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越舔越甜(1 / 2)

小爺不吃醋 盈兮 12517 字 5個月前

映玉公子平生第一次主動親吻一個女人,咬住就不放開,反正自尊已經折在這了,也不怕再把臉皮扔在這。

花藥呆滯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眼前到底是什麼情況。

片刻之後,她反應過來,連忙掙紮著推開他。

柴映玉不滿,直接用手扣住花藥的後脖頸,加深了這個吻。他就像是個孩子,得到一塊糖果,總想舔一舔,越舔越甜。

花藥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不是害羞,是被嚇的。

南宮榷可就在門外。

她又慌又急,臨危的緊繃感讓她的五官都更加靈敏起來,耳朵中的敲門聲一聲緊似一聲,而眼前的這隻被鬼魂附體的映玉公子,幾乎霸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就在這個危機時刻,花藥實在沒辦法,一口咬就在柴映玉的舌尖上。

“唔~”

柴映玉完全沒有防備,被咬了正著。

這一口沒咬實,不輕不重,足以讓他感到疼痛,卻也並沒有咬傷。柴映玉隻覺得頭皮發麻,渾身一酥。

花藥趁機趕緊掙脫開。

“你是不是瘋了?”

“沒瘋。”

映玉公子瞪著他那雙眼睛水潤的大眼睛倔強的盯著她,似乎在用眼神無聲的控訴對方的無情無恥無理取鬨。

他還委屈?明明是他胡鬨,卻反過來好像他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花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給我等著,回頭我再找你算賬。”

說罷,趕緊整理儀容去開門,雖然是掩耳盜鈴,花藥還是一廂情願的認為南宮榷一定不知道剛剛屋內發生了什麼,一定。

“吱喲”一聲房門打開。

門外,等待許久的南宮榷一雙眼睛幽深的仿佛寒潭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花藥穩住心神,問道:“南宮公子這麼晚了過來,找我有事?”

南宮榷的視線掠過花藥的肩膀,正看到屋子正中傻站著的柴映玉。

此時屋內的映玉公子這才後知後覺的羞澀了起來,除了羞澀,還有一絲絲擔憂。如果醜女人質問他是不是喜歡她該怎麼辦?

雖然做好了獻身準備,但是映玉公子依舊不打算承認自己喜歡花藥,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至於獻身,這隻是為了留住醜女人而不得不做出的小妥協,他堅定的認為對方即便是得到他的身也得不到他的心。

南宮榷視線從花藥帶著水光的唇上掃過,神色更冷了幾分。

“我見他過來,不放心你,就過來看看。”

南宮榷冷哼一聲,轉而衝著屋內冷聲道:“江湖人都說映玉公子自視甚高,沒想到竟然也做起了這般不知羞恥之事。”

這話無疑是戳了柴映玉的軟肋,他剛剛確實乾了不太知道羞恥的事情。

眼瞅著又是一場唇槍舌戰。

花藥站在兩個人之間,兩個男人一個門內,一個門外的隔空對立,場麵極度危險,一個兩個的,他們都不睡覺的嗎?

趁他們對嗆之前,她先開了口。

“如果二位沒什麼彆的事,都請回吧。”

柴映玉一聽到花藥下了驅逐令,恨得牙根都疼,小白臉就知道壞他的好事。

南宮榷麵上不顯,心裡卻已經想出了七八十條毒計,本來他認為自己已經解決掉了柴映玉,看來,顯然不是。

乾掉柴映玉,刻不容緩。

花藥見柴映玉還不動彈,轉身回去就把他拉了出來,一把推出門外,柴映玉掙紮了兩下,也並沒起到什麼作用。

“二位慢走不送。”

“咣當”一聲,兩扇門關在了一起,房門緊閉,空留柴映玉和南宮榷麵麵相覷。

柴映玉被涼風吹得打了個冷顫,然而小爺的氣場怎麼可以輸?

