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那一叢做擬人化想象的話,那麼血獅好像是正手捧著它,把額頭抵在封麵上。
沙鳴閣
下的那件超凡物品?
那還真是肉眼可見的貴重。
看來血獅也是真急了,居然會相信這樣的東西,會一時「大意」交給他保管。
「那本書……叫什麼名字?」
如此重大發現下,付前竟依舊是站在原地沒動。
甚至注視著沙鳴反應的同時,問了一個怎麼聽不太重要的問題。
……
「謄真錄。」
或許是出於對問題本身的震驚,或許是出於保密的斟酌,沙鳴這次猶豫了不短的時間。
不過付前的殷切期盼下,他最終還是吐出了一個稱呼。
並在解答的同時,忍不住觀察著那個虹色身影的反應——後者毫無動靜,甚至沒辦法判斷是不是隻留一個虛幻影像。
但這並不代表沒有作用。
付前深知在其他人眼裡,無論如何這都算自己的召喚物。
是以雖然對祂的摸魚行為浮想聯翩,但並不妨礙付前狐假虎威一下。
有這樣一個存在一旁監視,提問得到假答案的概率至少降低五成吧?
謄真錄……至少這個名字的含真量還是挺高的。
書本身的含金量也挺高。
「老實說這個名字聽著可不太正經,有種裡麵內容找不到一句原創的感覺。」
付前隨口點評,同時依舊沒有其它動作。
「這個……」
而看上去對於他出現在這裡的動機,沙鳴閣下已經徹底迷糊。
「那是因為裡麵確實沒有一句原創,可以認為是一個律法的謄抄本。」
那就在他猶豫要不要繼續解答的時候,聲音居然是從那個虹色身影裡先一步傳出來。
「共鳴,記錄,收納,讓它能夠以不算太高的位階,分享這樣一個特殊的權柄,進而影響四周。」
「當然即便是這樣,它也已經失色了太久太久。」
「隻有那些狂熱的蠢貨,才會繼續奉為聖典。」
……
「很遺憾,這份愚蠢現在被證明是正確的。」
事實證明,前麵的發言並非針對付前的傳音入秘,沙鳴明顯也是聽到了耳朵裡,並最終被其中措辭激發了表達欲。
「秩序的光輝已經重現,我無比確認這一點,我身上的變化也證明了這一點,包括現在也一樣——」
「甚至在你剛才做出那樣的攻擊後,我得到的晉升依然還在……你阻止不了什麼,不是嗎?」
反駁間沙鳴的情緒已經是逐漸高亢,似乎有些東西對他來說,還是屬於不容褻瀆的。
「什麼都阻止不了?那你那個一對一的循者呢?」
「召喚物」被口誅筆伐,召喚師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付前當即根據自身情況隨口拋出一句,結果是瞬間完成了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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