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 68 章(1 / 2)

家有乖仔 聽原 8133 字 4個月前

林俞那句話說出口,肉眼可見聞舟堯眼中的細微變化。有意外有驚訝,唯獨沒有□□。他倒是沒有說其他的,更沒有應和林俞,隻是伸出食指抵在他的眉心防止他無底線靠近,然後才低頭問:“怎麼了?”

“沒怎麼。”林俞眨眼,繼續:“真的不和我做嗎?不想?”

聞舟堯看了他半分鐘,眼神從頭到尾沒有往脖子以下挪分寸。

最後撈著人脖子把人帶近,自己往前兩步踏進浴室,伸手從高處拿下浴巾,兜頭把人裹起來。

這一些列動作完成在瞬息間,林俞反應過來時,連手都一並被他裹在浴巾底下了。

“你乾嘛?”林俞掙紮了下,看著他無語問道。

聞舟堯一言不發把人打橫抱起來,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他居高臨下看著林俞說:“這樣談話比較自在。”

林俞三兩下把浴巾扯了,聞舟堯眼角一跳,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林俞拿過旁邊的襯衣和褲子往身上套,他動作不快,邊套還邊說:“算了,看來是我魅力不夠。”林俞扣著襯衣的扣子,仰頭看著聞舟堯,笑了下:“不做就不做,我也就是頭腦一熱,哥你彆放心上。”

他褲子就隨便搭在腿上,露出又直又白的雙腿,有種半遮半掩的淩亂感。

頭發還是濕的,往下滴著水,水珠落在肩膀,沿著側臉滑過脖頸,隱沒在領口。短短時間就把半身白襯衣濕透,貼著柔韌的肌理,比脫光了還讓人遐想幾分。

林俞的誘惑算不上非常高明,但是卻非常有用。

聞舟堯眼底漸漸聚起深不見底的情緒,他眯了眯眼睛,一一壓下。

啞聲開口:“這麼生氣為什麼?真不說?”

“啊?”林俞驚訝的樣子,手上一頓:“我什麼時候生氣了?”

聞舟堯低頭,手指抹了抹眉毛,有點無奈:“好,沒生氣。”他妥協,說著再次抬頭,上前一步在林俞旁邊坐下來,扯過被子搭林俞身上:“不管是什麼,哥的錯,行不行?”

林俞嗤了聲:“我什麼都沒說,你道什麼歉?”

“那你說吧,想怎麼樣?”聞舟堯道。

林俞看了聞舟堯兩秒,嘴角一勾,腳再次從被子裡伸出來,一點一點,沿著聞舟堯的大腿外側往上爬。

聞舟堯身體瞬間緊繃。

那腳趾清秀可愛,白生生的,晃得人眼花。

林俞低聲:“我不想怎麼樣,我不都說了,我又沒生氣。”

聞舟堯扯了扯領口的領帶,口乾舌燥。

終於那腳快要伸到不該伸的地方時,聞舟堯一把抓住了腳踝,觸手細膩一片,溫熱一路從手燙到胸口。

但是聞舟堯也沒有鬆手,拇指擦過腳踝骨,引起一片細小的顫栗。

眼睛盯著林俞的眼睛,“寶寶,你要知道自己在乾什麼?我可以耐心忍著一次兩次,但過了火,後果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對嗎?”

那話裡的危險度伴隨著他手上細小的動作,將氣氛拉到了一個巔峰。

他又叫這個稱呼,林俞呼吸停滯了一瞬。

“到了這種時候就這樣叫我。”林俞調整了下心緒,笑了笑,直接半跪起來。上半身幾乎貼著聞舟堯,靠近在他的耳邊吐氣低聲說:“可是哥,我早就不是寶寶了。你讓我跟你接吻,你自己說,從裡到外還有哪兒沒被你親過。葷話都讓你說儘了,現在叫我寶寶,臭不要臉。”

那臭不要臉幾個字似嗔似怨,一把火直接把聞舟堯燒了個透。

粗壯有力的臂膀勒著人的腰砸在被褥間,勢必要把這今晚存心發/浪的家夥嘴堵上。

讓他哭叫扭轉,被潮熱濕透,再說不出話來。

中途電話進來,床頭的座機響鈴一聲一聲跟催命似的。

聞舟堯緊要關頭,心頭火起,幾番壓製才伸手要去接。

不料底下的人睜著一雙被水浸濕的眼,細著嗓子喊不要,還帶著那麼點崩潰一樣的哭音。

直接喊得聞舟堯恨不得死他身上。

鈴聲再一次響起來的時候,聞舟堯撐著手,粗暴拽過電話線。

整個座機都被拖帶到了地板的地毯上。

不等另一頭木準的聲音傳來,聞舟堯直接一句:“滾!”

然後把電話丟到一旁。

這次占了線,電話再也進不來。

房間裡熱氣一層疊過一層,今夜的聚會還沒有結束,前廳正熱鬨,歡歌載舞。木準不知道一向克己也守時的人怎麼一去半天不回來,好不容易接通了,得到一個粗暴的字就是占線。

但作為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敏銳度的,木準精準抓住了那聲調裡粗喘的氣音,像極了男人在床上被攪了好事。

木準站在電話旁,聽著耳朵裡嘟嘟的占線聲,整個人都是僵的。

他把來往的所有賓客名單在腦子裡過濾了一遍,實在是沒有想起來,有哪個女人和聞舟堯關係近到了這一步。

倒是有個菊雅,聽說是老爺子中意的人,可人女生現在正被聞莉拉著呢。

再說,他印象中聞舟堯也絕對不是個很隨便,或者說會亂來的人。

但不論如何,木準再沒有打出第二通電話。

下邊的人有事問到他這裡,也都一律延後處理。

至於那張床上的人究竟是誰,他到底是沒有那膽子打聽的。

林俞覺得自己大概是廢了,人是他自己招惹的,存了心勾引。明知他今夜估計還有些收尾的事情要處理,可偏就任性了一回,拉著人不放。

結果到頭來,情況哪兒是他能掌控的。

林俞以前就覺得,他哥其實是有些控製欲的,他從小到大表現得那麼老沉持重,做事處處讓人放心安心。但從小到大,原則上的事情基本半步不退,尤其是自從上了大學,這些年不一樣的,絕對命令式的生涯隱隱放大了這種骨子裡的特性。

到了床上,發揮得尤其徹底,淋漓儘致。

林俞其實到了最後一步都還覺得,他哥說不定會替他扣上扣子,讓他彆鬨了。

結果他卻是徹底撕毀了那件襯衣,動作再小心都掩飾不住的粗野。林俞自己踹毀了閘口,洪水傾瀉而出,這個哥哥,對著他終究是露出了經久壓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