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澤特彆想打趣他幾句,奈何話到了嘴邊卻不能直接說出口,隻能憤憤打字:渣男!
“嗯?”薑桓抓著他的頭發玩兒:“我怎麼就渣了?”
崔澤:床下床上兩幅麵孔。
“老公。”薑桓俯身湊到崔澤耳邊說:“現在一樣了麼?”
崔先生被他這句“老公”喚起了昨晚的回憶。
薑桓一邊叫他老公一邊說他熱,就那麼幾個小時裡薑桓幾乎說完了崔澤聽說過的所有垃圾話。
但崔先生不討厭,甚至覺得很爽。
這種事崔先生打死也不可能說的,而且雖然昨天很爽,這會兒也是真的渾身酸痛。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薑桓到大廳去拿了個外賣,他回來的時候崔澤又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這會兒薑桓不在他身邊,他沒辦法跟人打字交流,就扯著個破鑼嗓子說:“你點的什麼?”
“彆說話。”薑桓剝了一粒含片喂到崔澤嘴裡,說:“消炎藥,你後麵有點兒腫。”
昨晚做完薑桓給崔澤洗澡的時候就發現他後麵又紅又腫,不過昨天實在是有點兒晚了,崔澤睡得又很熟,薑桓才拖到今天。
昨天做完以後崔澤一直摟著薑桓睡,薑桓早上其實醒的挺早,他用手機點了藥品就摟著崔澤等崔澤醒過來了。
他晚上確實弄的有點兒凶,又沒戴/套,崔澤是第一次,如果後期處理不當很容易留下後遺症。
崔澤衣服也沒穿,含著含片晃著腿在床上玩兒手機,薑桓洗了手坐在他旁邊給他上藥。
不知道是不是過了幾個小時的原因,這會兒看他受傷的地方比昨晚還嚴重的一些,紅腫一圈。
“痛麼?”薑小少爺自責卻並不後悔,他其實有點兒低估了自己對崔澤的占有欲。
當崔澤真正的屬於他,那些瘋狂肆虐的占有欲和控製欲就得到釋放,他可以毫無顧慮的占有崔澤,讓他在自己身下沉淪,讓他為自己瘋狂,為自己失去理智。
“疼。”崔澤把含片頂到右邊腮幫子,側頭看坐在身邊的薑桓:“桓桓吹吹,痛痛飛飛。”
他說這話時聲音聽著也十分沙啞,薑桓有些好笑的在他屁/股上輕輕掐了一把,說:“都這樣了還浪?”
買來的藥帶了點兒清涼效果,塗山以後崔澤確實感覺舒服了很多,薑桓把東西收好,對崔澤說:“這麼趴著對身體不好。”
崔澤頭也沒回的回答他:“那麼做對身體還不好呢,你怎麼還是做了?”
“不準說話。”薑桓指了指他的手機:“有事發消息。”
其實崔先生昨晚也沒叫的多大聲,就是幾個小時持續發聲,才會導致崔澤聲音沙啞,這種情況下不使用嗓子是最好的辦法。
崔先生已經在薑桓下樓時把作為傳遞自己意思的手機用來打遊戲了,薑桓收拾完以後坐在他旁邊看他玩了一會兒說:“這兩天估計得吃點兒流質性食物。”
崔先生昨晚還想著今天能再戰夜市,聽到薑桓這句話,他遊戲也不打了,轉頭一臉“你在說什麼”的表情看著薑桓。
薑桓對他挑了挑眉,崔澤退出遊戲,憤恨打字:怪你!
崔澤:你陪我!
“嗯。”薑桓笑了笑說:“下次我輕點兒。”
中午薑桓陪著崔澤喝了點兒粥,薑桓公司還有事要處理,下午不得不回公司,崔澤上了藥其實已經好多了,隻要不一直走動看不出什麼異樣。
薑桓把昨晚停在ktv的車開到酒店,先送崔澤去了他的公司,下車時薑桓還想送崔澤上樓,崔先生終於被這無微不至的照顧惹惱,啞聲說:“我又沒廢。”
“嗯。”薑桓親親他的額頭:“我粘人。”
最後無情的崔先生還是沒讓粘人精薑小少爺送他上樓,等崔澤的背影徹底看不見了,薑桓才開著車回了自己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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