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無論李映月怎麼質問,都得不到答案,她被強行刺破了手指,取出了幾滴血後,就被放開了。
無人與她言明理由,甚至連基本對小姐的尊重都沒有。
李映月想要發怒,可她們還沒等她發怒就立刻離開了,順帶關上了門。
李映月著急地喊著:“曹媽媽,你在哪裡?”
往日會在外間值夜的曹媽媽,今日卻沒了蹤影。
李映月想出門,卻發現門已經被鎖。
她連拍了數下,門外的幾位婢女卻有禮又冰冷的請她先回去。
“我要見祖母,你們怎能拘我!?”這時,她還維持著世家女該有的口吻。
“正是老夫人讓我們來的,請您安心等待。”
李映月又不信邪地狂敲了幾下,見外麵沒有絲毫動靜,才崩潰地慢慢走了回去,她看著食指上還未止血的傷口,很小的傷口,卻仿佛在心口砸了個大洞。
這洞漆黑無光,她來到梳妝台前,看到裡麵的自己,與所有人都不像的臉,因長期在邰平閣未出門更加憔悴,猛地將所有東西都掀翻在地。
李映月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找不到最貼心的曹媽媽。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她是京城餘家以及三品大員之女,她地位崇高,無論發生什麼,父親和祖母都不會放任的。
我是嫡女…
我是嫡女…
裡麵劈裡啪啦的摔碎聲不時傳來,外頭的幾個丫鬟分毫未動。
她們麵麵相覷,都暗自搖了搖頭。
她們隻是被派來看住四小姐的,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隻是以前總是聽聞四小姐寬和待人,雖容貌不顯,卻也是知書達理的人。
如今看來,這哪裡有大家閨秀的脾性,難不成這才是本性嗎?
真是不敢往下想…
血液取了回來後,李昶還未與李老夫人談完。
“雖說不算多準,不過在雲棲這事情上已能說明問題,再試試映月的吧。”
李昶將自己的血與李映月的共同滴入乘著水的瓷碗中。
看到瓷碗中的變化後,李老夫人淡淡地說了一句:“雲棲該改名,李雲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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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漸弱,化為細雨綿綿,車輪轆轆。
馬車中的吟唱還在繼續,秦水嫣柔美的歌聲時不時從沒關嚴實的窗縫見傳出,裡麵仿佛是能令人墮入最魅惑的**窟。
隻是駛到半途,被人攔住了去路。
來人一身寶藍便裝,麵貌白皙俊俏,麵無須發,小太監莫昌廉低眉順目地朝著車裡頭的人行禮:“問九殿下安,肅王有請。”
車內的人許久未出,似照常與花魁如膠似漆,極為不舍離開。
過了好一會沒動靜,莫昌廉又重複了一遍,這次聲音加大,魏司承才不情不願地出來,隻是衣物看著都是淩亂的。
魏司承頗為不耐煩:“小憐兒,九爺的雅興都被你擾了,你要怎麼賠?”
莫昌廉是肅王最寵愛的小太監,就是魏司承也不能不給麵。
魏司承淡淡的酒氣噴到莫昌廉臉上,被那迷離又肆意的目光掃到,這位真是男女都抵不住的魅力,莫昌廉沒有再看:“九殿下可彆為難小的了,小的也隻是個小奴才。”
“行了,躲什麼,爺可沒那愛好。”
說著,就帶著些許醉意上了另一輛準備好的馬車,在下人掀簾時,他忽然轉頭看向身後某處高牆。
有人隱匿在那裡,非常隱蔽,隨了一路。
與李崇音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看來,是被發現了。
他這人貪心。
女人,要。
這有用的男人,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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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棲惶惶醒來,呆滯了會,默默望著帳頂。
她在哪兒。
不是應該在山裡嗎。
好像又夢到了魏司承,為什麼要加又。
但魏司承的確不可能出現在那兒,要來也應該是李嘉玉。
難不成,我在不知不覺中,對那男人無法忘懷?
不,絕對不可能!
雲棲渾身一顫,立刻否定了這可怕的推測。
她看向四周,剛有動作,就被發現的錦瑟壓住手腕,隨後一擁而上的幾位婢女,很是激動地望向她。
雲棲受到前所未有的關注,滿臉都是空白。
她可能需要點時間,捋一捋前因後果。
“小姐,您終於醒來了!”
“……”
嗯…
嗯?
等等,你叫我什麼?
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雲雲:一覺醒來,發現世界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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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九爺來提親啦!
父:是我們雲兒配不上(驚悚)
母:真的配不上(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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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改名了,我居然比雲雲還激動!原地三跳~!
我以為能寫到母女相認,但字數告訴我,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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