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拉姆達14(1 / 2)

木板還在繼續往前, 藍方陣營吊在木板上的人似乎不輕,連歐文都拉得不容易,他拚命地往上死拖活拽, 人還沒拉上來, 木板就到了地方。

對麵的陸鐫他們大概立刻衝上去幫忙了,把人拉了上來,歐文跟著鬆開了手。

裴寒說:“你遊戲打得太多,運動太少了,出去後多做力量訓練吧。”

歐文有點不服, “你不知道,對麵那人起碼得有兩百斤吧。”他從木板上跳下來, “剛才嚇死我了,他要是掉下去就完了。”

有人小聲說:“幸虧抓住了,要不該怎麼辦啊?”

歐文說:“還能怎麼辦?那就隻能我自己從這跳下去了,總不能我一個人過關, 讓你們所有人全都淘汰。”

他渾不在意,一點都不像在鬼門關走了一回。

手環結算了半天, 終於給所有人發來消息:【積分已結算, 恭喜過關。】

他們身後的門上,不用他們再去按手印, 自動顯現出一個發光的星形圖案。

最後一顆星星也拿到手了。

對壘界麵跟著變了:

【紅方陣營

目前幸存玩家:三十人

已完成:星星(5/5)

本關積分:5】

藍方陣營那邊的成績一模一樣,雙方又一次成功打平。

手環嗡地一聲:【恭喜通過本關,準備迎接最後的考驗。】

寧鴿心想,副本果然要走完了。

星形圖案的雙扇大門緩緩打開。

外麵原來是樓頂,就是昨天進副本的時候到過的地方。

一出門,就有人叫起來,“你們快看!他們靠過來了!”

天上烏雲重重, 冷風一陣又一陣,把渾身濕漉漉的人們吹得透心涼,寧鴿抬眼看過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藍方陣營那幢高樓悄悄地挪近了,停在大概百米開外。

他們藍方陣營的人也都到了樓頂上,隻不過他們出來的那扇門在樓頂的另一頭。

陸鐫身材挺拔,在人群中十分惹眼。

他和寧鴿,兩個拉姆達,各帶一隊人,遠程協作這麼久,終於能看見彼此了。

陸鐫也在往這邊看,他走到樓的邊沿,找到了人群中的寧鴿,揚起一隻手,對這邊揮了一下。

寧鴿低下頭看手環。

手環震了一下,發來了新消息:

【決戰的時刻到了。】

【本關任務:敲響榮耀的鐘聲,獲得勳章。

說明:本關共分三輪,由本陣營玩家共同完成。

得分規則:每完成一輪,本方陣營積一分。

三輪後結算積分,積分低的陣營全體玩家淘汰,積分高的陣營玩家獲得錨點提示。】

【第一輪:對峙。】

大家全都看見,樓頂前麵不遠處,冒出一個結實的黑色的金屬高架,上麵懸著一口發著藍光的大鐘,大鐘足有一人高,鐘下垂著一根繩子。

對麵藍方陣營那邊的樓頂上,相反的方向,同樣也冒出一個發著紅光的大鐘。

遊戲規則來了,非常簡單。

【本輪十分鐘,十分鐘內,玩家需敲響對方的鐘。

每名成功敲鐘的玩家積一分,積分多的陣營獲得一枚鐘形勳章。

未能成功敲鐘的玩家淘汰。】

【遊戲開始。】

十分鐘倒計時馬上開始跳字。

大家看看二十米外的那座發著藍光的大鐘,心中想的都是:所以難度到底在哪裡?

直接走過去敲一下不就行了嗎?

陸鐫遙遙地對著這邊比了個手勢,表示他要過去了,然後帶著他的人往發紅光的大鐘的方向過去。

“我們也走吧。”寧鴿說。

大家一起往大鐘那邊走,大概走到一半的時候,耳釘男忽然哎呦了一聲。

他走得最快,好像撞到東西了。

可他麵前明明什麼都沒有。

耳釘男一臉懵,捂著腦袋。

彆人也陸續撞到了什麼,寧鴿轉過頭,看見藍方陣營那邊也停下來了,有人絆倒了,一片混亂。

遊戲空間又一次被重疊在了一起。

和剛才乘木板的時候一樣,雙方陣營雖然分彆在兩座樓頂上,聽不到彼此的聲音,卻能互相碰觸到。

按遊戲設計者的思路,兩邊要在彼此看不見的狀況下對抗。

和一群隱形人作戰,要守住自己的鐘,還要敲響對方的鐘,如果不是生死相關,想想還挺好玩。

子涵問:“這是對麵陣營的人吧?空間又重疊了?”

寧鴿點頭,“沒錯,是他們。”

她停住,讓所有人退到一邊,給他們讓開路,對麵,陸鐫也讓人閃到另一邊,大家繼續往前走。

寧鴿站在那裡,忽然覺得有人摸了摸她的腦袋。

是一隻無形的手,看不見,感覺卻很熟悉。

寧鴿頂著那隻手,轉過頭,看見陸鐫正望著這邊,一隻手搭在空中。

他位置算得很精準。

他對這邊微笑了一下,放下手,往大鐘那邊過去。

寧鴿也繼續往前。

距離很近,沒一會兒就到了,寧鴿拉了拉繩子,大鐘當地一聲,餘音嫋嫋。

對麵的鐘聲也響了起來。

不敲鐘就淘汰,所有玩家一個接一個地敲響大鐘,鐘聲在烏雲黑水間一聲聲回響。十分鐘時間從容無比,大家敲完之後沒事乾,等了好久,倒計時總算是停了。

兩邊敲鐘的玩家數都是三十,雙方打平。

積分一結算,兩座樓之間的空中就緩緩浮現出兩枚鐘形徽章,一枚紅色,一枚藍色。

寧鴿看到,對麵那幢樓像一艘行駛在海麵上的船一樣,又一次緩緩地向這邊靠過來,最終停在大概隻有三十米遠的地方。

現在兩方陣營能互相看得很清楚了。

大家對陣這麼久,第一次真正見麵,都湧到樓沿的矮牆旁邊。

白教練揚手跟對麵打了個招呼,那邊好幾個人也揮了揮手。

歐文嘀咕:“我看見我在木板上拉住的那個人了!這不止兩百斤吧?”

他還在為沒能把人拉上來的事耿耿於懷。

對壘界麵變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