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少爺最後還是被崔先生流氓的留在了崔家。
崔雲洲不在家,崔母倒是很喜歡薑桓。相比較薛遲,崔母甚至覺得薑桓更適合崔澤。
薛遲和崔澤一起長大,兩人以前是朋友,突然成了情侶彆說他們倆怎麼想,崔母看著都彆扭。
而且薛遲背後有薛家撐腰,以後兩人要是吵架甚至鬨翻臉了,兩家人不但麵子上過不去,說不定維係了幾年的關係還會破裂。
崔家隻有一個崔澤,等崔氏企業交到崔澤手上,這個崔氏勢必會變成“薛氏”。
薑桓卻跟薛遲不同。
薑桓白手起家,背後沒有勢力,隻要崔家的掌權人還活著,薑桓就不敢對崔澤怎麼樣。
哪怕以後崔氏企業落到薑桓手裡,隻要它表麵叫崔氏,崔澤在薑桓麵前就還有一席之地。
最重要的是從薛遲和薑桓對待崔澤的態度來看,薑桓可能真的對她兒子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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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崔澤都待在家裡,他下午出門也跟崔母說了,崔母還讓阿姨準備了水果等他回來。
崔澤和薑桓回的比較早,這時候崔母還坐在沙發上織毛衣,見到崔澤回來,她立刻起身要幫崔澤脫外套:“這麼早就回來了啊?”
她話剛說完,就看見薑桓跟在崔澤身後進了門。
薑桓身上還是穿著西裝,崔母見過薑桓幾次,無一列外是這樣一絲不苟的打扮,好像他的衣櫃裡隻有西裝,嚴肅正經。
不論是薛遲還是薑桓,身上都沒有一點兒少年人的氣息,也不知道崔澤怎麼會喜歡這種跟他性格八竿子打不著邊兒的類型。
“伯母好。”薑桓在門口禮貌的問好,崔母點點頭,溫和的笑到:“小薑來了啊,快進來坐。”
崔澤把拖鞋踢到薑桓腳邊,對崔母說:“您不用管我們。”
他看阿姨端了盤水果過來,順手接住說了聲謝謝,然後對薑桓說:“跟我上樓。”
崔母想讓阿姨準備客房,看崔澤那個樣子估計是想直接把薑桓帶到他自己房裡去。
崔母猶豫了兩秒便決定助紂為虐,甚至阻止了阿姨。
崔澤是崔家的寶貝,房間是朝向最好的那個,房間的裝修很符合男生的審美,挺大的房間裡有一個滿牆的衣櫃,衣櫃門開了一扇,裡頭塞著亂七八糟的衣服。
床倒是鋪的很整潔,估計是阿姨的功勞。
崔先生當然也看到了他大敞開的衣櫃門。
他不動聲色的走到衣櫃旁,關上衣櫃門後對薑桓說:“客房沒打掃出來,委屈小少爺今天就跟我住一晚了。”
他那點兒小心思薑桓還能不明白?他沒戳破崔澤,見崔澤從衣櫃裡取出一套睡衣:“你穿這個,去洗澡吧。”
他把睡衣遞給薑桓,就推著薑桓進了浴室,浴室地麵上還挺乾燥,估計也是阿姨收拾了的。
薑桓站在浴室門口,崔澤笑著催他:“快去。”
崔澤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微微彎起,眼裡含著的溫柔仿佛要將人包裹,讓他沉溺其中。
他懷著這麼明晃晃的心思,催促著薑桓去洗澡的樣子像一隻早已露出尾巴而不自知的狐狸。
薑桓垂頭目光沉沉的看著他,崔澤不但不慌,還得意的挑了挑眉。薑桓眼神一暗,當著崔澤的麵一顆一顆解開外套紐扣。
雪白修長的手指緩緩解開紐扣,襯著他黑色的西裝,抓眼又勾得人欲/念橫生。
崔澤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薑桓把脫掉的外套遞給崔澤,又在崔澤麵前拉開領帶。
崔澤看他一顆一顆的解襯衫紐扣,最終沒忍住上前把薑桓壓在浴室牆壁上,惡狠狠的說:“小少爺學壞了啊,故意的是不是?”
薑桓被他抵在牆上,兩人幾乎臉貼著臉,他聽到崔澤呼吸急促,噴在耳邊的氣息灼熱的嚇人。
薑桓微微側了一下頭,唇蹭到崔澤的耳朵,他明顯感覺到崔澤耳朵一動,隨後脖子上便籠上一層薄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熱的。
崔澤聽到薑桓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薑桓的聲音很好聽,靠近在耳邊低笑時更是能讓人腿腳發軟。
崔澤無意似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什麼?頂著我了你還笑。”
薑桓沒想搭這個老流氓,推著他往外走。
崔澤卻一腳踹上門,鼻子在薑桓項間蹭了蹭,聞著薑桓身上淡淡的冷香味說:“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叼著薑桓的側頸磨了幾下牙,一手按著薑桓的脖子,一手伸到下麵去解薑桓的皮帶。
薑桓按住他作亂的手,深深的吐出兩口氣,才啞著嗓子說:“出去。”
“不。”崔澤一下一下的吻著薑桓的下巴和脖子,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放在薑桓下/身,崔澤動了動手指,食指指尖勾在薑桓褲子拉鏈上:“我幫你,嗯?”
他這話是在薑桓唇邊說的,熱氣噴灑在薑桓唇邊,語含急切,帶著濃重的欲/念。
薑桓呼吸粗重,掐在崔澤腰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