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陸氏的破產可能也會導致歐氏的破產!
或許歐氏更慘,陸氏的外債有歐氏承擔部分,歐氏的外債呢?
誰能幫忙承擔?
歐陽臉色巨變,他顯然也想到了這些,帶著喜意的眼睛刹那間被猩紅的血絲充滿:“怎麼會這樣?”
電話那頭也不知道原因,隻是說道:“我們正在徹查。”
歐陽渾身都在發抖,連陳清歌叫他都沒有聽見,在聽完電話那頭的話後,咬著牙道:“馬上去查,我很快就到公司。”
被忽略的陳清歌臉色發白,她拽著歐陽的胳膊,小聲道:“歐陽,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歐陽也顧不得陳清歌,抬步就想朝著外麵走去,可在他轉身的時候,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陸珩,他愜意的把玩著已經空了的酒杯,清雋的麵容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歐陽隻覺得滿心的怒火直衝天靈蓋,將他僅存的理智都燒得乾乾淨淨,他三步兩走到陸珩跟前,彎腰抓住他胸前的衣領,試圖將他拽起來。
此刻的歐陽,英俊的麵龐早已扭曲,眼睛裡閃爍著無可遏製的仇恨,看向陸珩的目光恨不能從他身上啃下幾塊肉來:“是你,你做了什麼?陸氏宣告破產,就這麼輸不起麼?”
歐陽的失態讓在場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們這裡,此刻聽到歐陽的話,曾經努力從陸氏身上啃肉的老總們也莫名的不安起來,在圍觀歐陽和陸珩的鬨劇的同時,也給公司打電話,詢問情況。
歐陽力氣很大,卻沒能將輪椅上的陸珩拽起來。
陸珩反手握住歐陽的手腕,將他往外麵一推,歐陽便被推得往後踉蹌了幾步,最終跌坐在地上。
“歐陽!”陳清歌尖叫了一聲,連忙撲到歐陽身邊,扶著他,著急道:“你還好吧?有沒有事,有沒有摔到哪裡?”
陸珩見狀,心口處的屬於原主的情緒再次湧了上來,他不著痕跡的握緊了拳頭,自己推著輪椅來到歐陽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遊戲是歐總主動開始的,作為被動參與者,我覺得我還是有說話的權利的。比如說,這場已經開始的遊戲,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
不緊不慢的話語就像是重達千斤的石錘,壓得歐陽喘不過氣來,他想著不久前接的電話,再看神態從容自若的陸珩,眼底不可抑製的浮現出幾絲恐慌來。
望著眯著眼俯視著他的陸珩,歐陽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來,並且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可靠,他喘著粗氣瞪著陸珩:“你瘋了!你他媽就是個瘋子!瘋子!”
陳清歌用嬌弱的身軀護著歐陽,淚眼婆娑的盯著陸珩:“阿珩,是我對不起你,你如果要恨,就直接恨我吧!我愛上了歐陽,我想和他結婚,他從來沒有逼過我,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陸珩清楚地感覺到,在陳清歌說出這些話時,原主的情緒又有了變化,從最開始的失望痛苦,到現在的絕望憤恨。
原主的情緒太過濃烈,饒是陸珩善於控製表情,他看向陳清歌的眼神中也帶了些屬於原主的情緒,他的眼睛泛著紅。
在旁人看來,就是他對陳清歌餘情未了,而之前對歐陽的動作,也是因愛陳清歌而對歐陽生恨。
果然還是來砸場子的啊!
陸珩直視著陳清歌,沒有任何躲避,慢慢開口:“不要擔心,我說過祝你和歐陽白首不相離,這是真的,永久有效。”
陳清歌抿著唇瓣,倔強的守著歐陽。
陳家夫妻也站在歐陽和陳清歌身邊,成為他們最堅強的後盾。
歐家人也迅速趕了過來,臉色的難看的與陸珩對峙著。
歐母更是拋棄了她的修養,瞪著陸珩道,質問道:“陸珩你個王八蛋,我兒子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他?他和清歌訂婚也是他自己的本事,你自己沒能耐留住清歌,你……”
陸珩淡薄的斜了歐母一眼,那眸中純粹的黑讓歐母恐懼的閉了嘴,她慌亂的移開目光,再不敢有隻言片語。
妻兒的狼狽,各界名流詭異的目光讓歐父覺得顏麵倍失,但他畢竟是在商場混跡多年的人物,還記得隨時保持冷靜,他深吸了口氣,問道:“陸先生,不知小兒哪裡得罪了你,使得你要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中對他動手。”
陸珩依然是輕笑著,心情很好的模樣。
他沒有回答歐父的話,略微彎著腰,湊近了歐陽兩分:“既然遊戲還沒有結束,現在就定誰勝誰敗,是不是為時過早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忘記分段了,重修了一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