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真正自我的鑰匙?引導出內心深處的歡愉後獲得的饋贈?
這就是所謂邀請函的本質嗎!
這說法倒是第一次見。
無視了貝蒂樂於助人的建議,付前陷入了沉思。
不過這麼理解的話,倒是能跟眼前的異常對上了。
雖說有句話叫被欲望衝昏頭腦,但眼前這一幕明顯更進一步,床上兩人的表現,感覺肉體跟腦子已經分開做事兒了。
所以所謂的邀請函,就是要把自己引導成這種狀態?而當時宴會上所有人都是這樣?
可那位長發男明明就有些特殊,而聽他的說法,他也是有邀請函的。
付前思索間,貝蒂已經把男伴推到一旁,看著他吃吃發笑。
而後者也沒有任何惱怒的意思,繼續以狂熱的眼神打量著她,如癡如醉。
“剛才隻是個玩笑,其實我已經有邀請函了。”
大概理解了邀請函的概念後,付前還是很好奇貝蒂當時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所以麵對對方的盛情邀請,他選擇了繼續胡扯。
“不,你沒有!我可以感受到的。”
貝蒂搖頭媚笑,語氣卻是十分堅決。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男伴。
“難不成你是覺得有觀眾在,會有些不好意思?”
“相信我,那隻是無趣的虛偽而已。”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抓付前的胳膊。
“等你獲得邀請函之後,你甚至會發現這是一種很有意義的行為。”
“歡愉會產生有趣的共鳴,這是一種神聖的鏈接。”
旁觀者也會共鳴?
所以自己當時之所以被發現,就是因為作為旁觀者,沒有受到那兩位女士動作的影響?
居然是這麼暴露的嗎?
“感謝你的解答。”
付前一邊道謝,一邊不動聲色的抽開手,讓對方抓了個空。
回想起當時大部分人的表現,他已經差不多確定了問題所在。
現在看來,自己之所以出現在這個宴會上,應該並不隻是為了陷入麻煩。
從貝蒂的敘述中可以知道,不管是邀請函,還是所謂的共鳴,幾乎都跟欲望的極致引導有關。
這是一個充分發掘自身欲望,講究無節製享樂的群體。
這樣的特質,跟自己這次的目標——狂喜侍者,聽起來可是有點太像了。
所以接下來自己要做的,就是要沿著這條線查下去,比如搞清楚這個集會最初的組織者。
付前回想起那位臉都白了的老爺子,彆的不說,這位的地頭自己還是知道的,找起來很方便。
動作被付前閃開,貝蒂看上去倒也不惱,隻是又發出一陣迷惑的笑聲。
下一刻,這位的手眾目睽睽之下,居然是詭異的伸長了一寸。
皮膚晶瑩剔透,五指綿軟無骨,望之如同蠕動的粉色肉芽,這隻手帶著掌心湧出的潮潤液體,繼續纏向了付前的胳膊。
什麼東西?
這詭異的一幕讓付前看了都搖頭。
對一個血肉飛升的超凡者來說,這樣的變化當然不算什麼,但出現在一個普通人身上,就有些相當不對勁了。
即便是在夢裡。
下一刻付前意識到什麼,打個響指脫離了夢境狀態。
再次回到臥室裡,床上的兩具肢體依舊沒有停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