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果然代表無限可能。
竟是二號女士帶來了一個新的信息,幫助了沙法爾發揮了餘熱。
對於議題能獲得這樣的進展,付前還是非常滿意的。
遠古時代的律法裡,有類似於畫中世界的庇護手段?
所以魔女口中用她母親的血作畫的,也是群星賜福的對象?
他們繪製了那個庇護所,但自身還是在時間崩壞中凋亡,說不定現在還在迷霧中遊蕩。
除此之外,繪製畫中世界需要星律加魔女母親的血,一定程度上是不是代表了暗月跟群星之間確實存在某種聯係,或者能發生某種共鳴?
事情看著越來越合理了。
“來源於另一幅畫……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律法?”
此時芭麗若有所思地提出疑問。
“會不會是因為你從不參加聚會?”
鑒於她前麵的表現,二號女士明顯也不客氣,開口就是嘲諷。
“沙法爾明確表示過,他對你的作風不怎麼欣賞,所以憑什麼會分享這種東西給你?”
“有道理,聽上去我更沒有給他報仇的義務了。”
隻可惜這點兒攻擊力,對於芭麗來說明顯不夠看,瞬間反唇相譏。
“所以經過你們的調查,有另外一幅畫的線索嗎?”
“有啊,不就在眼前?”
二號女士毫不示弱,衝著付前示意了一下。
“隻要赫爾伯特閣下願意回答就行了。”
……
居然還沒有放棄!
原本稍顯緩和的氣氛,因為二號女士的話再次緊張。
當然理解她的意思是把付前拿下,但並沒有人急著附和。
“一群蠢貨,你們以為現在縮起腦袋,他後麵就會放過你們?”
對此二號女士毫不掩飾鄙夷。
“你們覺得所謂的暗月,為什麼要把他這時候放出來?”
“想想他出來後都做了什麼,是不是一直在針對血族?”
“剛才沙法爾的遭遇,憑什麼不會複製到你們身上?”
一番刺激度拉滿的演講後,眼見一群人還在眼神閃爍,二號女士再次冷笑,指向腳下。
“退一萬步講,這位赫爾伯特閣下真的心地善良不喜爭端,你們希望有人像看待下麵那群家夥一樣看著你們?”
“他可是群星麵前,更高貴的種族呢!”
……
最後一句看似溫和,卻是很有點兒打動人心,血族們不止一位表情僵硬。
很明顯伴隨優越感而生的他們,對於成為優越對象這一點,彆扭程度實在有些高。
“今天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機會,殺掉沙法爾對他不可能沒有消耗,而我們所有人都在……甚至他還主動踏入了這房間,不用擔心逃跑。”
敏銳察覺到這一點,二號女士繼續加了把火。
“一起殺了他,或者把它變成血奴,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隨著一聲不受克製的驚呼,她的演講戛然而止。
長度驚人,布滿血紅紋理的雙翼,從她背後暴力撕裂出來,拍打間幾乎把坐在那裡的付前遮蓋住。
這一幕怎麼看,都像是借著演講的機會發動偷襲——如果這會兒她的身體沒有瘋狂後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