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是誰呢？”
顧明喆賣了個關子，然而台上絕大多數人都顯得非常淡定。如今舞台上隻剩下金字塔頂端的兩個位置，用腳指頭想那剩下的兩個位置也隻可能是肖燁熠和殷天羿。
這兩人之中誰都有可能拿第一。這種上位圈的爭奪與他們這些下位圈的人並沒多大乾係。
而另一邊台下的其他練習生們都知道自己晉級無望，均是一副臉色灰敗的樣子，哪還有心情關心誰是第一。
顧明喆也不再吊人胃口，抬手指向大屏幕，“1位候補，請公開吧！”
下一秒，殷天羿就在舞台的大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臉，而屏幕的另一邊則是肖燁熠。
雖然已經確定自己不是第1就是第2，可殷天羿的卻還是抑製不住地覺得緊張。
“請成為1位候補的兩位練習生登上舞台。”
殷天羿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站起身，肖燁熠仍舊是一副十分淡定的麵癱臉。若不是殷天羿有意看了一下他握得有些發白的雙手，還真就被他騙了。
在經過台下其他人的位置時，殷天羿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那些注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有羨慕，也有嫉妒。
他低垂著眸子，佯裝淡定地走上舞台。
因為肖燁熠和粱翰墨的粉絲量驚人，他原先以為自己撐死不過第3名，卻沒想到粉絲竟然把他送到了1位候補的位置，難以想象他們為了自己究竟花費了多少金錢和心血。
殷天羿隻覺得十分感激。
感激之餘更是開心。在經曆過前世的那一係列打擊之後，他實在難以想象重新獲得那麼多人喜愛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現在隻想好好努力，爭取每一場表演都做到最好，不辜負那些為他投票的粉絲們。
“恒星娛樂的肖燁熠練習生，連節目開播到現在，人氣連續保持了三周第一，擁有出眾的外貌，優秀的rap和舞蹈實力，堪稱練習生們的楷模。”
“盛世娛樂的殷天羿練習生，在首次等級評價中就以獨特的嗓音和舞台表演，給導師和國民製作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兩人在《再見》組首次進行合作，拿下了第一輪競演的最高小組票數，為國民製作人們奉上了精彩絕倫的表演。”
“所以，第一次排名公布儀式的勝利者究竟會是誰呢？”
一時間，所有人都緊緊盯著顧明喆，期待他公布答案。
然而顧明喆笑了笑，沒有馬上揭曉答案而是轉頭問殷天羿：“殷天羿練習生，站在台上的感覺如何？”
殷天羿微顫著雙手接過話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了兩個字：“緊張。”
“我先前參加這個比賽的時候想都沒想過自己會站在這個位置上。都是因為各位國民製作人的喜愛，才有了今天站在這裡的我，非常感謝。”他的發言雖然簡單但是卻透露出了真誠。
深深鞠了一躬後，他就將話筒恭敬地交還給了顧明喆。
眼前的少年取得了這麼好的名次也是一副不驕不躁寵辱不驚的模樣，這倒是讓顧明喆更有了幾分好感。
接著他又轉頭看向肖燁熠，“肖燁熠練習生，你覺得今天還能繼續守住第一名的位置嗎？”
就見肖燁熠強裝鎮定地點頭：“我覺得能。”
看著台上的兩人一副緊張的模樣，顧明喆一時就捉弄的心思。“咱們來個一位公約吧？”
“今天不論是誰得了第一名，咱們都對著鏡頭做一個撒嬌紀念吧。咱們也不整那高難度的，就來一個最近逗音網上最火的‘我本來就很可愛鴨’好了。”
顧明喆話音剛落，台上兩個人的表情各異。肖燁熠的臉是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就跟被打翻的顏料盤一樣。
聽到這個一位公約的那一瞬間，他突然萌生了一種想把第1讓給殷天羿的想法。
倒是殷天羿還是一臉狀況外的表情，“‘我本來就很可愛鴨’……那是什麼？”
出於“好心”，顧明喆又給殷天羿解釋了一遍，還很貼心地讓導播在大屏幕上播放了那個視頻。
……
舞台上，兩人神情呆滯地看完了整個視頻。
肖燁熠一臉生無可戀，而殷天羿整個人都傻掉了。
倒是台上台下的其他練習生樂得哈哈大笑，一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