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2 / 2)

她隻能委婉的勸說:“還是歇一天吧,這樣太累了。”

謝騰飛卻堅持要出工。馮嬌嬌沒辦法,隻能隨他去了。

謝騰飛出門後,馮嬌嬌便將床單和被套都洗了。

昨晚兩人沒注意,床上弄臟了好幾處,一股子的味,想想都覺得羞恥。

謝騰飛出門的晚,回來的時間,卻和往常差不多。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了晚飯,便和從前一樣,各自洗漱回房了。

馮嬌嬌先進的房間。

她拿出毛線,想和往常一樣,坐在床上織著。

誰知沒多久,謝騰飛就進來了。

他一進門,就順手將門反鎖了起來。

馮嬌嬌雖然在織毛線,注意力卻一直在門口。發現謝騰飛的動作後,就下意識的臉紅心跳。

關好門後,謝騰飛一步一步的走向馮嬌嬌。

隨著他靠的越近,馮嬌嬌的呼吸越發困難,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他吸走了似的。

不多會,謝騰飛到了跟前。

他瞄了眼正“專心”織手套的馮嬌嬌,不聲不響的脫了外衣,然後上床鑽進了被子裡。

馮嬌嬌瞧他沒有拿毛線陪自己一起織,心裡就有種預感。可麵上卻一派嚴肅,一副不受外界影響巍峨模樣。

謝騰飛躺在一側,察言觀色的看她,見她完全沒有要睡覺的意思,便側著曲起身子,將馮嬌嬌的兩隻小腳放在自己的小腹處捂著。

馮嬌嬌體寒,一到冬天,便有手腳發涼的毛病。像這樣的事情,謝騰飛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馮嬌嬌側目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些暖。

不多會,馮嬌嬌冰涼的小腳被慢慢焐熱,卻依然沒有要睡覺的意思。謝騰飛覺得有些難耐,便作亂的伸手撓了撓她的腳心。

馮嬌嬌怕癢,立刻縮了縮腳,並蹙眉質問謝騰飛,“乾什麼咯吱我?”

謝騰飛目光火辣辣的看著她,語氣卻幽怨的說:“誰讓你不理我?”說著又咯吱了她幾下。

馮嬌嬌忍不住一邊躲避,一邊發出笑聲。

謝騰飛乾脆奪了她手中的針線,直接扔在地上,然後壓著她上下一通咯吱。咯吱著咯吱著,兩個人就衣衫不整了,緊接著,房間裡春光無限。

一場情/事過後,馮嬌嬌癱軟在謝騰飛的懷裡,羞澀的問:“你有沒有燒水?”

謝騰飛立刻說:“鍋裡焐著呢。”

昨晚上馮嬌嬌突然要洗澡。深更半夜的,又是冬天,謝騰飛從被窩鑽出來去燒水,那滋味……

後來水燒好,他把馮嬌嬌壓在浴桶裡做了一次,這才滿足。

今天,謝騰飛學了乖,早早的將水燒好,再往灶膛裡丟了根木柴維持熱度,到半夜都不會涼。

馮嬌嬌掙紮著說:“我去廚房洗一下。”

她昨天太累了,又怕冷,便讓謝騰飛將浴桶搬進了房間,可結果……

這一次,她決定還是離騰飛遠一點。

誰知剛一動,謝騰飛便靠了過來,雙手環著她說:“不急,還沒結束呢。”

馮嬌嬌:……

安全日的這幾天,馮嬌嬌就沒能睡上一個好覺。謝騰飛在這方麵有些野蠻,不儘興不罷休。以至於馮嬌嬌最近都是夜裡精疲力儘,白天萎靡不振。圍巾帽子什麼的,都沒怎麼織。

這天下午,馮建業來收貨,發現馮嬌嬌就隻交了幾樣成品,忍不住奇怪的問:“怎麼最近都這麼少?”

馮嬌嬌臉色有些紅,嘴上卻強裝鎮定的說:“這幾天有些不舒服。”

馮建業也沒多想,關心的說:“那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身體好了再織。現在有彩霞幫著,貨源還是充足的。”

馮嬌嬌說:“現在已經好多了,明天就能正常交貨了。”

馮建業畢竟身份不便,也沒在這裡多留,收了貨便離開了。

誰知剛出門沒多久,迎麵便走來一對母子。

那小孩有點調皮,手裡兜了把石子,一邊走路,一邊用石子擊打樹上的鳥兒。

馮建業一個沒注意,被掉落的石子砸中腦袋,忍不住“哎呦”一聲,車頭一歪,摔了下來。

劉靜雲瞧見,頓時一驚,忙走過去問:“你沒事吧?”說著去扶馮建業。

馮建業心裡有氣,摸了摸被砸痛的地方,臉色不太好的說:“看著孩子點,這石頭子怎麼能亂扔呢?”

劉靜雲自知有錯,一個勁的陪不是,又轉頭訓斥了馮愛國幾句,讓馮愛國跟馮建業道歉。

馮愛國闖了禍,也是嚇壞了,憋在那裡不吭聲,半響才訥訥的說了句:“對……對不起。”

馮建業瞧見這情景,也不好說什麼了。

他掙紮著從地上站起,查了查身體各處,發現除了摔的有些疼,倒沒怎麼受傷,便揮了揮手說:“算了算了。”然後將倒在地上的自行車扶了起來。

劉靜雲很有眼色,立刻將馮建業滾到一邊的籃子撿起。

這籃子裡放的都是馮嬌嬌織得圍巾、帽子和手套,原本用一塊藍布蓋著的。如今這麼一摔,全灑了出來。

劉靜雲一邊撿,一邊疑惑。

這人哪來這麼多針織品?

這樣的圍巾,孫老太太家倒是每人都有一條,據說挺貴的呢。

說到孫老太太,劉靜雲恍然又想起,馮建業剛剛好像就是從謝家出來的。

她正琢磨著,手中的籃子卻被馮建業一把奪了過去。

他有些防備的將地上的東西一股腦撿起,之後急匆匆的走了。

劉靜雲看著他的背影,越發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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