他揚著下巴“哼”的一聲,明明跟南宮榷差不多的身高,卻用睥睨的眼神,生生演繹出高人一頭的傲慢來。

柴映玉半個字都不說,轉身就走。

夜風吹的他絲綢的衣裳紛飛,枝頭的落葉不經意被風吹下,不經意的自他肩頭滑落。

他姿態優雅的從容離去。

驕傲、冷漠。

南宮榷佇立在原地,望著柴映玉的身影半天,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方才轉過頭,望了一眼花藥映在門窗上的身影。

“你竟然如此中意他。”他喃喃自語,目光中閃過一絲狠戾。

屋內的花藥趕走二人以後,靠在門上好半天。

今兒晚上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

柴映玉可是彆人多瞅他一眼,他都懷疑人家覬覦他美貌的自戀貨,如今竟然送上門讓她親?最後還主動親了她。

臭不要臉的想一下,柴映玉是不是喜歡她?

畢竟,柴映玉可是把他自己的冰清玉潔看的勝於一切的男人,肯給她親,還肯親他,這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花藥一時間心煩意亂。

如果柴映玉真的喜歡她,而不喜歡他表妹,那她是否可以爭取一下?畢竟訂親這事兒柴映玉本人毫不知情。

可她如果去爭取,那就意味著是在毀人家婚約,太卑劣了吧。

煩躁。

眼前的場景,其實以前就上演過相似的。

當年李蔓枝和楚天青相戀,情正濃時,楚天青家裡給他訂了門親事,迫於無奈,楚天青便要跟李蔓枝徹底決裂,李蔓枝死抓不放,最後沒能阻止楚天青娶彆人不說,還把自己給氣瘋了。

花藥對這位師姐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她當時就想,天下的男人千千萬,為什麼就非得是楚天青,他背信棄義,你換一個人喜歡不就是,乾嘛非得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從來站著說話不腰疼,針沒紮在自己身上不知道到疼。

如今她遇到相同的局麵,竟然也無法做到乾淨利落。

花藥自信眼光不會錯,柴映玉絕不是楚天青那種忘恩負義之輩,隻是,她去橫插一刀,對柴映玉的未婚妻又是何其不公?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想到這些,頭都快炸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剛亮,花藥就起了床。

出門在外,很難貪睡。

她這邊剛剛收拾完畢,紫電就找上了門,是請她過去給他家公子看病的。

原來昨天柴映玉為了凸顯自己貴公子的絕代風華,穿著單薄的絲綢衣裳,耍了一頓風度翩翩之後,差點沒給凍傻了。

一夜過去,竟然發起了高燒。

花藥心裡雖然彆扭,但是本職工作不可能不做。

今天是個大豔陽天,可深秋的天,陽光就是再明媚,空氣也還是冷的。

還未等進門,就聽到屋內傳來一聲聲的咳嗽。

推開門進去,便見柴映玉正躺在床上,嚴實合縫的裹著被子,隻露出一個腦袋,即便如此,還是冷的直哆嗦,麵色也泛著病態的潮紅。

花藥看了一眼,便知道是感了風寒,想著他昨夜在外麵站的那大半天,心生愧疚。

看到花藥進門,柴映玉委屈的直哼唧。

“都怨你,要不是你,小爺能凍成這樣嗎?”

花藥好氣又好笑:“什麼都怨我,明天你喝口水嗆著也怨我。誰讓你大半夜穿那麼點衣服就出門的?”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更傷心。

“誰讓你不理小爺的,小爺半夜巴巴的上門,因為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不知道。”乾脆利落,一臉冷漠。

柴映玉氣得心肝都在疼,醜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慪他。虧得他昨天還給她親,今兒她就翻臉無情,忒讓人傷心。

大約是生了病的緣故,他腦袋燒的也糊塗,嬌氣勁兒也上來了,委屈就跟趵突泉似的往上湧,心裡脆弱的不像樣子。

“你乾脆氣死小爺算了。”

他甕聲甕氣的控訴著花藥,緊了緊裹在身上的被子,一翻身,臉埋在了枕頭裡。

烏龜縮殼一樣藏了起來。

花藥被他這個小動作給逗的撲哧輕笑。

柴映玉這個人最神奇的地方就在於,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彆人的好感和原諒,就像是能夠吸引彆人去關愛他一般。

“行了,彆悶著了,本來就鼻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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