羊城的她,都聽到大家對離婚女的鄙視,更不要說內陸農村,女性想要離婚是多不容易的事。
“談過,還有人鬨過,可是又如何?”廖鋒也是各種頭大。
“我都去勸過幾次。”就是因為事情鬨大了,他去勸解的時候,才知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劉淑慧坐在後排,聽的是暈乎乎的,“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雖然她現在主要是帶徒弟,傳授技藝,可也不是說徹底不管刺繡坊。
“你知道了,事情才會更麻煩。”廖鋒知道劉淑慧的脾氣,指不定會鬨的如何天翻地覆,
劉淑慧懂廖鋒這話沒有錯,“賺的都是辛苦錢,結果家裡人還這麼搞。”
“賭錢這玩意怎麼可以碰。”賭博賭到傾家蕩產,賣兒賣女的都是很正常的事。
本來以為現在應該沒有這樣的事發生,結果就在她眼皮子下麵發生。
“現在人有錢了,就各種鬥富,之前不是爭著造房子,可現在造房子要審批,就改成裝修,買家電。”
“比吃喝,比穿著,那更是不要提了。”廖峰知道劉淑慧為了把刺繡這行發揚光大,每天都是各種忙,壓根就不會注意這些。
龔佳雯聽到這裡,頓時就懂了,“比這些顯不出他們有錢。”
“加上他們空閒時間多,給人一忽悠,覺得賭錢挺好。”
“能贏錢最好,如果輸錢,輸很多,就說明他們家底厚實。”
廖鋒遲疑了下,然後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龔佳雯不由得冷笑出來,“真是有出息了,拿女人賺的辛苦錢,各種折騰。”
“這算啥本事,他們怎麼就不比,在蘇城買房子,在申城買房子。”
“買大彆墅,買商鋪,怎麼,他們就不敢比這個?”
“整天各種不務正業。”龔佳雯實在是忍不住,“遇到這樣的男人,沒必要忍。”
“對。”劉淑慧接口道,“大不了離婚,總比和一個爛賭鬼綁在一起的好。”
劉淑慧是真的擔心,“到時候他們在外麵各種賭錢,反正賭輸了,也不用犯愁,自家媳婦能賺錢。”
“所以那些人可以在賭場上順利借到錢。”廖鋒想起利息率,也是不住的搖頭。
“那些人腦子一昏頭,真的是啥都不管不顧,就知道賭錢輸錢借錢,都不想想利息要多少。”
“這樣的人不是爛賭鬼還是啥。”龔佳雯眼睛睜大,“這樣的男人不離婚,還要供著不成。”
“對對。”劉淑慧也是這個想法,同時不忘看向在前麵開車的廖鋒,“廖鋒,我和你說,你如果敢去那種地方。”
“咱就沒有以後。”
“我怎麼會去哪個地方。”廖鋒沒有想到這事,竟然還和他扯上關係,不由得苦笑起來。
“再說了,我這麼缺錢的人,我賭錢乾嘛。”自從發達後,不少人都圍在廖鋒身邊,各種吹捧。
每次給他們吹捧的暈乎乎的時候,隻要想起龔佳雯他們,或者說兩個兒子,廖鋒本來膨脹起來的心,徹底的給按下去。
就他們夫妻那麼點身家,不要說和龔佳雯夫妻比,就是和兩個兒子比,都是各種比不上。
劉淑慧不住點頭,“對對,我們就那麼點家產。”
哪怕兩個兒子的前途,已經不需要他們夫妻犯愁,但也不是他們兩夫妻不努力的原因。
特彆是知道有人也許已經把目標對準他們的前提下,她就更加不能放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