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⑤(【一更】“爸爸!”...)(1 / 2)

江若喬跟陸以誠都成功被保研。

兩人目標一致, 性情相投,外貌氣度更是般配,可這樣一對學弟學妹心目中的神仙眷侶, 其實也會發生爭執, 兩個人都有獨立的人格,兩種人格碰撞在一塊兒,固然會擦出火花來, 可在感情生活中, 也是需要互相磨合的, 而這個階段……並不是如同愛情電影中描述的那樣美好。

陸以誠現在還是在賀禮的公司兼職。

賀禮甚至還用股份試圖留住陸以誠長久為自己賣命, 但陸以誠沒有答應,他準備研究生畢業後去大廠。

賀禮嚶嚶嚶:“你就是看不上我這個小公司!”

陸以誠很無奈,跟他解釋道:“並不是,我是想多磨礪磨礪,永遠呆在一個地方, 感覺人會懈怠,我也想去嘗試更多的東西。”

賀禮其實是謙虛,他這個公司並不算小,畢竟背靠父輩這座大山, 但像陸以誠這樣的人, 他的目標一直都很明確,跟恩師跟江若喬都聊過, 兩個人都支持他的想法, 要去看看更廣闊的世界。

最後, 陸以誠還是走上了另一個他走的這條路。

如此平凡, 如此普通。

賀禮雖然是有理想情懷的老板,但畢竟也是一個商人, 已經決定好了,在陸以誠讀研的三年裡,要可勁兒的“剝削”他!於是,陸以誠偶爾也會被賀禮帶著去出差……於是,沒有提前知會江若喬,陸以誠在免稅店給她買了一個……包。

江若喬看著陸以誠買回來的包,陷入了沉思中。

這個男朋友是不是該扔了?

陸以誠還在興致勃勃地給她介紹:“俞哥給他老婆買了一個包,我也買了,聽說這個包很實用,容量很大,你上課可以用,可以裝書。這個顏色我覺得也挺不錯的,耐臟。”

江若喬:“?”

是她拿不動刀了,還是他飄了。

“陸以誠。”江若喬坐在沙發上,喊了他一聲。

前一秒還興致盎然的陸以誠,轉過頭來,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對,趕緊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這個包多少錢。”江若喬問。

陸以誠誠實回答:“一萬多。”

江若喬:“多多少,一萬一是一萬多,一萬九也是一萬多。”

陸以誠輕聲:“一萬六。”

江若喬深吸一口氣,“陸以誠!”

陸以誠趕忙坐在她旁邊,“彆氣,就這一次,也不是很貴,等項目結束了,獎金更多。我是看你喜歡……”

江若喬:“可是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的,有很多用錢的地方。”

這話一出口,她愣住了,陸以誠也愣住了。

陸斯硯來到他們身邊八個月。

八個月培養了他們很多的習慣,一直到現在,江若喬每個月都會特意留出五千塊來。陸以誠也是。

總覺得……斯硯還在他們身邊,他們還要養這個吞金獸。

可斯硯已經回了他原本的世界。

江若喬垂著頭,不作聲了。

其實他們偶爾也會感到難過,雖然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但哪個父母會忘記自己的小孩呢?

陸以誠抱住她,她順勢靠在他懷裡,鼻間都是獨屬於他的味道。

“對不起。”江若喬主動道歉,語氣有些些疲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謝謝你的禮物,我其實很喜歡的。”

陸以誠失笑,“就算斯硯還在這裡,該買的還是要買。他不在,我要買,他在,我也要買。”

江若喬不知道,在那個世界,那個陸以誠是買包狂魔。

在這個世界……陸以誠已經初具買包狂魔的跡象了。

斯硯不在的日子,江若喬很努力地生活學習,陸以誠也是。

江若喬現在的收入越來越穩定。

陸以誠也是。

兩人被各自的室友戲謔為,賺錢夫婦。

因為想念斯硯,江若喬有時候會跟陸以誠說一說,有時候會自己消化這樣的情緒,在陸以誠不知道的時候,江若喬,炸廚房一級選手,居然為自己的兒子學會了做可樂雞翅以及糖醋排骨,簡直是感天動地。江若喬還得意洋洋地說:“我果然是有廚藝天賦,瞧,味道並不差,沒有切到手,也沒有被油燙到,我簡直就是一個甜菜!”

陸以誠:“……”

“你兒子不在,便宜你了。”江若喬說,“你就替他試一下菜色吧!”

陸以誠:“?”

“我有聽說一個傳言。”陸以誠神色平靜地說。

江若喬還在拿著手機,用各種角度將她的勞動成果拍下來,頭都沒抬,敷衍著回道:“什麼傳言。”

陸以誠說:“你說我是父憑子貴。”

江若喬:“啊這……”

陸以誠:“怎麼回事。”

其實是一時口嗨。

打死雲佳這個大嘴巴!!

她們宿舍吃散夥飯的時候,都喝了點酒,雲佳就問她為什麼就被陸以誠追到了。

陸以誠對江若喬確實是體貼,可以前也不是沒人比他體貼。

怎麼……就是陸以誠呢?

她們宿舍三個人,一直以來都是無條件支持江若喬的所有決定,但她們私底下也不是不納悶,畢竟認識這麼久,對江若喬的性子也算是很了解,江若喬難道不知道跟陸以誠在一起會有麻煩嗎?誰都知道陸以誠跟蔣延的關係,按道理來說,江若喬選擇誰,都不會選擇陸以誠,那麼,究竟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呢?

讓人想不通啊!!

“為什麼?”雲佳說,“我想不通,他是長得帥,是成績好,人品也好,但他有一個很大的硬傷啊。”

那就是,他是江若喬前男友的好朋友,曾經。

很大的硬傷?

江若喬笑了起來,喝過酒後,她的臉也紅撲撲的,雙眸異常的水潤,好像是想起了什麼,神情溫柔,“但他有一個很大的優勢,完全對衝了這個硬傷。”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