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然是一年隻能發展一個下線嗎。
死神閣下的這個一脈單傳誓約,屬實有點兒
古怪了。
同樣作為聽眾的付前,一時也是再次收獲了新的信息。
聽上去這個誓約的延續方式,就是老成員們每年搜尋新的「好苗子」,然後把人帶到某個地方執行儀式,並在此期間沒法再選擇其他角色。
而一旦看走眼,一年就白乾了。
從這個角度講,能發展到這個規模也不容易了。
「是"我們",不是你。」
然而並不是誰都跟付前一樣欣賞齒喉居士的發言,她對麵那位就很不買賬,甚至是嗬嗬冷笑。
「你是所有人裡麵等的時間最短的,相信我,這種感受完全不同。」
……
這評價聽上去竟是毫無問題。
之前就已經推導過,齒喉居士應該是死去達內塔的上線,而後者已經是上京北薑恩的導師。
所以理論上來說,她加入這個團隊最短可能隻有兩年。
一向不輕易認輸的齒喉居士一時無言以對,一定程度上也說明了這一點。
「但無論如何,你這是在拿所有人冒險,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
不過即便如此,片刻之後這位還是微微咬牙,給出了自己的堅持。
「其實沒這個必要。」
然而這一次,回應她的卻是另一個聲音。
在付前的感知裡,多出來的一道身影雖然同樣模糊,但也有幾分熟悉。
「勞裡……你也支持這家夥瞎搞?」
麵對來人,齒喉居士明顯吃了一驚。
沒錯,出現的這位正是婪蟲團隊一直以來類似話事人的角色,上京地下拍賣會主持者勞裡老爺子。
「是不是瞎搞有的時候不絕對,你說的危險確實存在,但現在的情況可能並不允許我們太有耐心了。」
而讓齒喉居士目瞪口呆的是,一向老成持重的老爺子,竟是第一時間明確表態。
「為什麼?就算那幾個大的組織爆發全麵衝突,隻要有執夜人在,我們完全有置身事外的空間的。」
意識到對麵的人很可能是在勞裡的授意下,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齒喉居士一時間聲音很有幾分乾澀。
「這一點我很同意,問題在於現在很可能不止這一點……」
對此勞裡隻是歎了口氣。
「最近的種種變化,讓人感覺很不對勁兒。」
「安井時之看上去應該不是簡單的狀態有問題,不久之前夜聖都的奇怪天象,執夜人甚至沒有做什麼解釋,然後還有指引我們的祂……」
「所有這些事情集中出現,我覺得不是純粹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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