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一片綠天29(2 / 2)

陳清歌絞著的手指鬆了些:“那些都是緋聞,您也知道娛樂圈亂得很,遇到根杆子就敢順著往上爬的。再說了,歐陽最近忙的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哪裡還能和幾個女明星打得火熱啊?”

陳清歌和陳母說了很多話,話裡話外都是對歐陽的維護,氣得陳母差點把哽在心口的血噴出來。

還沒想到要怎麼分開陳清歌和歐陽,梧城的圈子又再次熱鬨起來,神隱兩年的陸珩帶著人工智能從國外歸來,當年被宣布終身殘疾的雙腿重新接觸到大地,在地麵上穩步行走。

這雙先殘後愈的腿就像是陸珩這個人,當初分明已經陷入了絕境,卻從泥濘中爬了出來,洗儘鉛華後變得更為高深莫測。

梧城的眾多名流也顧不得是不是會被人嘲笑為牆頭草,在陸珩回到梧城後就以各種各樣的名義舉辦宴會,每場宴會都將陸珩列為貴賓,再恭敬的送上請帖。有的甚至為了不讓陸珩感到刺眼,將歐家和陳家從邀請名單中踢了出去,明裡暗裡的排擠兩家。

歐家父子在得知消息時差點氣得背過氣去,現在的歐家本就大不如從前,被名流圈排擠,相當於斷了家族的人脈,隻會讓苟延殘喘的公司沒落的更快。

陳父倒是沒有什麼特彆感覺,在商業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他早就嘗儘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對此也是見怪不怪。

當年陸珩失意,無數人落井下石。如今陸珩得意,無數人巴結討好。這是常態,沒什麼可奇怪的。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說來說去,都逃不開利益兩個字。

張斌隨手翻看著名流們送來的請柬,邊看邊念:“尊敬的陸先生,今逢父親康先生七十大壽,幸得身體安康,兒孫繞膝,不勝珍惜,遂定於下月初五中午十一點三十分在梧城大酒店略備薄宴,為父祝壽,誠邀您攜家眷朋友參加,期待您的到來,不勝感激。”

如果他記得沒有錯的話,康家人當年是最先對陸氏落井下石的,為了爭奪陸氏這塊肥肉,當初可是乾了不少的缺德事。也因此,在兩年前風浪中,康家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也是家大業大,方才沒有被梧城名流圈徹底除名。

所以,到底是誰給康家的臉,讓他們在得罪老板後還向老板發請帖的?

張斌將邀請函隨手一揚,邀請函就精準無比的落進了垃圾桶:“要我是康家的掌權人,我就夾著尾巴做人,還學彆人辦什麼生日宴,還向曾經得罪死的人發邀請函,不是自取其辱麼?”

正在篩選彆的邀請函的李嘉抽空看了張斌一眼,說道:“老板如今在梧城的地位可以說是無冕之王,不抓緊時間巴結討好,是等著被洗牌麼?明知道會自取其辱,還堅持爭取機會,這種精神還是很值得表揚的。”

張斌‘嗤’的笑了出來:“這年頭的牆頭草都有這麼清新脫俗的精神了。”

康家以前幫助歐家打壓陸氏,現在看老板重新立了起來,就自發打壓起歐家來。他可聽說了,這段時間以來,康家搶了歐家不少項目,使得歐家的情況越發的雪上加霜。

李嘉也低頭笑了,梧城的牆頭草確實多。

他們好像已經忘記了當初對陸氏做過的事,也好像忘了曾經在老板手上吃過的虧,看到有利可圖,便不顧一切的撲上來,也不怕變成伊卡洛斯。

老板回歸梧城,肯定是要重新露臉的,而露臉的最佳機會,就是參加梧城名流舉辦的宴會。兩人從數十封邀請函中篩選出了幾封,都是沒有對陸氏落井下石的。

選擇這幾封邀請函,既是試探,也是警告。

李嘉親自把邀請函送去陸珩家,在門禁處他見到了彆阻擋在彆墅區外的陳母,見到他的車,陳母立刻衝了出來,將他攔住。

“李先生,我是陳清歌的媽媽,我有事想找小珩,你能不能帶我進去?”陳母飛快說明了來意,眉眼間的憔悴清晰可見。

李嘉對陳母沒有任何好感,但他的修養不允許他口出惡言,隻得委婉拒絕:“抱歉陳夫人,我隻是來送東西給老板的,沒有老板的命令,我不能擅自帶人去他住的地方。您若是想見老板,我建議您親自給老板打電話,詢問他的意見。”

陳母何嘗不想親自給陸珩打電話,可她連得到陸珩聯係方式的途徑都沒有,她也是想儘了辦法,才知道陸珩住在這裡。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是和清歌有關的,你能不能把小珩的聯係方式給我,我親自給他打電話。”陳母道。

陳母的話讓李嘉難得無語:“……”

陳清歌的事和他老板有什麼關係?

陳清歌和他老板訂婚兩個多月,在老板破產後就迫不及待的重攀高枝和歐陽再訂婚,還無恥的給他老板發請柬,讓他老板的處境尷尬而難堪,這些陳家都忘記了麼?

在他看來,最殘忍的就是陳家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