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獨闖閨房(1 / 2)

小爺不吃醋 盈兮 8608 字 5個月前

金鎮海的視線在柴映玉身上一掃而過,按下心中疑慮,轉而問花藥。

“花神醫可是已經找到醫治小女的方法了?”

花藥笑道:“晚輩昨夜通宵翻閱典籍,終於找到了一種方法給金小姐解毒,此方法名為金針療法。以金針紮穴位,推血過宮,輔以調養的湯藥,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就能徹底解毒。”

柴映玉一聽這話有些迷糊,他詫異的瞅了花藥一眼。不對呀,他明明已經給過她解藥,轉念一想,花藥肯定是憋著什麼壞呢,便老老實實默不作聲,他喜歡她對漕幫的人憋壞。

金鎮海一聽說女兒有救,麵露喜色,然而那邊的金寶寶卻不讓了。

“我才不紮針,紮針疼死啦,你不是神醫嗎?神醫怎麼可能就隻有這一種解毒方法?不都是說神醫開一副藥膳就能解毒的嗎?”

金鎮海臉一沉:“寶寶,彆胡鬨。”

“爹爹,女兒不紮針,咱們想想彆的法子好不好嘛。要女兒說,都怪柴家那個自戀鬼,要不是他,我才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爹爹,你讓人去滅了柴家莊好不好?滅了他們就能拿到解藥,女兒也不會遭這份罪。”

柴映玉聽聞此言,氣衝天靈蓋,殺了金寶寶的心都有,心裡這麼想著,他腳下一動。

花藥見狀,連忙拉住柴映玉的手腕,狂給他使眼色。

“來日方長,彆衝動。”

柴映玉狠狠的瞪了花藥一眼,眼神足以殺人。

金鎮海嗬斥了金寶寶兩句,金寶寶卻還是不罷休,金鎮海便有些招架不住。他就這一個女兒,平日裡當眼珠兒似的疼著,要天上的月亮都不敢給星星。

“花神醫,你看……還有沒有其他法子?”

花藥終於知道金寶寶的性子為何會這般驕橫無禮了,有這樣一個毫無下限縱容自己的老父親,性子怎麼好得起來。

“晚輩須得先給金小姐診一下脈。”

“好,花神醫快請坐。”

花藥接過柴映玉手中的藥箱走到床前,從裡麵取出來一個小墊子,讓金寶寶把手搭在墊子上,開始給她診脈,片刻之後,花藥點頭,對她的身體狀況心裡有了個大概。

金鎮海迫不及待的詢問:“不知道小女身體狀況如何?”

“小姐應該是吃了大還魂丹吧。”

金鎮海連連點頭:“確實如此。”

“小姐的身體暫時沒有大礙,既然小姐不想用金針過血的方法,那就用藥慢慢調養著吧,回頭我讓啞仆把藥送來,按時煎服,也能清除毒素。隻是這個方法周期比較長,須得費一些時間。”

“甚好,如此就有勞花神醫了。”

金鎮海不是沒想過讓金寶寶搬入藥王穀或者留花藥在許氏醫館日夜守著金寶寶,可當年他已經做過類似的事情,如今若是舊事重演,他害怕會激起花藥的反抗精神來,畢竟此時自家女兒還得指望花藥,於是便沒有多言。

花藥匆匆忙忙的把金寶寶這邊的事情安排妥當,便跟柴映玉和紫電離開了許氏醫館。

此時的柴映玉怒氣已經遍布全身,他匆匆走在前麵,完全不像搭理花藥。花藥急急忙忙的追在他身後,一邊追一邊哄。

“你彆生氣了呀,他們囂張也是暫時的,回頭肯定倒大黴。”

“你若是不攔著,剛剛他們就已經倒了大黴。虧得你還是個堂堂一穀之主,怎麼那麼慫?就知道忍忍忍,都快忍成烏龜了。”

花藥忙不迭的認錯。

“對對對,都是我不好,剛剛要不是我,映玉公子肯定早已大殺四方。我這不是考慮說怕暴露你的身份嘛,咱們硬碰硬當然不怕他們,可是讓他們看到天下無雙的映玉公子毀容的樣子就不好了,是不是?”

柴映玉也不吱聲,哼了一聲。

花藥連忙轉移話題說:“今兒鄒婆婆說中午煮烏雞湯,咱們趕緊回去喝湯吧。”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柴映玉嫌棄的不行,他是真不明白像花藥這樣的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氣都得氣死。

這口氣花藥忍得下,他卻忍不了,如此想著,他心中便有了對策。

當晚,柴映玉就叫來了中正耿直的下屬紫電。

“給漕幫那些人點顏色瞧瞧,真當小爺是軟柿子呢?”

紫電會意:“殺了金寶寶?”

“殺殺殺,天天就知道殺,你就不會動動腦子?金寶寶要是在藥王穀的地頭死了,回頭這鍋還不得醜女人背?敲打敲打就成。”

紫電覺得他家公子還是忒善良,竟然知道為花神醫考慮,按照以往他可沒這個耐心,早下令結束金寶寶了,畢竟他曾經也確實這麼乾過。

當天夜裡,金寶寶住的房子就塌了,她埋在底下差點被活活悶死這都是後話。

柴映玉這種人從小就侵染在大家族之中,怎麼可能真的是個隻會自戀的傻子,他很多時候不過是不吱聲罷了,心裡明鏡似的。

就拿金寶寶這件事來說,他不動手也不僅僅是害怕暴露身份,更多的是尊重花藥。漕幫跟藥王穀之間有大仇,花藥明顯憋著壞想親手報仇,這時候他貿然替人家出頭,算是怎麼回事?除了能顯露一下他的個人大男子氣概之外,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所以一直以來他也沒動手,要不然他的小爆脾氣也不是花藥三言兩語就能勸住的。

花藥這邊配好了藥便讓啞仆送去了許氏醫館。

柴映玉能想到花藥會在藥裡動手腳,金鎮海這樣的老江湖自然也能想得到。

金鎮海身邊帶著一個從宮中致仕的太醫,花藥送過去的所有藥物,太醫裡裡外外的檢查了一番,完全沒有發現一絲絲的問題,這才放心給金寶寶煎服。

雖然如此,金鎮海心裡還是提溜著,畢竟做了虧心事,總害怕被報複。可是眼下的情形就是這世間除了花藥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能解毒的人,他即便是不放心,也得用花藥。

此事蓋過不提,單說藥王穀裡頭。

大約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需要補償,柴映玉最近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囂張程度堪比鄉下莊子裡麵的土財主,簡直可以用作威作來形容。

手上被蚊子叮了個包,他誒吆吆的叫了一天,非得鬨著讓花藥給他塗了最好的治傷藥膏才肯罷休。

早上起床咳嗽了一聲,他鬨騰著說自己是得了絕病。花藥給他喝了點枇杷露潤了潤嗓子,不咳嗽了,這才算完。

更無語的是大約花藥的縱容給了他膽量,他竟然敢大晚上獨闖花藥的閨房。

這藥王穀裡的房子全都是平房,分為兩廂,兩廂各三間屋子,西廂是給病人用的,東廂是花藥的,花藥住在東廂最右那個房間,門前有一顆桃樹,正好擋住對麵看過來的視線。

帶了一天的人皮.麵具,臉上崩得慌,花藥回到裡屋就把臉上的人皮.麵具揭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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