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救了啊(1 / 2)

餘玉本來一肚子火, 登時泄了個七七八八。

算了,看在這廝沒有家的份上,原諒他吧。

可能也是被氣糊塗了, 都忘了他沒地方去, 隻能待在她的小天地裡, 要是當時冷靜下來,肯定一下子就想到了。

所以這事她也有原因,不能光怪他一個人, 揭過算了。

有一件事還是不能揭的, 那個通緝令上說, 這廝做了人家的男寵,學了人家的神通,搶了彆人的靈脈之後跑掉了,這才被人通緝的。

學習的神通是空間術,主人叫虛席,是個女子, 手底下養了好些男寵,幾乎聚攏了大半個九州大陸的美男,凡是長得好看的, 都跟她有一腿, 魔修也是其中之一。

餘玉坐在床邊,很是難以理解,這廝居然會為了學空間術去做彆人的男寵?還偷了彆人的靈脈跑了,被人家通緝。

因為這廝確實會空間術,而且吧,他自己提過虛席,方才給她安利誰家好誰家正宗的時候, 所以餘玉一點沒懷疑。

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遲疑,因為這廝瞧著不像偷人家靈脈的樣子,估計是跑的時候有誰趁亂偷的,然後把臟水潑他身上吧?

他每次出去都躲躲藏藏,越發叫餘玉相信,肯定跟那個通緝令有關,真跑去做人家男寵偷學人家道術了?

餘玉抱著胸,頗是嫌棄的上上下下打量他,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

其實早該想到了,這廝長得這般好看,不可能真的單身,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原來早就偷偷的利用自身優勢做了人家的男寵。

嗬,男人!

不守夫道。

有人盯著還能睡這麼香,一看就不是正經男人!

餘玉瞪了他好幾眼,這廝還是沒反應,依舊睡的不省人事,整個人處於極度放鬆的狀態,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個好夢,嘴角微微的仰著,很開心似的。

有家了,可把他幸福的,眼都笑成月牙了。

他越是得勁,餘玉就越是不爽,盤起膝蓋坐下,像隻野獸似的,虎視眈眈盯著他,就看他能睡到什麼時候。

一開始還正襟危坐,後來腰慢慢彎了下來,再後來開始調息打坐。

調息打坐的時候有真元四處遊蕩在體內,非但不會累,反而還會覺得舒坦。

隻比躺下睡覺不舒服了那麼一點點。

躺下睡覺排第一,它排第二。

第二和第一比起來,就頗是意難平了。

魔修第一,她第二,魔修躺著,她坐著,魔修睡的還是她的床,她當初興致勃勃說,床大了好,想怎麼滾怎麼滾,不用擔心掉下來。

魔修說要這麼大乾嘛?夠兩個人睡不就好了。

她反駁說她自己的床,想怎麼來怎麼來,又不讓他睡。

好家夥,現在睡的當真是他。

這廝當時肯定在想,睡的是誰還不一定呢,果然現在是他。

新床餘玉還沒睡過呢,渡完劫就被這廝騙的在小天地開了後門,後門的事還沒解決,又發生這種事,哪得了空睡?

新床的第一次被魔修霸占了!

砰!

床板突然響了一下,嚇了餘玉一跳,抬頭才發現是這廝鬨床,把手給伸了出來。

衣裳寬鬆,那手臂一舉之下從手腕到小半個肩頭都儘數坦出,露出的肢體細細長長,瞧著頗是瘦弱。

本來就弱不禁風,沒了衣裳襯托,似乎更病弱了。

一股子濃濃的病美人樣,沒有人家的命,還得了人家的病。

整天一副懶洋洋,一陣風就能刮跑的模樣,定是被寒潭鎮壓的太久,留下了病根子,年紀輕輕的,身體還不如老年人。

能這麼任性把手臂露出來嗎?

當然不行啦,萬一再凍出個歹賴可好了,以後不僅要經常坐椅子,還要經常躺屍,胳膊都舉不起來。

其實沒那麼嚴重,但是餘玉看他那條白皙修長的手臂就是不順眼,光想給他塞進去。

她也沒含糊,當即攥住他的手腕往被子裡塞,剛塞進去那手臂又‘砰’的一聲摔在外麵。

這麼大的動靜也沒把他震醒,豬一樣繼續睡。

餘玉撇撇嘴,耐著性子又塞了一回,也就一會兒的功夫,這廝再次把手掏出來。

哈?還來勁了?

餘玉又塞,他又拿出來,餘玉還塞,他再拿,幾次之後餘玉直接摁住他的手腕,在被子裡,這廝使了勁力要拉出來,被她死死摁住。

摁了一會兒意識到不對,抬眼一瞧,果然,這廝是醒著的,一雙眼彎了彎,笑成了月牙的模樣。

估計醒有一會兒了,就是逗她玩,假裝沒醒。

不知道是不是睡過來了,麵色比一開始好了許多。

餘玉放開他,沒好氣問:“什麼時候醒的?”

魔修嘴角微微勾起,心情頗好道:“剛醒。”

嗬嗬,我信你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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